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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上了。席安等薛遊發洩完,又去把客廳的窗戶開啟透氣,薛遊還想關上,被席安一腳給踢開了。何姐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抱著茶杯發呆,已經不哭了,就整個人呆呆地無神。
小區裡也開始出現類似席安家門口的移動屍體。席安和薛遊爭論了會兒,也沒有辦法給它們定性。說是喪屍吧,它們不攻擊人,也不咬人,因為席安他們親眼看到他們從一個發抖的路人身邊走過去。說是活死人吧要看怎麼去定義“活”這個字。薛遊不想跟席安咬文嚼字,反正不管那個東西是什麼,都不是人。
“話說你怎麼知道他們死了?也許還有心跳和呼吸。”
“現在醫學用腦死來判斷好嗎?”薛遊和席安兩個人擠在窗戶前,望著小區裡走動的兩具活動屍體。
“你又怎麼知道他們腦死亡了呢?”
“要不要把你那在門口晃的鄰居請進來作證人,咱們賭一賭?”
席安翻了個白眼,轉身走向何姐,不打算再理睬自從看到活動屍體後言語行為反常的薛遊。
何姐看席安過來,站了起來,道:“晚上的菜,何姐給你們燒吧。”
“不用,我家有廚師。”席安坐到何姐身邊,輕按了下她的肩膀讓她坐回來。“你先在這裡住下吧,書房裡正好搭著床,目前就不要出門了。我這裡吃的用的夠咋們三個人撐大半月的。”
“謝謝你,席安。”何姐說著又抹了把眼睛。“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疫情。”席安看了眼何姐的手腕,她並沒有戴綠環。“你之前說吃了什麼藥?”
“藥店裡專門配的,和你茶几下的那盒一樣。我也給他泡了一杯,但是……晚了。”
席安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痛苦中哭泣的人,他只是預感到還會有更多的人要經歷這樣的痛苦。
薛遊繼續回廚房做晚飯,電沒停,水也有,電視已經沒了,廣播還在。發言的是電臺主持,到是個家喻戶曉的知名人物。還是說什麼都在控制之中,要求所有人回家,關上門窗,耐心等待。很快會有人過來營救他們,送他們前往安全區。目前這個程度的無意識受感染者(官方叫法),並不會主動攻擊人,所以無須過度驚慌,要和他們保持距離。如果家裡有出現這樣活動的無意識感染者,若不能把他們趕到屋外,就單獨鎖在房內,然後在視窗懸掛白色衣物作標誌。如果有人生病,還沒有成為無意識感染者,那麼就懸掛紅色衣物表示。如果沒有人生病,則懸掛藍色衣物來表示。都是越大件越好。
三人安靜地吃完晚飯,何姐洗了碗,薛遊和席安又在視窗張望。
“你家有藍色衣物嗎?”薛遊問席安。“我記得有你藍色的睡衣,格子的,還有小星星在上面。”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可能早就扔了。”席安說完去了自己臥室,翻出一條深藍色的衛衣,薛遊接了過去,把它綁在了防盜窗的鐵欄上。何姐幫忙重新鋪了書房的小床,在客廳地板打好地鋪。
“今天晚上我守夜,你們睡覺的時候也不要關門。”薛遊道。“我不會做什麼的,就是怕門鎖上後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一時撞不開。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需要的是彼此信任。”
“我明白你的意思。”何姐先應下。“其實我可以睡客廳的,畢竟我……”
“別和他客氣,何姐你住不住這裡,他都是睡客廳的。”席安站在窗邊,望著對面的幾樓,也有人和他們一樣在窗外懸掛有代表不同意義的衣物。那時天色已經暗了,顏色到還是可以看得清楚。
白色,紅色,還有各種藍。已經掛出的顏色裡,白色佔最多數。
“很多人感冒不會去醫院,他們會自己買藥,在家裡睡一覺,出一身汗。”薛遊道。“覺得就可以了。”
席安回頭看了眼垂著頭閉著眼睛的何姐,安慰性地將手搭在她肩上,說:“我們通常都那麼做,那不是你的錯。而且就目前的情況,即使送到了醫院,結果可能也不會變。我知道沒什麼話來安慰你,何姐,你要堅強點。如果周大哥知道,他也會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的。”
“我知道。”何姐側過頭,抹了下眼淚。“我先去睡一會兒,如果……你們就把書房門鎖上。”
“我們會的。”薛遊替席安答道。“如果是我,你們就用掃把拖走把我掃出去。”
何姐被薛遊後面那句說得笑了,問道:“書房裡沒有放什麼吧?都移到客廳裡,別……浪費了。”
“我們都不會有事的,何姐。”
薛遊嘆了口氣,往席安身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