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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兩條相左的通道,沒有看到人,和想象中一樣圓形封閉的通道,連彼此說話都聽不清晰。席安和何百家對視一眼,做了簡單的手勢交流後一人往一個方向走。薛遊和徐博士之前強調地要他們絕對不能分開,兩個人是誰都沒有聽進耳裡。約定的時間只有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在原地碰頭,如果對方沒有出現,不要去找,直接離開。
再次看到被從山洞裡帶出來的感染者,就躺在手術檯上,身上插滿了管子,一個和席安穿一樣衣服的研究人員正在記錄儀器上的數字。席安認不出那些儀器是做什麼的,也看不懂螢幕上的資料,那個躺著的感染者睜著眼睛,但胸腔並沒有明顯的起伏。席安在入口處頓了頓,還是很從容地走了進去。已經在的研究人員轉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盯著螢幕做自己的工作。席安小小撥出口氣,走近了那張手術檯。
很難控制自己不吐出來,席安本能地抬手想捂住嘴巴,才發現自己穿著隔離服,只能轉身硬生生給憋了回去。那個感染者的另一邊身體已經開始腐爛,但比未腐爛乾枯的一邊要飽滿,看著像是正常的屍體應該是的自然現象,但在這具屍體身上,還是對分的一半,實在讓席安噁心得不行。
在席安努力重新鎮定回頭時,那個研究員已經站在他身後,還跟他打了奇怪的手勢。席安低著頭沒有去看對方的眼睛,含糊地點了點頭,直接繞過他走向另一邊的陳列架,上面放了不少大小不一的透明玻璃瓶,裡面都裝著人體內的各種器官,從表面來看,就席安了解的一般常識,也知道都不正常。那個研究人員在後頭拍了拍席安的肩膀,又做了一個更加複雜的手勢。席安隨手跟著胡亂一筆畫,也不等對方回應直接繞過他走向手術檯另一邊,視線停留在那一側的儀器和登記表上。放在床頭小矮櫃上的登記表和床頭掛著的登記牌都不是用正常的中文書寫,也不是席安所熟悉的外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