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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一張紙遞給胤禛,“時間太短了,賬本我沒有完全查完,但是看的差不多了。這裡是一小部分的記錄。至於到底對你有沒有用,那我就不知道了。”
胤禛接過紙片,也沒有著急看,他望著褒姒道:“中途可曾發生什麼事?”
“沒有。”褒姒否認。
接著在馬車上就再無交談了,既然褒姒不想多言,胤禛又何須多問。誰人身上沒有一兩個秘密?
馬車行至驛站,褒姒想了一路,因為事情發生得太離奇太突然,即使心中有幾種猜想,也無法證實。
等到回房間以後,因為過期藥丸的事情,褒姒竟然沒有向甲先生髮難,而是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剛剛有下人送了一壺熱茶進來,煮得沸騰的水漸漸變成淺茶色,在晶瑩的瓷杯中格外的好看。
甲先生又在看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書,聚精會神。
褒姒猶豫片刻,向甲先生說:“甲先生,我有事要和你說說。”
甲先生抬起眼皮,接著又把視線調回書上,道:“你說。”
褒姒額上暴起青筋,這萬年王八,還真是神氣了。
但有求於人,自然得擺低姿態,褒姒簡單地把剛剛在知府內院遇到的事情和甲先生說了一遍,甲先生雖然一副在看書的樣子,但聽得還是很認真的。褒姒才一說完,甲先生就吊著嗓子開始鄙視褒姒:“你—真—不—知—?”
(小狐狸你就別裝傻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需要問老朽麼真的需要麼?)
“大概能猜到一點。”褒姒有點猶豫。
甲先生嫌說話太慢,直接滿篇滿篇的心理活動了。
(那現場無疑就是誰停止了時空並且消除了整個知府府里人的記憶,控制時空是需要許可權的消除別人的記憶同樣是需要許可權,不然你以為那隻二鳳凰每次手環嘩嘩嘩地響時念的那不叫權利書而是放【譁——】麼?)
能有這種許可權的人有誰?
答案非常明顯,是鳳褚。
褒姒不是不能猜到,只不過先不太敢確認而已。畢竟某個鳳凰離家出走兩年……啊呸呸呸!什麼離家出走,狐窩才不是鳳巢!
不對,這輩子狐窩就不會是鳳巢!
這麼想著,褒姒氣不打一處來,一個激動她握著茶杯用力拍到桌子上,茶水灑了她一手她也不管,只是咬牙切齒地道:“那小子,跑回來竟然一聲不吭就這麼跑走了,老孃是哪裡得罪他了!!”
甲先生望著她兩秒,然後遞上一條手帕。
褒姒接過,然後默默地捂手上了。
剛剛一激動沒注意,那一杯開水潑手上真燙啊……
從知府那邊查出的東西果然還是有用的,胤禛當晚回房間,就開始挑燈夜讀,本來他就大概知道一二,這下終於能做到胸中有數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但裝不知道並且同流合汙,實在不是胤禛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在胤禛接見官員們的時候,一群地方官員個個點頭哈腰乖得像孫子一樣,自是希望胤禛上去美言幾句。可他們還不知道,藏在知府大人書房中的賬本,已經被人看了個乾乾淨淨。
一連幾天都陰雨陣陣,這雨就像是傾缸倒河一樣,這種天氣就算是打傘,站在外面不消幾分鐘,渾身也會透溼的。
由於前幾天就一直在下雨,今兒個雨下得尤其的大。再加上,前些日子科河上游的青銅峽漲水三尺。青銅峽水漲一寸,下游水漲一尺。上游的人已經發了羊報下來了,下游的人知道今年只怕要發大水。
發大水是發大水,但看著雨勢,不知道這淮安城還能不能保住。
胤禛當機立斷,命衙中官員備船,他要去城西,看看那河堤是有希望保住沒有。
他準備就帶著長隨高福兒去城西的,在要出去之前,褒姒淡淡出聲:“看著這雨下的,你還是快點乘船離開吧。”
胤禛不言不語,徑自往外面走去,心意已決。
“……不自己看看就不放心嗎?你把高福兒留下照應,我隨你去。”褒姒微微挑眉,“還是說我去都不放心?”
這次胤禛再沒有拒絕褒姒的提議了,的確,帶高福兒在身邊不如帶褒姒在身邊,褒姒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妖精,凡人和妖精相比起來還是差很多的。
外面的雨下的實在太大,兩人並沒有穿蓑衣斗篷,而是任雨水沖刷而下,兩人一路策馬狂奔向城西。
這種天氣裡,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如果不算大雨的話,一路上都沒有什麼阻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