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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幾人走去。
何百家一臉無所謂地搓了搓手道:“這樣下去,不死也半瘋了。”
“走吧,去吃點東西。”走在最後一個的歐陽說,然後轉向甄小棟。“等下我跟你把那兩人抬上車。”
何百家隨即擺手,道:“還是我來吧,你就看著第二輛車,希望今天可以載到人。”
歐陽笑了笑說:“我先去給車消消毒吧,能不能載人還兩說。”
“都先去吃早飯。”高科帶著命令的口氣。“走之前,把這裡也消下毒。”
“消毒水其實挺好聞的。”何百家回頭看了眼那四個感染者呆過的地方。“希望植物可別感染了。”
再次出發上路時還是三輛車,因為歐陽一個晚上沒有睡,車是徐博士的一位助手和中士負責駕駛。徐博士和歐陽,雪嵐在車廂裡坐著。車都進行了消毒,四面通風一直吹著,就是冷了點。好在這幾天一直出太陽,只是再往西,又近12月,就不好說了。高科的車裡,這天呆在駕駛室裡的是席安和薛遊。
最近的服務區大概九點半左右就可以到,原計劃是去那裡看看情況,增加一些補給。一路到服務區還是沒有遇到人,車載廣播和收音機裡都是噼噼的聲音,沒有任何廣播。
“我記得有部電影。”薛遊邊開車邊愜意地跟執著調臺的席安聊起天來。“就是講幾個人在世界末日來臨前在公路上逃亡。其實也不算末日,一樣是病毒。你看過尼古拉斯凱奇的《神秘程式碼》,或者《先知》《末日預言》什麼的,那才是真末日,別的末日都是假的。不過畢竟人類很樂觀,真的末日,還要去想象下上帝派天使來把人類小孩放到新的地球上重新繁衍。啊,繁衍,這個就是所有物種最原始本身的行為,一切行為的最終目的,就是延續自己的基因。你想啊,如果病毒也是那麼認為地,多可笑。”
對著薛遊這些前後沒啥邏輯跳躍的閒扯,席安沒怎麼認真聽。剛剛那會兒好像給他調到一個電臺,一下又沒有了。然後薛遊就在席安耳邊繼續電影話題。“那電影是不是原名是‘knowing’?是要表達一直都知道的意思嗎?”這話到是成功吸引到了席安的注意力。薛遊“嘿嘿”一笑,莫名還有些得意。
“你想說什麼?”
“順便聊聊唄,我們也是在末日大逃亡呢。說不定我們是地球最後的……”薛遊這話沒說完,就看兩三米外的一個路口衝出一輛白色的小轎車,直直地穿過公路撞在另一頭的防護欄上。“我靠!”
“你這詞接得真有水準。”席安揉了下因為急剎車被安全帶撞疼的肩膀,拿起已經在呼叫的對講機。“前面衝出一輛私家車,不清楚是從哪裡出來的,要下來看看嗎?沒有看到人出來。”
“你們在車裡待著別動。”高科的話音落下沒半分鐘,人就已經出現在席安這邊的車門外。
席安道:“你小心點。”
高科點了下頭,中士和歐陽已經趕了上來。高科和中士如之前那次一樣從兩面小心地靠近車輛。歐陽沿著車留下的痕跡向公路另一頭小心的走去,三個人都扛著槍,一副備戰狀態。
車撞得不是很厲害,路面有明顯剎車痕跡。高科走到車的另一側,拉開車門後立刻後移兩步舉槍對著駕駛室。席安一直盯著高科的臉,注意著他的表情,這次讀到的資訊和高科揮手示意幫助時帶來的訊號相同,發現了倖存者。在離開地下軍區的24小時候,終於在路上遇到了新的倖存者。
駕駛員是一個年輕母親,叫白卿,家庭主婦,社群志願者,帶著她四五歲的兒子劉鬱。因為疲勞駕駛和精神壓力過大,才導致地這次小事故。白卿帶著劉鬱出城是想回老家自己父母那裡,可是去鎮上的路被封死了,所以轉走了小道想上高速。至於白卿的先生,她只是搖頭不肯說話,多半也猜中了些。
徐博士給他們兩個人做了檢查,目前沒有發現病毒存在的跡象,就如車裡的其他人一樣。
“你們是一起的嗎?”白卿抱著劉鬱,額頭上的撞傷已經被包紮了。“去哪裡?你們是部隊的?”
“我和另外幾個人是。”高科道。“剩下的都是和你一樣是沿路認識的。我們打算往西面去看看。你是哪裡過來?那邊情況怎麼樣?是要跟我們一起,還是想在這等等其他車?”
“只是去看看?”白卿打量了下圍觀過來的人。“怎麼跟看動物一樣?我和我兒子從家裡出來到現在差不多四五天了,開始路上還有人。之前的路口就想上高速,遇到路障檢查就走了小道。跟我一起的還有其他一些私家車主,但我是去看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