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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書傑找到一位年老的鄰居,向他打聽自己所謂的父母的事情,鄰居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家裡種有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他對花花草草格外上心,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它們,吳書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施然,施然一家人也愛花花草草,只是老人並沒有一個兒子叫施然。
據鄰居劉大爺講,吳書傑現在的父母,也就是慕容謙和陶蕊花,是在二十五年前認識的,當時的慕容謙是一風度翩翩的才子,陶蕊花是祈安村最漂亮的姑娘,溫柔似水,只是沒讀過書,靠種玉米來謀生,慕容謙進京趕考,偶過祈安村,遇見了陶蕊花,兩人一見鍾情,說什麼也不願意分開了。慕容謙進京趕考,名落孫山,可他並不失意,他返回祈安村,想要與陶蕊花完婚,陶蕊花的父母自是同意,他們覺得慕容謙一表人才又滿腹經綸,難得的是肯娶蕊花為妻,這樣的好女婿,除了慕容謙,可上哪裡找去?然而,慕容謙的父母並不同意,他們認為慕容謙和陶蕊花門不當戶不對,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因此堅決反對,可誰知慕容謙意志堅定,對父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父母才勉強同意了這門婚事,成親之後,慕容謙就長住在了祈安村,這門婚,在祈安村一時被傳為佳話。三年後,慕容謙和陶蕊花的兒子慕容星離出生了。
吳書傑聽過之後,不住的感慨歲月是把殺豬刀,無情歲月分分鐘的催人老,昔日的才子佳人,如今……不過,吳書傑聽後還挺感動,最起碼自己父母的感情經受住了現實的考驗,堪稱新時代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感動的同時,吳書傑也感傷,他離開了原來的時空原來的家,來到一個歷史上並不存在的陌生時代,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家,見到了兩個陌生的人,他們是他的爹孃,連他自己也變得陌生了,他不再叫吳書傑,而是換了一個名字叫慕容星離,他怎麼來的這裡,他都不清楚,他想回到原來的生活,可是辦不到。辦不到,就只能接受現狀,認真的過好每一天。沮喪了幾天之後,吳書傑終於振作了起來。
吳書傑每天早早起來早早吃飯,積極勤快的幫爹孃幹活,陶蕊花直稱讚吳書傑浪子回頭了,吳書傑心想,他本來就很優秀好吧?只是那個叫慕容星離的人懶惰而已吧,不多久,吳書傑就適應了在這個時代的生活,曾經熟悉的一切,在他的記憶中也漸漸模糊了,身邊的人叫他阿離或星離,除了他,沒有人知道他叫吳書傑,這個名字,也慢慢在他記憶中遠去。
“九九那個豔陽天吶哎嘿呦,十八歲的哥哥要把軍來參……”走在陽光大道上,吳書傑心情比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月光還要爽朗,一家人賣玉米賣了不少錢,買了雞鴨魚肉,吳書傑高興的唱起歌來,他一度喜歡唱歌,但唱的都是流行歌,從來沒唱過民歌,今天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這首,便唱了起來,他一唱,陶蕊花就以奇怪的目光盯著他看,他也不在意,嘿嘿的笑笑,然後繼續唱,邊唱邊想,今天回去能吃到新鮮的魚,他要給陶蕊花幫廚,陶蕊花想起慕容謙愛吃田螺,便讓吳書傑去河邊捕一些。來到河邊,已到中午,耀眼的陽光如一曾金色的紗巾般鋪到明如玻璃的水面,吳書傑把手探進溪流,溪水暖暖的,一隻一寸來長的小魚游到他手邊,他迅速把手一握,小魚便在他的手掌心再難逃脫,他嘿嘿一笑,手離開溪水,攤開手,看見一小灘水在他手心,手心裡有一隻渾身透明的小魚,小魚在這僅剩的一點水中掙扎,吳書傑輕輕觸了觸它如綠豆般大小的腦袋之後,就把它放進了溪水中,小魚滋溜一下游的了無蹤影。這時,吳書傑看到溪水漂來了淡淡的一抹紅色,順著紅色漂來的方向,吳書傑找到了一個人,他半個身子泡在溪水中,殷紅血液不住流,吳書傑嚇了一跳,本能反應便是要逃,可是這一瞬,他的雙腿卻像被鐵鏈綁敷了一般不能移動半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 章
吳書傑直勾勾的看著那泡在水中的人,不知那人是死是活,等心情平復之後,他一步一挪的向那人走去,到了那人身邊時,他推了推那人,那人一開始不動,吳書傑又推了幾下之後,那人胳膊微微一動,吳書傑去探他鼻息,才知道那人還活著。那人身受重傷,傷的部位在腰部和腿部,他一身藍黑的粗布麻衣,衣服上的補丁數不清,他的臉烏黑一片,像被塗抹了煤灰,吳書傑心想,這人八成是一個乞丐,但不管怎樣,他都要救這個人。吳書傑不再捕田螺,他把那人從水中拖出,背在自己背上,匆匆向醫館跑去,大夫為那人治了傷,建議他回家休養一段時間,並堅持吃藥和敷藥,吳書傑不知這人家在何處,便想著把他帶回自己家,他揹著那人回家之後,把他安置在自己的房間。陶蕊花問吳書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