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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知道,也管不了。”
“至少準備了二十四五年了。呵,還真久。”
“也許還會更糟。”高科接過席安遞上的紙巾。“這次終於不說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了。”
“有突破哈。”席安咬了咬唇。“還有多少人在堅持,你知道嗎?”
“每個省都有,總人口不好統計,但不會太少,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的同伴,即使……”
“即使可能短期內不會見面,以後事情過去了也不會見面,現在大家都是一個戰線,誰都沒有放棄。”
“你比我會說話。”高科握了握席安的手,掌心有些微涼。“如果他們還在,我一定幫你找到他們。”
席安笑了笑,對高科點了下頭。誰都沒說明,但席安知道,高科說的,是他的生父母。
知道自己免疫,並且攜帶抗體,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跟他一樣的人,他們都很年輕,被不同的有權家庭收養,每年都會透過各種方面提供血液樣本。說席安不會深想,深想了不會害怕,那是不現實的。
小的時候每個人可能都困惑過自己從哪裡來,世界從哪裡來,最後消失後又去了哪裡。和大多數人一樣在長大後都不會再多慮這樣的問題,甚至回憶自己曾經思考過,更不要說那些無法確定的答案,而這一次,有意識和目的地,席安又陷入了這道千百年來都無解的哲學命題裡,在病毒喪屍爆發的背景下。
“假設其實很簡單,一直只有兩個。”席安飯後一個人去外頭的花壇邊壓馬路,薛遊沒被允許跟著,高科也被要求留在徐博士他們那裡,唯一不會聽席安,向來自說自話且在這裡權利最大的高憲就那麼藉機踱了過來,依舊一身筆挺的軍服。“要麼所有一切都一直存在,要麼在某一刻,忽然從無到有。”
“都很不可能,是吧?”
“是都很有可能,而且……不是說真相只有一個嗎?”
“那也要真相真實存在,才能說有還是沒有,有一個還是幾個。”
席安誠實地搖了搖頭,但沒有任何愧疚,道:“不懂。”
“我也不懂。”高憲挨著席安,陪著他繞著花壇走。“懂又怎樣?”
“說些實在的,下一步你們有什麼計劃?”
“穩定情況,剿滅喪屍,研製新疫苗,打敗病毒。”
“太虛了,說點實在的,下一步具體是什麼?”
“不虛的,小安,每一步都在做了,而且已經做了很久了,只是目前看不到好結果。”
“是心裡沒底嗎?”席安一個剎車,高憲立馬跟著定住。“壓力很大?”
“近幾日會有新的部隊過來,人數還沒定,應該不少。其中也有……未感染者。”
“但是根本就不存在未感……”席安立刻住了口,見高憲抱著拳盯著花壇的灌木出神。“你是擔心會和地下軍區那次一樣嗎?這裡並不封閉,就是透過空氣傳播,我們還可以往背風的方向跑。……這兩天是在搭建臨時營地嗎?地下軍區都住滿了?大哥,到底地下現在有多少人?那些喪屍在哪裡?”
“你知道二戰時期的集中營嗎?”高憲從口袋裡掏出包煙,敲出一根,當著席安的麵點上,很深地抽了一口。“你可能看到過照片,我是說……某些實驗,當然,喪屍不是人,沒有人權。”
席安敏銳地抓住高憲話裡的漏洞,問道:“包括感染者嗎?”
高憲低頭彈著煙,忽然輕笑了下,轉頭對向席安,怪異地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席安眉頭一皺,有些反應不及地傻看著高憲。
“這裡。”高憲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嘴唇。“親我一下,我就什麼都告訴你。”
“你認真的?”
“對。”
“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嘿嘿。”高憲笑著扔下菸頭,用腳碾滅。“不過信不信在你,不在我。”
席安目不轉睛地盯著高憲毫不避諱的目光和調笑的神情看了足有三四分鐘,最後轉了轉眼珠,正要往前一步直接湊上去,忽然又停住了,眯著眼睛問道:“大哥,你看清楚了,我是席安。”
“呃,我眼花了嗎?”高憲哈哈笑了兩下,用手抹了把臉。“我沒什麼可跟你說的,所以別親我。”
“你是上校,不該說的話,即使我親你也別說。”席安哈出一口熱氣。“我們進去吧,在這裡說些莫名其妙完全沒有裡頭的話,太沒意思了,而且還冷。今年的冬天來得晚,來了,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