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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當著謝忻予的面說的含糊一點再嚴重一點,要的就是這樣不用吃藥不用問診,最好還是能提供他們兩人親密接觸的“治療”方式,於是睡覺就理所應當的首當其衝了。
謝銘把任務交給他了,然後人家現在笑的一臉鬼畜的模樣享受美人在懷,那德行,真是怎麼看怎麼都想上去扁他一頓……
然而想到自己被安排的任務,吳良還是在謝忻予的背後與謝銘對好了眼神,他用吊兒郎當語氣的又對謝銘“交代”了幾句,這才緩緩的退了出去。
如果說謝忻予與林穆然靠的是小時候的依賴與親情,和紀程與林博文靠的是青春期那幾年最純摯的友情,那麼吳良和謝銘,靠的是過命的交情。
他們十六歲的時候就認識了,有些搞笑的是,吳良作為B市黑道老大的外孫,跑去軍隊大院兒和將軍的兒子玩到了一起,而且還是奔著“友誼地久天長”去的。這都十二年了,兩人也算是槍林彈雨走過來幾次,要說自己的後背敢交給誰,除了自己那已經死了的外公和老爹以外,也就只有一個謝銘了。
可謝銘的後背一般都是他自己注意著的,估計實在沒得選了的時候,他也會相信自己一次的吧?比如這件事兒,謝銘肯告訴他,就已經讓他萬分意外了。好吧,雖然只是提前了一個禮拜,也雖然,剛告訴了他之後,就切斷了他和幫裡所有的聯絡,還讓人把他“護送”到D市……
看著坐在對面的那兩個嚴肅緊繃的“黑金剛”,又看了眼外面雲霧繚繞的高空,吳良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他們現在坐的是謝銘名下的賽斯納Latitude,這架飛機的存在連他都是剛剛才知道,以前並不覺得,可現在他怎麼覺得謝銘那麼悶騷?
明知道他絕對不會把那件事告訴那幫雜碎,他巴不得那幫雜碎死盡了才好,卻還是讓那麼兩個根本就打不過自己的人“護送”自己去D市……真不知道謝銘是溫柔的幫他找了個可以不說的藉口,還是中二的認為只有一切盡在掌握才是最佳選擇。
雖然怎麼看,謝銘都應該是第二種才對……
感受著自己頭頂一點點變慢的呼吸,謝忻予輕輕睜開了眼睛,微微抬起頭,往上看了看。
其實他看不到謝銘的臉,現在以他的角度,能見到的也只是謝銘的下巴而已,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只是一個下巴,他也直直地看了好久。
謝銘怎麼長得這麼帥呢?同樣是男人,他的下巴就尖的要死,可謝銘的下巴卻是很男人的略微帶一點點的平,這樣的下巴,真是怎麼看都很有男人味兒。
眼神再往下移一些,就是謝銘那形狀性感的喉結。
要說喉結這東西真的是每個男人都長得不一樣,有的男人那喉結他都不想看第二眼,長的就跟個雞眼似得毫無協調性,難看不說還讓人無端端覺得噁心。其實從脖子那兒凸出來也是很講究比例的,比如眼前謝銘的喉結,這比例就絕對是……
等等……
謝忻予趕緊打住自己的想法,臉頰發燙的緩緩放輕呼吸,他這是怎麼了,最近都不敢與謝銘獨處,只要有肢體接觸,他就忍不住會想一些有的沒的,這簡直太可怕了……
確認謝銘是真的睡著了,謝忻予閉上眼睛一個念想,下一秒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空間裡。
他們現在已經可以做到不論外面是什麼姿勢,進來的時候都是站立著的了,這就好像是在腦袋裡形成一個虛擬影像一樣,只要他們腦海裡想著站立,進去之後就是站著的,不僅如此,如果他們想的是別墅的臥室,進去之後立刻就會在臥室裡,簡直比什麼科幻大片都要來得爽。
可現在謝忻予沒有那種享受的心情,他從別墅客廳的茶几上拿起本子和筆,轉過身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拿出電話設定鬧鈴。他們自己蒐集的物資倒還好說,可邱志文蒐集的那些根本就沒有統計,雖然說使用者都是他們自己人,可來日方長,總得有個規劃才行。
“蕭老,許久不見,您還是這麼老當益壯。”
見吳良一臉憨態可掬的笑容對自己說著好聽的話,蕭遠恆卻是沒多領情,他微微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大高興道:“就你自己一個人來了?謝銘呢?”
在家裡陪著他的美人,哪有時間過來應付你這個老不死的。
心裡這麼想著,吳良嘴上卻是另一番說法,“他劃破了胳膊,實在不適合外出。想您也知道,這人受傷了自然要好好調養,要是再過幾天,那傷口,可就不是化膿那麼簡單了……”話沒說完,吳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圍在他和蕭遠恆周圍的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