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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你敢動我師父一根手指頭,我今生定要將你挫骨揚灰,不死不休!”
呂岩一字一句,就像後槽牙裡咬著□,寒意十足。只是這點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威脅對於蘇榭來說連笑話都算不上。
蘇榭就當沒聽到,上來就脫黃大發的衣衫。呂岩眼睛都要噴出火來,體內真元節節攀升,想要衝破蘇榭的禁制。
黃大發眼珠子也險些脫窗,不是吧,當著我徒弟的面你就想XXOO,這也太開放了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也未免太亟不可待了吧?”
赤^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剎那,黃大發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蘇道友,有道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咱們修道之人切不可因為淫^欲而壞了道基……”
蘇榭把黃大發像煎魚一樣翻了個面,屁股朝上。
臥槽,勞資菊花要不保!
最後關頭,黃大發咬牙道:“別在我徒弟面前搞基!”
呂岩突然長嘯一聲,雙目精光開闋,眼光有如實質,體內青光暴漲,左手拍出一掌,殿門應聲而碎。呂岩掌心一吸,抓住一根木條充當木劍,朝蘇榭刺來。
蘇榭頭也不回,也不見他催動真元護體,雙手在空中織出一個個符籙,道道靈氣如雨紛落,灑在黃大發後背的創口上。
黃大發頓時感覺體內經脈順暢許多,連寒毒之氣也削減大半。
呂岩手中木條距離蘇榭後心只有一步距離時突然崩裂開來,碎成木屑,他自己則噴出一口鮮血,腳下一軟,癱倒在地。
黃大發大驚,“洞賓!”
呂岩躺在地上,雙目緊閉,臉色雪白,一動不動。
黃大發朝蘇榭怒吼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蘇榭手下不停,不緊不慢道:“他強行逆轉真元,衝破禁制,氣血倒攻,道心被破。”
一聽“道心被破”四字,黃大發頓時眼前發黑。
對於修道之人來說,道心被破比走火入魔還要恐怖,一個不好,就是道行全失,成為廢人。
呂岩還如此年輕,前途不可限量,失去道行成為廢人,對他來說那是比死還殘酷的折磨。
蘇榭施法完畢,手掌貼上黃大發後背,一縷渾厚溫和的真元渡進他體內,“我已將你體內受損的經脈修復,只是我的法力屬陰,無法徹底驅除你體內寒毒,只能暫時壓制。你也不必擔心,只要你跟我回去,我自有法子醫你。”
黃大發抓住他的手,“救救我徒弟,只要你能醫好他,我什麼都依你。”
蘇榭低頭湊近他,緩緩露出笑容,“軒軒,你好貪心啊。若不是我冒險引開玄冥法王,你們師徒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黃大發直視蘇榭雙眸,“求你。”
蘇榭收斂笑容,“你真的什麼都依我?”
黃大發道:“我宋景軒對天發誓,若有違承諾,天打五雷轟,化成齏粉永不超生。”
景軒真人,不是勞資純心要黑你,為了你的愛徒,只能好人我來做,黑鍋你來背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保菊大法
呂岩並不怕死,生死勝負從來就未曾放在他的心上。世人想要羽化飛昇,要經歷多少輪迴艱難。修道之人,遁尋天理,卻又逆天行事,才能以求永恆,其中路途之艱難,魔障之繁多,猶如恆河流沙,多不甚數,他心中早有定數,也就無所畏懼。即便是輪迴重修,也沒什麼大不了。
呂岩緩緩睜開雙目,發覺自己身處一間牢房中,牢房還算乾淨整潔,只是四周佈滿禁制,以他的功力怕是無法硬闖出去。
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約莫十三四歲扎著雙髻的白衣少女出現在牢門外,手裡提著食盒。
“呂道長,你果然醒了。”女童從食盒裡取出一碗湯藥。“谷主命我給您送藥來。”
呂岩看了眼湯藥,“你家谷主是何人?”
“蘇榭。”
呂岩雙拳驟然攥緊。
“呂道長放心,景軒真人很好,谷主待他如上賓,並無越軌之舉。”
呂岩重新打量了眼女童。
女童有張小巧的瓜子臉,一雙眼睛大而明亮,秀挺的鼻樑薄薄的唇,小小的梨渦若隱若現。
“你是誰?”
“我叫白素貞,是這裡的丫鬟。”女童聲音清脆,有問必答。純潔的目光令呂岩無法懷疑她的真誠。
“你是蛇妖?”
白素貞點頭,“正是。景軒真人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