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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他身後傷了他的腳裸,步子緩緩靠近,花香淡抹飄進他狂跳的心……
琴徊倒在地上,抬眼便見到那張臉從那紛雜的草叢後面浮現出來。
心口和傷痛瞬間失了感覺。
……是因為傷得太重所以才會猛然窒息麼?
眼尾細長拖延,嘴角似笑非笑。
不知為何,琴徊只覺內心躁動無法平息。
……
一句“放肆”,只換來那人嘴角上揚。
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這些,他當然沒有告訴過他。
即使是很久之後,也依舊成為他內心一道明媚的秘密。
……
……主子說,你若因此要動了殺念,他就真是救錯人了。
瀾裳從容的站在一邊,笑眼眯起來,對剛剛醒來的琴徊說。
琴徊看著她,心下微動。
……
該說你自以為是,還是你善於看透人心?
……
琴徊默默思索。
於那日炙熱午後,身心安定的狀態下見到他。
微笑依舊是那樣的微笑。
卻只覺得悵然。
不知為何。
……
瀾裳說,主子算是這小洲上第一等的閒人。
說話間,語氣透出一股依賴和憧憬。
他問瀾裳,房間那麼多,那人為什麼去擾別人清淨。
瀾裳聽了,只咯咯的笑。滿眼的曖昧神情。
……
這裡每日都是怡人天氣。
他坐在沁涼的石凳上,棋盤內縱橫交錯,一時間分不出個勝負。
“公子現在連讓也不讓著我了。”
瀾裳嘟著嘴,舉著棋子猶豫不定。
“總是讓著你,便止步不前。何時才有長進?”
說話間,見瀾裳將黑子點在盤上,琴徊微微挑眉,不急不緩的抬手,“啪”的一聲,硝煙散了。
“哇!公子耍詐啊!”
“哼,誰讓你按部就班。”
瀾裳皺起鼻子朝他做了個鬼臉。
“撲哧”一聲輕笑突兀傳來。緊接著,婉轉的男聲響起:
“這麼多年,終於有人能收住你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臉,看向門口。
“霄刑,你一回來就找不痛快呢?”
瀾裳斜著眼瞪他。
“哎哎~大小姐饒命,小的豈敢!”
霄刑勾起嘴角,完全沒有“小的”的樣子。慢慢悠悠的晃過來。抬手一揮,棋盤消失,琥珀琉璃盞靜靜出現在石桌上。
“才釀好的桐花酒,特意帶過來給你們嚐嚐。”
說完眼睛一轉,邪笑著看向琴徊。
琴徊站起身。臉上的表情很淡。
眼前的霄刑華衣錦緞,眼尾一根孔雀尾羽,莫名彰顯了一種邪魅。
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青衣淡雅,素淨超然。
這真的是妖麼?
琴徊腹誹。
“他叫淮塵,是主子的好朋友。”
瀾裳道。
“琴徊公子,久仰了。”
那男人淡淡一笑,微微頷首。
淮塵的淡然,讓琴徊稍稍緊繃的心境放鬆些許。
“還一口一個‘主子’呢?什麼時候也來伺候伺候我罷。”
霄刑自顧自地坐下,斟了一杯酒舉到唇邊。
“你做夢!”
瀾裳冷哼一聲。
午後的陽光每一天都如此慵懶,幾個人圍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你是盛衣的貴客,本該早早前來拜訪的,但是盛衣他……”
淮塵說著,卻突然有些欲言又止。
琴徊一愣,最終只是默默垂下眼簾。
這……他能說什麼呢?
打擾了洲中清淨?
這裡可是妖界啊……
“聽說不瑤姐姐去凡世了?”
“可不~散心去了。”
這邊瀾裳和霄刑正聊得火熱。
“你又惹著她了?”
“得了吧!那位大小姐,我哪兒惹得起啊!還不是盛衣害的。”
“啊?”
“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唄。這麼些年,怎麼勸都不聽!”
霄刑說到這裡就一股子沖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