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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沒太大關係,有需要的時候再回去一下就可以了。」
邵純孜搖搖頭,不想再反駁什麼,反正他是肯定不願留下的。否則每天見著這兩個人,更別提還有那第三個即將出現的小小人……只會讓他更不舒服。除非他腦子進水才會留下來自虐。
邵廷毓注視著他,劍眉蹙得更緊,最終還是緩緩鬆開。畢竟難得見面,現在也不想太強迫他,索性打住這個話題,轉向莫清問道:「柳白還沒來?」
莫清向門口方向看了看:「來了。」說著站起來招招手。
她招來了一個女孩子,邵純孜不經意抬眼看,頓時目光一震,所有表情都凝在臉上。
直到莫清給雙方介紹完畢,那個名叫柳白的女生坐下來開始用餐之後,邵純孜的視線始終不會離開她,就好像被萬能膠緊緊粘住了似的。
「看夠了嗎?」邵廷毓忽然抬手在他後腦勺上一拍。
「啊?」邵純孜應了一聲,但視線仍然沒有絲毫移動。
「你是看呆了吧。」
邵廷毓低笑著微微嘆息,「知道看女生了,我是該說你傻還是該說你長大了呢?」
聽到這裡,邵純孜終於轉頭瞪去:「不是那麼回事。」屈身湊到邵廷毓耳邊,小聲私語,「你不覺得她看起來很像一個人嗎?」
「哪個人?」
「……媽媽。」
「傻瓜。」
邵廷毓哈哈一笑,漫不在意,但也很顯然,他並沒有對這個答案覺得驚訝,「別人才二十歲,雖說我們的母親也是美女,但一個小姑娘被你說成像阿姨輩的人也不會高興吧。」
「……」他又不是那種意思!再說姚萱離世時也才三十幾歲,留在他記憶中的還是她很年輕的樣子啊。
正要辯駁,卻又聽見邵廷毓低沉地說:「嗯,我知道,的確有點相像,但這其實並不重要不是嗎?無論她像誰,她都不是那個誰。她是柳白,是莫清的朋友,現在——也算是你的朋友了。」
邵純孜愣了一下,思緒這才慢慢沉澱下來。他看回柳白,這一次盡力保持著平常心。
像,果然還是很像,也不至於像到雙胞胎的程度,然而眉鼻眼角真的是形似又神似,尤其是當她笑起來的時候……
客觀地說,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女生,外表也好,性格也好,都挑不出什麼毛病。當她被邵純孜盯著看的時候,她也完全沒有介意,甚至還大大方方回視他,還以笑容。到後來,可以說是自然而然、順理成章的,兩人開始聊起天來。
「聽說你是學體育,你的專精是什麼?」柳白問。
「網球。」邵純孜答道。
「那你網球一定打很好囉?」
「還可以。」
「我也滿喜歡網球的。正好明天週末,不如我們一起去體育館打球吧。」
邵純孜稍微考慮了兩秒鐘,點頭:「好。」
明天去打球……OK,於是不知不覺,預定明天要回國的事已經被拋在了腦後。
晚餐結束後,邵純孜便提出要去飯店。以前每次也都是,明明邵廷毓那裡不是沒有房間住,但邵純孜就是不肯住,非要住飯店。而且因為現在他很疲倦,不想再去別處玩,邵廷毓就直接把他送去飯店休息。
這是距離邵廷毓的住處最近的一家飯店。在前臺,邵純孜要了一間小型套房,付帳時他拿出了信用卡,刷卡的時候自然而然又想到某人。
這張卡一刷,利息就要開始算了吧?哼,乾脆給他把卡刷爆算了,看那個錢鬼會不會心疼死……
好吧,想只是想想而已,邵純孜還不至於這麼無聊。況且,就算說是為了看某人心疼的樣子——奇妙的是,好像還從沒見過那人為錢的事表現出任何動容,嘴巴念念倒是很會念……反正是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就對了。
其實都已經到巴黎來了,邵純孜完全可以向邵廷毓要錢,但既然自己手頭的已經夠花,也就不必再去向邵廷毓開口。
兄弟之間是不在乎這點錢不錢的,只是,這個哥哥,也許就要成為別人的老公和老爸了啊……
邵純孜一想到這些就煩悶不堪,拖著猶如灌了鉛的雙腿走進電梯,上樓。
當一進了房間裡,他就感覺濃濃的疲倦如同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之前在飛機上,他是被焦慮擔憂佔據了全部心思,好像也就不覺得暈機了。可實際上呢?他還是暈,越來越暈。
真的是累到不行了,他把行李扔在客廳,走進臥房往床上一趴,就這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