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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別墅。疼痛與疲憊折磨著林瀾的神經,他無力再去思考什麼,只想好好休息,安靜地縮在薛烽懷裡暈暈欲睡。
陳笑笑知道昨夜是林瀾變成狼人後的第一個月圓之夜,本想留下來陪林瀾,卻被薛烽以礙事為由趕了回去。於是天還未亮她就趕到別墅想看看林瀾怎麼樣了。Albert告訴她,昨晚出去後他們還沒回來,讓她稍等片刻。陳笑笑不安地頻頻看向門口,終於在她快變成望夫石前等到薛烽踹開門。
陳笑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她見到薛烽抱著渾身赤。裸(請不要忽視那條平角褲……)的林瀾走進客廳,林瀾身上遍佈交錯著紅印,臉色蒼白,神情疲憊,汗水讓他的黑髮擰成了一縷縷,一對狼耳無精打采地聳拉著,十足一副遭到凌。虐的悽慘樣,也怪不得陳笑笑想歪:“你你……你對他做了什麼?!”
薛烽繞過陳笑笑顫抖地指著自己的手,大步走上二樓,把林瀾安置回他的房間。“Albert,你去將墓地裡的道具直接丟了,換一套新的。”
看著薛烽面不改色地為林瀾上藥,陳笑笑十分糾結,難道自己想歪了?還有那墓地又是什麼?儘管內心堆滿疑惑,她卻知道薛烽不會為她解答,只好等林瀾恢復體力再問清楚。
薛烽給林瀾翻了個面,繼續清理傷口。由於後背接觸到地面,沾上了泥土,他必須用毛巾仔細擦乾淨才能上藥,甚至難得耐心一點點捋順了尾巴的毛。在陳笑笑忍不住想摸一把時,用力拍開她的手。
接到薛烽的冷眼,陳笑笑燦燦地吐了吐舌頭,薛烽這是把林瀾當寵物養嗎?她半開玩笑地道:“其實你也不像我想象的那麼冷酷無情嘛,還是說你只對林瀾特別?”她盯著薛烽的側臉,試圖發現些蛛絲馬跡,但對方似乎直接遮蔽了她的聲音,結果她什麼也沒看出來。
薛烽動作迅速地處理完林瀾的傷口,讓Albert換一張乾淨的床單,給林瀾蓋上被子後就把陳笑笑趕了出去,甩上房門前留下一句話:“你說得沒錯。”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是要慢慢改變的_(:з」∠)_
☆、徵兆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變身狼人,林瀾還未習慣這樣的變化,整整昏睡了一天才醒過來,結果接連幾天耳朵和尾巴怎麼也收不回去。
陳笑笑好奇地問林瀾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林瀾自己也記不清楚,被薛烽捆起來後一動用體內的能量他就失去了意識。倒是陳笑笑說薛烽親自為他上藥這令他有些驚訝,如果沒看錯的話薛烽似乎有某種程度上的潔癖,當時紅舞鞋事件中他都是戴著手套接觸那兩個受害者,事後脫了就扔。
“最重要的是,他承認你對他來說是特別的。”陳笑笑認真地複述。
“這麼說薛烽終於承認我是他的助手了?!”林瀾感覺很欣慰,卻沒有自己預想的那般激動,或許是因為這一切來得太過水到渠成,若不是他死後變成了狼人,恐怕薛烽仍然認為他是個廢物。
見林瀾根本沒有往其他方面想,陳笑笑欲言又止,助手就助手吧,萬一真是自己想的那樣,她也不覺得薛烽的個性適合林瀾,以林瀾跳脫的性格,顯然更適合找一個細心溫柔一些的戀人,無論男女。
林瀾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薛烽了,以後每個月都要經歷那麼一次不受控制的日子,沒有薛烽他會變成什麼樣?衝進市區搞恐怖襲擊逮著誰就咬誰,來個狼人版生化危機,將整個世界變成狼人的天下?呵呵,真是不錯的理想。
經歷過月圓之夜後,林瀾對於能量的控制越來越得心應手,他輕盈地跳到沙發扶手上,尾巴垂著左搖右晃:“薛烽,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能讓我安靜渡過月圓之夜嗎?比如用什麼藥劑使我睡著?安眠藥?麻醉針?再不濟去找那個幫我復活的人魚巫師問問唄?”
薛烽的視線並沒有離開報紙:“別胡思亂想,你能活著就該謝天謝地了,或許下回等你遇到哈利波特,記得找他要幾瓶狼毒藥劑。”
“那是童話嗎?”林瀾嘀咕著把玩自己尾巴尖上的毛,他已經能夠很淡定地接受這個除了賣萌就別無用處的形態了——話說這毛如果多了可以做成皮草的吧,一定很暖和……林瀾打量自己的尾巴尋思毛被剪掉後還能不能長出來。
“小林子!”好不容易長出尾毛的King猶如轟炸機一樣俯衝下來去啄林瀾的狼耳朵。前兩次被偷襲成功的林瀾閃身避開,直接亮出利爪向它劃去。King緊急轉向“啪”地一聲以平沙落雁式貼到了牆上。
林瀾好心地將他扒拉下來,晃了晃軟綿綿的鸚鵡,抓起一把葵花籽擺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