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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我們會回來嗎?”
“我們會,到了那裡,都是免疫者,很多事他們控制不了,我們可以,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
“你很樂觀。”
“幹嘛不樂觀點?”約瑟踢踢腳邊的貓籠,引得小山喵嗚一聲叫。“至少我們沒受到病毒的折磨。”
☆、62、新的進化
作者有話要說:算是過度的一個章節,交代了之前的一些問題和情況。因為文是講病毒的,所以戰爭這塊會跳開用比如轉述這樣的方式來描寫。後面會直接跳到空間站去。
前往發射中心,並不和席安猜想的那樣要做多少準備和開多少眼界。他和約瑟,小嬰兒,包括小山都是被直接用藥物放倒,以睡眠狀態放進飛船,再送去了空間站。就像,那些高科轉移過的領導。和高科一樣那些負責此事的人可能並不清楚自己到底將什麼人送到了什麼地方,而那些沉睡中的人,也可能不知道自己真正被什麼人送到了什麼地方。看似格外重大的事情,做起來,到並不需要什麼信任。
高遠司和周少將也是一個晚上沒有睡,守在指揮中心,確認所有相關事宜和確保這次發射成功。所有的程式都沒有變化,所有的檢查都和往常一樣,只是指揮室裡第一次站了兩個指揮官,一樣通宵,這次確實明顯疲憊。這種疲憊並不全是因為累積的勞累,最主要是心理原因。之前所有的任務,不過是一個任務而已,而這次,帶走的人,他們認識,關心,特別是高遠司。說實話,高遠司自己也不清楚,把人送走和留在地球到底哪個更加不那麼危險,相同的或許是不管在地球,還是天空,兒子們,都不在身邊。
軍人所接受的治療要比普通民眾嚴酷很多,哪怕是將生命力提前耗盡,也必須保證先完成人員的轉移和安全區的建設問題。不是什麼時候死,怎麼死,不能死,而是現在,還不能死。在收到高憲負責的地下軍區出現嚴重疫情,當即啟動了自毀模式的那一刻,高遠司整個手掌冰冷,掌心裡全是汗水,然而具體的相關情報還是在兩天後才達到了他的辦公桌上。高憲沒有死,但和死,也差不了多少。
病毒具有某種治癒的功能,不僅僅只是能治好近視那麼簡單。但在確認喪屍存在,確認還有一群感染者不僅沒有死,依舊和正常人一樣生活,擁有智慧,並且產生了消滅原人類取而代之的念頭的前提下,使用病毒來救人,危險程度不難想象,但,總比真的死了要好。這個決定是高遠司下的,申請也是他親自寫了提交地,沒有人反對,沒有反對的理由。失敗了,直接殺死,成功了,就是打通了一條新路。
高憲的治療出奇地順利,包括被治療“成功”的某類感染者,例如小片警兒,對他信任非常。唯一的問題就在那些無關緊要可有可無的“關於過去的美好記憶”。高憲透露不多,只對高遠司,還有席安。那些看似美好卻並未真正存在過的過去記憶。病毒是否影響了大腦記憶細胞,會不會對高憲產生新的影響,這種影響會不會給人類帶去新的災難,還是一樣的答案,永遠是那像在耍人一樣的六個字:目前無法證明。
高科是在席安離開後,才知道高憲的情況。曾經對席安解釋的話就在嘴邊,席安也親眼見到過他後期的治療,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席安知道高憲不會有事,就像他知道薛遊不會有事一樣。因為是不是真的有事並不要緊,一如最開始從地下軍區出來時那樣,帶著希望地活著,等待病毒被戰勝的那一天。
席安離開後,高憲允許高科這個一直獨立且沒有幼子驕縱脾性的弟弟在自己治療時陪伴在側,而甄小棟卻依舊被拒之門外。治療過程並不愉快,有的人可以看到自己的脆弱的一面,而更多的人不會被允許。
席安離開的當天下午,徐博士那裡就收到了新的樣本和多年來的研究報告,所有的儀器開始對席安的血液一視同仁。這天傍晚,徐博士就去找了高憲,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去探望他眼裡的重症病人。何百家和高科一樣瞭解了大概,只是兩人共同語言太少。何百家說的那些高科聽不懂,高科這個何百家眼裡的大頭兵說的那些他又沒有興趣知道。談話很容易開始,也總是很容易結束。
戰爭已經在沿海和小部分內陸地區打響,各國在努力建立資訊通暢的戰地聯盟。武器很多很先進,而人卻不夠。變異感染者在幾天前攻佔了一個地下軍區,並且佔領了附近的一個武器庫,這種雪上加霜的訊息到是傳得很快。而唯一對高憲他們來說能算好訊息地,除了席安已經順利被送往空間站外,還有就是彭陳磊終於找到了錢德。錢德傷勢很重,但比當時的高憲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