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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也沒能再長出來。師尊,看來你真是沒用了。”
青君聽到林皓羽的話頓時渾身一顫,他知道對方今天來這裡幹嘛,算起來,離自己前一根尾巴斷去又是二十年了吧。
青君在青竹床上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被林皓羽看在了眼裡。
林皓羽微微眯了眯眼,眼波流轉,淺淺的笑意盡在眼底。
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師尊也總算是怕了。
他輕輕地理了下袖口,緩步走到床頭,然後伸手捧住了青君的頭替對方解開了那副橫在嘴裡的鐵枷。
“師尊,你說這一次我該怎麼殺了你呢?”溫柔的語氣與言語中的肅殺毫不相關。
林皓羽看著青君的目光顯得那麼專注,那麼虔誠,甚至他還曲起手指替青君擦去了嘴角垂下的晶瑩涎液。
青君張了張嘴,虎目之中不僅有憤怒,亦有悲傷與無奈。
最後他乾脆閉上了眼,不再去看這個自己一手養大的白眼狼。
“本座還是那句話,既然落到了你手裡,便悉聽尊便。就算本座求你,難道你又會放過本座嗎?”
突然,青君覺得自己頭皮一緊,林皓羽已攥緊了他那頭如血的紅髮。
“師尊,你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麼無辜,我爹被你所殺,我娘因你而亡,我找你報仇,乃是天經地義。且無論我父母,你手中沾滿了多少鮮血,你自己心中知曉。我今日所為,不過是為天下除害而已。”
“想不到本座的徒弟竟是胸懷天下之人。哈……哈哈哈!”青君啞聲大笑,他並未反駁林皓羽所言,微微收縮的瞳仁裡充滿了戲謔。
林皓羽漠然地聽著青君刺耳的笑聲,面上依舊是副平靜至波瀾難驚的淡定。
“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實在是死不足惜。”
青君止住了笑,他咳嗽了幾聲,冷冷地抬眼看了看林皓羽,“這麼多年,我沒求過你什麼,這一次,我想喝口傲雪。”
傲雪乃是酒名,其由碧峴山中百年一開的凌冬花和雪水所釀製,因其冷冽勝雪,回味悠遠而得名。
說起來,這酒還是青君當年教林皓羽釀的呢。
林皓羽垂眸看了看青君,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隻魔獸的容顏依舊如當年沒什麼兩樣,鷹眉飛揚,虎目含怒,英挺的面容極是俊朗冷毅。
只不過那時候,對方看向自己時總是微微地笑著,甚至是傻傻地笑著,反倒不似如今這般冷峻。
“師尊有令,弟子不敢不從。”
過往種種皆如幻影,早已修出靈識的林皓羽輕聲一笑,腦海中的片段已是漸漸消隱。
他步到一旁,取了架上的酒瓶,倒了一杯,然後解開了青君脖子上的鎖鏈,扶起對方的頭將酒杯送了過去。
嗅到久違的酒香,青君已是興奮得連尾巴都忍不住搖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杯沿,頭微微一仰便把澄澈的酒水灌進了肚子裡。
隨口將酒杯甩到一旁,青君的口中一口白色的霧氣呵出,傲雪酒這股子強勁的冷冽正是他所喜歡的滋味。
“真是好酒……”
“喝完了酒,那麼便請師尊安心上路吧。”
林皓羽說話間已解開了固定住青君手腳的束縛,其實早在百年之前他將獵魔劍刺向青君,破了對方的功體之後,青君便已經喪失了與他對抗的能力,即便沒有鎖鏈束縛對方也已逃不出他的掌控。
將青君扶了起來之後,林皓羽又丟了兩副鐐銬在床上,一副短的是手銬,一副長一些的則是腳鐐。
青君已經很久沒有坐起來了,因為他本是修真而入仙途的靈獸青澤,即便苦修多年的功體已破,他這一身靈肉也非凡人可比,哪怕普通的修真者也是斷不能與之相提並論的。
他可以不吃不喝地被綁上幾個月,乃至幾年,甚至無須人照料。
而距離上一次見到林皓羽,青君自己都不記得是多久之前了,他只知道他的徒弟每次來了之後都會壓住自己狠狠操弄一番,然後餵了自己服用媚藥之後, 便把根本無法再得到任何愛撫,乃至根本無法發洩的自己留在這裡獨自忍受漫長的寂寞與慾望的折磨。
林皓羽拿起手銬將青君的手反鎖在了背後,然後又蹲下去為對方那雙修長的腳上戴上了腳鐐。
整個過程裡,青君一直沈默地半閉著眼,此時的他就算有心反抗,卻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
對於這個逆徒的所作所為,青君不是沒有反抗過,然而反抗的結果只會換來更為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