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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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過夜還沒有收拾起來。
「阿柏你過來。」他收拾好一切,坐到床邊,對男人說。男人聽話卻依舊沉默地走到他面前。
「再近一些。」男人又再走近,一直近到距離他的鼻樑只有幾公分,然後他伸出手環住那人的腰,將自己整個貼到對方身上。雖然隔著衣服,那個人比常人低了許多的體溫依然有點凍得他發慌。
他想起三天前當他無助到極點的時候,一直帶在身邊卻被他遺忘了的那隻小小的錦囊卻突然發燙起來。那是梁杉柏的師父送給他的禮物,而那隻錦囊裡僅僅只有一封用術法寫成的信。信中提到,梁杉柏這次恐怕有一劫難過,而他這個做師父的因為不能違逆天命而無法相幫,信裡說如果事情果真到了無法轉圜的地步,為保住梁杉柏肉身存活後再從長計議,可用以下方法與他訂立守護之契。
「守護之契……」他輕嘆著,他的戀人如今變成了他的護法神,不老不死,雖然已經不再是人,但他絕對絕對不會放棄!
「阿柏,暫時只能委屈你了。」他輕輕用臉蹭著那個人的身體,「但我絕對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找到辦法治好你的病!」
男人只是沉默地看著前方,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他的話。
他忽然想到,這是最後一夜了!在治好那個人的病之前,在屬於他們倆的家中的最後一夜,他這麼一想,忽然就有了一種衝動!
他著了迷一般地站起身來,親吻著戀人的眉眼、鼻樑、嘴唇,他試著想要將自己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但是無論怎麼廝磨,那個人都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得不退開一些,命令他:「張嘴。」男人服從命令地張開嘴來,任他將舌尖探進去挑逗。比常人低得多的溫度使得他的舌動彈得困難無比,而他自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試了一陣,失落地退出來,然後解開男人的衣服,一路吻了下去。他用自己青澀的、不成熟的技巧含吮著男人的乳頭,用舌頭舔舔他的胸口,學著他過去的做法,渴求挑起他身體的慾望。他親吻他的腰側,舔弄他的臍眼,然後伸手解開男人的褲子,將他的內褲輕輕拉下來,那曾經令他痛苦也歡愉的東西出現在他的眼前,它靜靜地蟄伏著,毫不為他的主動有一絲一毫的激動。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而又輕地托起它,將自己送上去。
感覺就像是在親吻冰塊!
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不肯服輸地張開嘴,試著將它含入自己的嘴裡。以前他們歡好的時候,梁杉柏雖然經常用自己的嘴服務他,但卻從來不曾要求他用嘴來服侍自己。其實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喜歡戀人為自己口交的,他也很清楚梁杉柏希望有一天他能夠為他做到這一步,但他知道他在性事方面的青澀和節制,他不忍心讓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所以他忍耐著,從來不曾提過那樣的要求……
他舔吮著那東西,努力學著記憶中戀人曾經做過的樣子,賣力地用舌尖愛撫頂端的小孔,用口腔溫熱和套弄柱身,然而那東西依舊像是睡著了一般,只是安靜地任由他撫弄。他一直堅持了很久很久,始終沒能得到任何回應。
窗戶不知怎麼被吹開了一條縫,冷風灌進來,那一瞬間,他忽然覺得……由裡到外的寒冷。
他失魂落魄地吐出那東西,用紙巾為他仔細擦乾淨了,然後替他重新理好衣衫。
「阿柏。」他輕聲說著,替戀人撫平襯衫的褶皺,「你過去一直以為我不喜歡跟你做愛,所以才會一直拒絕你吧,其實不是那樣的,真的不是那樣的!」
他喜歡戀人用指尖撫摸他的身體,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挑逗,喜歡他用自己的寶貝插得他在天堂地獄來回,幾乎不知道自己是誰……那個時候他總是覺得很幸福!
不,是太幸福!
正是因為太幸福了,所以他下意識地害怕那種事!他不知怎麼一直相信一種說法,一個人一生的幸福總量是註定的,這裡用完了,那裡就沒了,所以他想盡可能地節約用他們的幸福,這樣他們才能長長久久,細水長流。
但是現在呢?他的眼前開始模糊,水光阻擋了他的視線。
「阿柏,坐下。」他啞著聲音命令,安靜的男人聽話地坐到他身旁。他將自己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抓著男人的手,讓他環住自己的肩膀,他將自己深深埋入男人的胸膛,過了很久,安靜的房間裡終於響起了壓抑數日的哭泣,從輕聲的嗚咽直到痛徹肺腑的嚎啕……
尾聲
清晨五點,祝映臺便收拾好了一切,屋裡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蓋上了罩布,他在二月清冷的日光中再度環視了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