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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次發情。
薛烽彷彿能看見林瀾那雙狼耳朵因為鬱悶聳拉了下來,他忍不住摸摸林瀾的頭:“承諾只有一次,不過她害你的可不止這一條,還記得平安夜那天你拉肚子嗎?是因為你吃了鍾靈的蘋果,以及後面的每一個童話,我們可以慢慢算。”
“你說得對,既然知道真相,我們不能再被鍾家耍著玩了!”林瀾充滿鬥志地握拳,恨不能此刻就衝過去質問鍾伯和鍾靈,順便把那本引發一切罪惡源頭的古書給燒掉。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晉江抽得我差點登陸不了……
話說,好像還真沒有人懷疑過為什麼童話只出現在Q市範圍?⊙▽⊙
所以說“理論上”這三個字是非常重要的,關於童話獵魔人的定義,有沒有一種被耍了的趕腳哈哈哈哈哈哈
☆、生日晚宴
想法很好,但真正實施起來有點困難。鍾伯現在都快死了,他們又能把他怎麼樣?讓他死得更快點嗎?看樣子薛烽對將死之人也沒興趣,每天依然宅在家裡無所事事,偶爾調戲一下林瀾,小日子過得優哉遊哉。
雖然薛烽沒有再逼自己選擇接受,但林瀾一面對他就感覺壓力很大,於是三天兩頭出門去找陳笑笑、沈天賜打發時間鞏固友誼。直到有一天,別墅收到了一張請帖,邀請薛烽去參加鍾靈的生日晚宴。
當得知沈家甚至是和鍾靈沒什麼交集的陳笑笑都收到了請帖,林瀾忿忿不平地抱怨:“連笑笑也有,為什麼我沒有?這做得也太明顯了吧!她當我不存在啊?”
“這回鍾家邀請了Q市幾乎所有名流。真看不出來鍾伯的關係網有那麼大。”帶回訊息的King邊磕瓜子邊補充。
薛烽關注的重點卻與眾不同:“三月十八,正好是月圓之夜後的第一天,到時你的耳朵和尾巴還收不回去。”
“……也就是說不管有沒有收到請帖我都去不了?”林瀾很是沮喪,他不可能戴著大帽子穿著大風衣去參加晚宴吧。
“無妨,不過是打扮得怪異了點,那天你必須去。”薛烽合上請帖做出決定。
林瀾以為薛烽所謂的打扮怪異是指自己戴帽子穿風衣,結果沒想到薛烽根本沒打算讓他遮遮掩掩,反而是光明正大地把耳朵尾巴露在外面。“這樣真的沒問題?”林瀾摸了摸自己的大尾巴,又不是化妝舞會,這副打扮不會更奇怪麼?
“跟著我。”薛烽面不改色地出示請帖,攬著林瀾步入富麗堂皇的大廳。
晚宴是自助形式,兩旁餐桌擺滿各種吃食,中間的場地則作為舞池,還有樂隊在一旁演奏。林瀾他們來得有些晚了,人已經基本來齊,三五成群地交談。或許是因為在場的人身份都不低,素質和見識比較高,偶爾看見林瀾的打扮也只是奇怪地瞥幾眼就不再關注,這使得林瀾不至於太過尷尬。
正式的晚宴還未開始,林瀾並沒有看見鍾靈或者鍾伯,倒是發現穿著小禮服的陳笑笑,與一對中年夫妻站在一起,旁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少年。林瀾向薛烽說了一聲,就朝陳笑笑走去。
“Hi!”許是因為跟薛烽呆久了耳濡目染,在外人面前林瀾的架子擺得十足,頗有幾分貴氣,那對狼耳朵尾巴倒不顯得突兀了。
陳笑笑眼睛一亮,大概是場合的緣故,她只是矜持地打了聲招呼,並向中年夫妻介紹:“這是我的朋友,林瀾。”
“叔叔,阿姨。”林瀾點點頭。那兩個少年正用灼熱的視線盯著他的尾巴,似乎很想摸一把。
“你是笑笑的男朋友?”女人略帶挑剔地打量他。
“不,阿姨,我們只是好的異性朋友。”陳笑笑急忙解釋。
留下陳父與林瀾攀談,女人拉著陳笑笑退到後面:“笑笑啊,你交朋友也要擦亮眼睛,這個人看上去怪里怪氣的,這麼嚴肅的場合打扮成這樣,不是什麼正經人吧……”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些許鄙夷,但林瀾靈敏的耳朵還是聽見了,頓時對這位後媽的印象差了很多。陳笑笑尷尬地與林瀾對視一眼,林瀾不以為意地聳肩。
“陳笑笑,林瀾。”就在這時,沈天賜也走了過來,沒有避諱其他人,開門見山地道,“你們都在,正好,再過幾天是我生日,我媽看到鍾家的排場,非要給我辦一場舞會,到時候你們一起過來玩,請帖會送到你們家。”
“您…您是沈家的少爺?”陳父受寵若驚。
沈天賜並沒有擺架子,禮貌地寒暄了幾句,就叫上陳笑笑和林瀾聚到一旁,又繼續剛才的話題:“其實我媽本質上是為了給我相親,當然,最後可能會演變成世家、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