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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統點點頭,想必也不想留在這裡給我添麻煩,找準路線便又朝著船尾衝去。
“……喲喲,這是誰呀?”一個水手的聲音從船尾響起,我一驚,轉頭朝那裡看去,發現總統正被他拎在手裡像個布偶一樣把玩著,嘴裡發出戲謔的笑聲,“ERA的侏儒總統~”
總統被水手翻來覆去地拎在空中晃盪,暈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隨即抬起一腳踢在他的蛋蛋上,落到甲板上認真地糾正道:“不是侏儒,是GJM!”
說罷以飛鷹展翅的姿勢從船尾躍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向下跳去,卻在拿破崙號還未接住他的時候,被桅杆上垂下的一枚吊鉤鉤住了領口,瞬間以很不優雅的姿勢被拽了回來,重重地摔在甲板上。
酒桶後的我深深地嘆了口氣。
“小侏儒,你的本事還真不小,這就想逃跑了?”頭戴船形帽的紅鬍子老頭從艙口走出來,身後跟著他滿臉橫肉的大副。總統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姿勢是否優美,張牙舞爪地就想往船下跳。SB船長一步上前把總統拎起來,丟給後面的大副道:“塞進酒桶裡仔細看著,可別再讓他跑了。”
看到總統又被塞進酒桶,我透過酒桶縫隙有些幽怨地瞥著SB船長,忙把身體俯低了些。
“伯奈斯·特納,我們好久不見。”SB船長站在船尾呼吸著海風,狀似無意地說。
我的身軀頓時繃直了。“特納團長,我知道你在後面,哦呵呵……”他朝這裡闊步走來,褲子上裝飾的金鍊長長地落在甲板上,發出不小的聲響。價值不菲的黑色長靴落在我面前的酒桶邊,輕踢了它一腳,用蒼老而嚴肅的聲音道,“如果你不主動出來的話,我就把你們的總統閣下吊死在這裡了喲~”
我聽罷淡淡地挪開面前的酒桶,站起身來拍拍制服上的灰塵,又把酒桶都一一擺好,禮貌地朝他微笑了一下,伸出手道:“船長好。”艾斯比愣了愣,也學著我的模樣微笑了一下,握住我的手道:“團長好。”
高熱的恆星光灑在這艘巨大的海盜船上,一陣微腥的海風吹來,甲板上聞風趕來的水手們都石化在了原地。
“……喂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氣氛會如此和諧?我都看見他們身邊冒出來的鮮花泡泡了!”
“……我們的氪金狗眼呢?這不科學!”
艾斯比的臉色陣陣發黑,抽出腰間的長劍朝我刺來,而我也拔出腰間的短刃,踢開身前的酒桶開始和他過招。
艾斯比雖然人SB了一點,可不得不說劍法還是十分高明的,就算長劍上沒有任何智慧改造,也能耍得如魚得水,處處找著要害攻擊;而我除了透過操縱機甲使用能量刃,基本上沒有拿過劍,所以根本不按套路來出招,搞得艾斯比大為光火。
眼見他的紅鬍子已經快要氣得冒出煙來,我善良地停下動作不再反抗,任他把長劍砍向我的手臂。
嘣地一聲,他的長劍在我手臂上斷成了兩截。
於是SB船長和他的小夥伴們驚呆了。
我抬起只有制服被劃破、依然完好無損的手臂,有些羞澀地說:“船長,難道你不知道人家的身體經過高強抗壓改造,硬度能夠隨意調節,而且痛覺系統是可以關閉的嗎?”
艾斯比默默地把斷掉的劍掛回腰間,扶一扶頭頂的帽子,對著身邊的大副吩咐道:“把這廝捆好了拖下去。”
於是SB船長的小夥伴們齊齊撲過來,幾下把我捆成了麻花,又嘿咻嘿咻地把我扛進了艙裡。
事實上,雖然我和他們正面對抗的獲勝可能性不大,但掀翻這些水手直接跳進拿破崙號逃脫還是不成問題的,不過我現在既要營救總統,又要尋找光明之海,自然要裝得柔弱一點,任他們十分粗魯地把我拋進船艙,關門落鎖。
因為曾和艾斯比交過手,我對他這艘古董級的海盜船構造很是熟稔,知道他們把我丟進的貨艙緊挨著主艙,再加上船體老舊,沒什麼隔音效果,只需靠在艙壁上仔細一聽,就能把他們在那裡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頭頂傳來吱嘎的聲響,似乎是艾斯比在吩咐他的水手捕些魚來下酒。我發現這裡有很強的訊號遮蔽器,原先還能閃爍幾下的腕帶智慧此時已經徹底沒有聲息,迴歸了最原始的狀態。在船上裝著這種大規模的儀器,想必是為了躲避數字城堡的監控搜尋。
兩下把身上的纜繩掙開,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藉著艙門窄窄的縫隙裡透進的微光觀察起了這個艙室。說是貨艙,其實就是艾斯比在星際海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