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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青將他衣服重新裹緊:“好。”
到了家,白黎第一時間就將身上的衣服解開,取出包裹將裡面的畫像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慢慢開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最後見是畫軸的兩頭溼了一些、水氳到畫的兩邊,中間卻沒被打溼,又驚又喜,長出一口氣在上面吹了吹,準備等天晴的時候拿出去曬曬。
遊青在廚房燒了熱水,端了兩碗紅糖水過來,一扭頭就見他敞著衣服露著胸口一大片半乾半潮的肌膚在那兒看著畫傻笑,呼吸滯了一下,再次覺得腦殼疼:“快喝點糖水暖暖身子!”
“噢!”白黎樂呵呵地將碗接過去。
遊青迅速拿了一塊乾淨的巾帕過來塞給他:“喝完趕緊擦擦身子,我去給你端熱水。”
白黎接過巾帕一把將他拽住:“阿青你怎麼不喝?”
“我一會兒就喝。”
白黎再次將他拽住,把另一隻碗遞到他面前:“你先喝!喝了我給你包紮傷口。”
遊青無奈,只好接過來迅速喝了,喝完剛要轉身又被白黎拉住:“阿青我看看傷口。”
遊青生怕他受涼,只好抓了巾帕先給他胸口擦了擦,這才把左手攤到他面前。這一攤,兩人都愣住了。
“咦?”白黎瞪大眼看著他乾乾淨淨的手心,“我記錯了?”
遊青也傻了眼,連忙攤開右手,右手也是乾乾淨淨的,不由再次愣住:“傷口怎麼不見了?”
“我記得是在左手的,就算記錯了,怎麼可能兩隻手都沒有呢?”白黎咕咕噥噥一臉疑惑地抓著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看了一會兒突然腦中靈光一現:難道是因為我舔過了?
不對!不可能!就算是我自己身上的傷口,舔過之後也要十天八天才能徹底痊癒呢,怎麼可能一個時辰不到就好了?
遊青也看著自己的手愣了半天,一抬頭見白黎眉頭緊鎖陷入沉思,想著一直見他犯傻,這副模樣倒是從來沒見過,忍不住有些好笑,連忙將手抽開:“好了,不管了,沒傷口是好事。我去端水,你快些將乾淨衣服取出來,一會兒擦擦身子換了。”
白黎撓撓頭,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也就不想了,點點頭:“哦!”
10傷寒(一更)
一場大雨過後,微風徐徐送來,花香與泥土的芬潤氣息遊入鼻尖,天氣又恢復了晴朗,可白黎卻在第二日清晨發起了高燒。
雖說妖的體質比人好,可白黎畢竟也是養尊處優的,極少淋雨,這一回不僅淋了雨,還將那麼冰冷入骨的包裹貼身捂了數個時辰,雖當天未曾感覺到異樣,可一覺過後卻開始渾渾噩噩地感覺全身灼燙起來。
遊青醒來時一扭頭便見他面色潮紅、秀眉緊鎖,往常紅潤得似是能滴出水來的雙唇竟皸裂得不成樣子,頓時嚇一大跳,連忙翻身而起,手在他額上碰了碰,竟滾燙得嚇人,雙眼頓時染上焦急之色:“阿黎,醒醒!”
白黎哼哼唧唧兩聲,卻未曾轉醒,被他輕晃了數下才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唔……?阿青……”
遊青二話未說,連忙下床去倒了水來,單手將他扶起,杯子送入唇邊,低聲道:“你發燒了,先潤潤嗓子,我一會兒就去把郎中請來。”
白黎愣了一下,額頭細密的汗滑下來將眼睛矇住,沒力氣說話,只好點點頭聽話地將水喝了,喝完又被遊青扶著重新躺下,被子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
遊青拿帕子將他臉上的汗珠急急抹了,又拉過自己的被子給他多捂了一層,囑咐他好好睡一覺不要亂動便匆匆忙忙去了村子的另一頭。
村子裡住著一位赤腳大夫,醫術算不得高明,可一些慣見的疾病倒也拿手,這附近誰家的孩子老人生了病,都會找他去看。
孟大夫早就聽聞遊公子添了一名極為俊俏卻牙尖嘴利的書童,這一回提著藥箱過來,一路都在好奇這書童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讓遊公子焦急成這樣,等到跨入大門走近床邊時才終於將人看清。
孟大夫想不到這二人竟是同床共衾,可遊青家中地方小擺不下兩張床,同寢而臥倒也無可厚非,因此他並未多想,只是急急忙忙放下藥箱去給人把脈。
白黎化作人形時脈象與常人無異,孟大夫仔仔細細給他檢視一番,說是受寒傷風了,程度不輕,需得好好休養,囑咐了一些該注意的事項,又將從家裡帶來的一包應急所用的傷寒藥拿給他,開了藥方,讓他按著方子去鎮上的藥房抓藥。
遊青謝了他、付了診金,將他送走後便匆匆忙忙去熬藥。
白黎迷迷糊糊中感覺到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