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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著句:“有像你這樣侍候寵物的嗎?”
“談案子吧。”楊帆有點淡淡的不悅,他現在很不喜歡聽到有人說小傢伙是寵物。這不是個寵物,他是個人。但擺在眼前的這個人確實長得像動物,他不知該如何反駁,只好岔開話題:“有找到錄相帶嗎?”
“只有兩家裝有。”張沏沒聽出他的不悅,以為他急著要談案子,轉身拿起放在沙發中有些時候的檔案包:“你昨晚研究得如何?”
“我沒研究。”拿回來的資料他連看都沒看,一整晚就想著無痕的事情:“我昨晚忙的是別的事。”
“接有案子?”
“沒有。”
“那你忙什麼事?”
“不用你管。”楊帆白他一眼,起身上樓:“把光碟放進去,我上去拿資料下來。”
“嗯。”張沏點點頭,拿起光碟往茶几前的組合影院走。
楊帆下來時,光碟已經開始播放。他放下檔案,在小傢伙身邊坐下來。
光碟剛播放幾分鐘,螢幕的右下角就出現了一對牽著個小男孩的夫妻。螢幕街中的行人雖然很多,但楊帆還是一眼看出,這兩個人他都見過,就是那天在現場,一哭泣一難過的男女。
他們靠著街道邊的地方往前走,走在中間拉著他們手的小男孩,穿著件淡籃色的小T恤,灰褐色的牛仔褲,圓嘟嘟的臉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影片沒有聲音,走到一家手機店的門前,不知男人突然彎身跟小男孩說了什麼話,他顯得更高興了,雙腳不由自主的蹦跳起來。
跟著不到半分鐘,小男孩突然臉色一變,嘴巴張得大開,似乎是發出了叫聲。緊跟著,拉住他的夫妻就同時轉過頭看他,小男孩收回手想摸上脖勁時,莫明的一個踉蹌,跌落到地上。等男人想伸手去扶時,他的身體猛的就乾癟了下去。
後面還有什麼,楊帆沒注意看了。他伸手點了支菸,順帶瞄了眼身邊的小傢伙。
小傢伙的雙眼還盯著螢幕,但神情比起那天平靜很多。看完錄相,它眨眨眼,順著沙發躺下來,頭剛好忱到楊帆的腿中。
楊帆沒有驚訝,表情一如既往的自然。從摘葡萄那天起,小傢伙白天已經不再那麼排斥跟他接觸,爬到他背上摟著他,跳到他懷中抱著他的事都會時不時的發生,像現在這樣只是忱著他腳睡覺,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把抽到一半的香菸換到另一隻手,他慣性的捏捏小傢伙的臉,然後拿起記錄來看。
“還有一張光碟,要不要一起看?”張沏雖然覺得這一人一物的相處自然得有些過份,但也沒有想太多。把放完的光碟拿出來,他拿起另一張邊晃邊問了句。
“不用。”楊帆抽了口煙,把資料翻往下一頁。這個商鋪監控的拍攝角度,非常的好,已清楚的看出當時死者身邊,只有他父母,根本沒有第三個人靠近,再看別的監控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有發現?”張沏看他如此專注,忙關掉電視回到沙發邊。
“你怎麼看?”楊帆熄滅煙,抬頭看了他一眼:“別想它有多怪,你就照平常的路線分析。”
“我倒也不是沒分析過。”楊沏嘆著氣靠回到沙發邊:“但我怎麼分析,都無法肯定兇手到底屬於哪一種。”
“你把兇手想成是變態連環殺手?”楊帆說完,看到小傢伙翻過身,想拿桌面的桔子,就放下手中的資料,伸手拿過一個掰開兩半放到它手中。
“嗯,但如果這樣想,反而又很奇怪。如果說兇手是連環變態殺手,她的殺人方法以及目標,都會比較統一。但你看這個兇手,她的選擇是熱鬧行人眾多的大街,偏遠安靜的花莊、然後又回到熱鬧的大街,這樣聯絡起來是不是特怪?”
“花莊?”楊帆頓住了:“你好像已經將出現在花莊的女人歸類到疑兇中了?”
“是的。”張沏瞄著他,無力的說了句:“女人買走的兩盆花找到了,就在花莊不遠的一個垃圾堆裡。”
“垃圾堆?”
楊帆眉頭又緊了緊:“你接著說。”
“接著說什麼?”無頭無尾的一句話,讓張沏愣住了:“怎麼找到的花?”
“不是,你剛才說兇手看起來像是兩個不同的人,你為何有這樣的想法,繼續你的推測。”
“……”
“怎麼不說?”
“我只是覺得,連環變態殺手,要不就是雜亂無章,沒有計劃,要不就是非常冷靜,行事很謹慎很小心。兇手在街中找目標,無非就是想加大警察的難度不這麼容易把她找出來,這樣看她怎麼都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