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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東西收集起。”
“還要多少東西?!”魯瑞陽暴躁地捶了下喇叭。
沈泉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沒有造好船,怎麼出海。”
“還要多久,你要給我一個準數,國內風聲很緊,如果時間太長,我就出國去避一避!”
沈泉似乎不願意他離開,想了想道:“一個禮拜。”
魯瑞陽道:“好,就給你一個禮拜!”他已經打定主意,如果一個禮拜之後沈泉還沒有行動,他就自己出國去避一避。
沈泉低頭摸著罐子,彷彿摸著甕中鱉。
150、出動(下)
本以為焦博手裡的鐵證如山,抓住魯瑞陽,這樁折騰了這麼久的案子就可以完結了,但是事情發展並不如塗樂文想象的那樣簡單。
魯瑞陽音訊全無,焦博的兒子下落不明,文化中心工地又毫無預警地出現了植物人,塗樂文整個人就像陀螺一樣,忙個不停,卻團團轉得毫無頭緒。
他心中氣悶,乾脆約徐旭出來吃夜宵。沈慎元正好收工,就跟來蹭吃,同行的自然還有二十四小時全天候護草使者羅少晨。
半夜的火鍋店只有兩桌客人。
塗樂文挑了個角落,一上來就要了一打啤酒。
徐旭勸他,“喝醉了明天怎麼上班?”
塗樂文端起罐頭咕嚕咕嚕下去大半瓶,一抹嘴,“我都失眠了半個多月,再不喝點酒找找星星,精神熬得住,身體也熬不住了。”
沈慎元道:“魯瑞陽還沒找到?”
塗樂文嘆氣道:“現在風聲緊,多半藏起來了。”
徐旭道:“最麻煩的是焦博的兒子還在他手裡,一點訊息都沒有。就怕給撕票了。”
沈慎元嚇了一跳,“不會吧?”他被人綁架了這麼多次,每次都毫髮無傷,所以潛意識裡覺得綁架和撕票是兩件事。
塗樂文陰沉著臉道:“魯瑞陽本來是拿他當人質威脅他媽,現在焦博老婆和證據都落在了警方手裡,孩子已經毫無價值。”
沈慎元道:“他不是要跑路了嗎?為什麼不用孩子湊點路費?”
塗樂文、徐旭:“……”他們突然很想知道魯瑞陽聽到這句話是什麼表情。
徐旭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魯瑞陽隨便賣輛車也比綁一個孩子值錢。”
沈慎元道:“可他不是不能賣了嗎?”
“他還有個媽在背後撐著呢。”
羅少晨涮了一筷子羊肉丟進沈慎元的碗裡,“有沒有試過從甘泰下手?”
塗樂文苦笑道:“怎麼沒有?甘泰,郝雪,還有剛回國的他弟,能找的都找了,愣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最可惡的是,文化中心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五六個植物人,現在工程停了,上面讓警局全力偵破此案,可是這案子更沒頭沒腦。中招的人有本地的,有外地的,有好脾氣的,有壞脾氣的,有仇家的,沒仇家的,有建築師,有水泥工,唯一的共同點就都在文化中心出的事。”
徐旭道:“有人針對文化中心。”
沈慎元問徐旭道:“我上次給你的號碼你打了嗎?”
徐旭朝塗樂文一努嘴巴,“我交給他了。”
塗樂文被他們這麼一提醒才想起那張名片,一拍額頭,“忙得都忘了。我這就打。”
沈慎元本想說這麼晚了,不如明天再打,但一眨眼工夫,塗樂文的手機就已經撥了過去。
司馬清苦的確睡了,但聽到有火鍋吃,又從被窩裡爬了出來。
等他到時,羅少晨他們已經吃一輪。
司馬清苦坐下也不客氣,直接倒了一盤肥牛下去,用筷子在鍋裡撩了撩,撩起什麼也不看,直接沾了點醬汁往嘴裡塞。
塗樂文雖然心急,卻也沒好意思打斷他餓死鬼投胎般的進食。
不間斷地吃足了十五分鐘,司馬清苦才放慢速度,抹了把嘴道:“你說的植物人應該是靈魂出竅。”
塗樂文一聽有門,立刻湊過去道:“能治麼?”
“離家出走怎麼治?”
“找回來?”
司馬清苦道:“你不是警察嗎?這種事情你都不能用肯定句?”
塗樂文乾笑道:“我以為會有更高深莫測的答案。”
司馬清苦沒好氣道:“把家搬過去?”
徐旭為塗樂文解圍,道:“具體怎麼找?”
司馬清苦道:“這涉及行業機密,我不能說得太具體,只能點到即止地說……我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