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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可悲。
終於,胡亥挑開了趙高的衣襟,因喝醉而潮紅的身體看來那麼引人遐思,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趙高醉昏,他知道趙高個性嚴謹,先前根本沒大醉過,因此當他發覺趙高居然在外人面前喝醉,他就沒來由的惱怒。
胡亥俯下身,惡意用牙齒磨著趙高胸前的兩粒乳頭,等趙高發出夢囈般的低吟,他還極為粗魯的吸吮住早就紅腫不堪的胸乳,發出靡亂的「啵──啵──」聲。
趙高低喘不止,在身上受到的無盡捉弄讓他的意識遊走在清醒與昏迷之間。
感覺身下的男人蠕動的厲害,胡亥挪挪身體,直接命中靶心,把趙高的褲子脫下,露出那截兀自搖動可憐可愛的小東西,他故意用手指彈了彈,看見小東西要硬不硬、要軟不軟的樣子簡直是玩心大起。
幼稚。
如果趙高畫質醒著,他會大罵胡亥一百次幼稚,呃……在心裡罵。
不過也許這就是君王的一種共通特質,因為他們生長的環境與百姓不同,所以或多或少缺乏了一點同理心,嘴上雖然講著些大道理,說穿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好,讓我們回到胡亥用夜消的時候。
胡亥不停玩弄著趙高的身體,最後像是想起什麼,把趙高整個人翻了過去。他看著趙高雖然瘦卻結實渾圓的臀部,忍不住掰開他的臀瓣朝裡頭的小洞看。
之前趙高總會推三阻四的,現在胡亥逮到這個機會自然是要一逞獸慾,他又用手指在洞裡頭攪著,刮著,發現那許久不見的小洞彷佛跟一開始一樣緊密潮溼,心情大好,自己胯下的兇物跟著笑到流口水。
既然趙高跟那周丹之間「清清白白」,那麼他勉強可以原諒趙高晚歸的過錯,不過君王最愛說那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所以昏睡中的趙高只能活受罪。
胡亥兩手把趙高的臀部攬住,因為酒醉無力,趙高的腰部沒有用力,所以自然垂下,這正好稱了胡亥的意,他扶著的臀部看起來居然意外翹的很高,那開開合合的小洞正巧對準胡亥胯下的兇物。
胡亥笑的可惡,身體直直朝小洞挺過去,趙高也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因為身體拼命被人搖晃的關係一直嗚嗚耶耶地哼著,卻無端遂了胡亥的願。
這一輪沒花多長時間,因為胡亥忍太久,只好讓自己先縱情一次,接著,他要換個姿勢。
他把趙高回正,看著趙高擰起的眉毛,還有流著唾沫的嘴角,忽然覺得心裡有股滿足,結果腦子裡瞎轉,把自己罵了個遍,發誓以後不跟趙高嘔氣免得害到自己,不料,趙高忽然呢喃了句夢話。
歷史上有多少因夢話而產生的悲劇?
趙高的夢話其實也只有兩個字,一字是丹,一字是哥。
那個丹?那個哥?
胡亥根本想都沒想,他默默下床,把趙高晾在那兒,然後將方才因為激情而亂丟的貂皮大氅披好,對著外頭的侍衛很冷靜地說了五個字。
「──把周丹抓來。」
☆、18、相逼
今天李銘見天色頗佳,就在驛館後面的花園裡搭了一個大棚子,然後焚香奏樂,讓胡亥可以一邊賞花一邊辦事。
這個花園本來是驛館後頭一名富豪人家的園子,李銘以「正當」的名義把園子徵走,還把驛館的圍牆打掉重砌,足足把驛館擴張十來頃地。
花園裡裝飾的很豪華,本該在冬季凋謝的花卉顯然經過細心栽培過後也能盛開,在園子外頭還圍著五、六把火炬,主要是怕胡亥在戶外待久了著涼。
這時候,從外地郡縣趕過來彙報的官員也相繼抵達,他們在底下朝胡亥報告,胡亥則在上頭跟五名美豔的女子調笑。
五名女子都圍著胡亥,其中還有一個直接躺在胡亥懷裡,胡亥給她喂酒,然後捏著她的臉頰,完全不管官員們彙報的內容,只是聽見底下沒聲音了,他就揮揮衣袖,讓下一個繼續,由官員彙報的字句則是交給一旁負責紀錄的事務官撰寫下來。
在此地聚集的官員大大小小加起來有數十人,所有與長城能扯上一點關係的幾乎都被胡亥一道命令給找來,他們在彙報中途,甚至能聽見胡亥身邊女子的笑語比他們說話的聲音還大聲。
所以在他們之中比較聰明的馬上辭官,更聰明的則是賣力諂媚胡亥讓自己升官。
好不容易官員彙報完了一階段,胡亥只是淡淡說著:「乏了。」
李銘立即把酒席擺上,舞妓叫上,讓官員們全部落座在兩旁的座位裡不許他們再說任何一個有關長城的字,胡亥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