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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塵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只是默默地抿著嘴,一旁的霄刑卻一下子炸開鍋。
“什麼??!你再說一遍!”
一把將那個前來報告的小妖精提溜到跟前,霄刑高高的挑起眉毛道。
與其說是“要求”,真不如說是“威脅”。可憐的小妖精嚥著喉嚨哆哆嗦嗦的重複道:
“主、主子今兒個出洲了……”
“沒說去哪兒了?”
霄刑拔高聲音。
“說了……”
“那你倒是說啊!”
“主子說,是、是去西魔山了……”
“什麼?????!!!”
聲調再次拔高。
“西魔山……”
小妖精抖著聲音說道。
“那!個!家!夥!……”
霄刑鬆開小妖精,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睛裡直冒火。
“你先下去吧。”
淮塵揮了揮手。小妖精立刻如釋重負般的嘆了口氣,一溜煙跑出去了。
因為這洲中誰都知道,不要在霄刑發火的時候跳出來礙眼,否則就只能找死了。
看著人跑遠,淮塵這才轉頭嘆笑道:
“你跟個小妖精發什麼火?”
“不可原諒!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霄刑不理他,從齒縫裡擠出這句話,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抓起身邊的茶杯一飲而盡,之後重重舒了口氣,轉過臉問淮塵:
“你早就知道?”
“嗯。”
“那怎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你會阻止他麼?”
“會!”
淮塵聞言無聲的翻了翻眼睛。
如果你一定要這麼直接,就別指望我以後會告訴你什麼了……
……
西魔山。巫古殿。
古老的石板階梯蜿蜒盤旋,看不到盡頭。
白衣翩躚,輕巧的劃過石階。
他抬起手,面前的黑色大門卻無人自開。他淡淡一笑,毫不猶豫的走進去。越過門庭,正殿中,直對殿門的屋內,巨大的座椅放置在鏤空的屏風前,椅中靠著的人睜開眼睛,斜睨著他。眼尾火紅的妖紋微微挑起來。
“好久不見了盛衣。”
他聞言笑著,自顧自的走向一旁的椅子邊坐下,隨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動作隨意,卻隱隱透出一種淡然美好。
“呵呵,是呢。”
“你還真能忍,忍了幾百年才來。不怕那個小妖精死了?”
“死不死不是你說了算的。”
“哦?是麼……”
那人看著他,盛衣卻只是笑,端起杯子不急不緩的喝茶。
“嗯……這茶不錯。”
“你可知你總能讓這世間見過你的人對你念念不忘。”
“呵呵,那你呢,寒蓮,你也念念不忘了嗎?”
“朝思暮想。就從那日你救下我的一刻開始。”
“讓身為巫族的你朝思暮想,還真是我的孽。”
寒蓮聞言,笑著搖頭,不置可否。
“你千辛萬苦設計毒蠱,重傷不瑤,不過就是想讓我找上門。到底有什麼事?”
“不要在逃避了盛衣,你看這世間,早已變得汙穢不堪,天界卻視而不見坐享安年。你應該知道,如果不是當年帝俊的執迷不悟,又怎會兩敗俱傷?!”
寒蓮皺起眉頭道。
“你想推翻天界自立?”
“作為巫族僅剩的大巫,難道我還不不夠資格?”
“夠不夠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妖族一定不會和你聯手。”
“呵呵,為什麼不?不要忘了,當年他是怎麼消失的。”
盛衣的臉色暗了暗。
深埋多年的記憶閃過眼前,然而他卻只覺得茫然無措。
經歷與否是他這些年始終深感內疚的心結。甚至連霄刑和淮塵都不知道這一點。
寒蓮輕輕一笑,起身緩緩走下來。黑色的裙襬靜靜滑落,拖在身後。她俯下身子挑起盛衣的下巴,聲色慵懶。
“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
“為什麼非要找我?我只是個閒人。”
“就憑你曾經和那個人糾纏不清。”
寒蓮笑道。笑容絕豔。
“如果你願意,我會拿出我全部得誠意。”
說著,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