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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年,康熙念及與皇后赫舍里氏的情分,再加上制約朝中勢力不再分裂,於是復立太子。
但復立太子的成效卻並不大,不論是幾位阿哥,還是一眾群臣,心裡都比明鏡還清楚。
太子可以廢第一次,就可以廢第二次。
此時的太子爺,早就沒有當年的威望了。
期間,四貝勒和十三貝勒以欽差之身份,被派往安徽辦河工,目的是避避風頭。先前胤禛在朝中就得罪了不少人,這次去安徽,依然故我,照舊逼債,一個參本就革掉三十名府道官員。
朝中上下,沸沸揚揚,但太子並未出面為胤禛胤祥兩人說一句話。
後來因為康熙大壽,才把兩人召回。
胤禛表面平靜,心裡翻騰得厲害。這個太子爺,身上四兩責任也不肯擔。監國吧,手上一點實權也沒有,也難怪他愈發的心急起來。偏偏胤禛在這邊得罪人,太子爺一點情也不承,認為你是理所應當。
這叫人如何不心寒。
胤禛的心裡,從一開始就有那個念頭,只不過這個念頭愈到後來,因為許多人事,就愈發的清晰。
再加上十三爺胤祥被圈禁,胤禛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雖然太子爺胤礽還在,不過群臣也漸漸看清了形勢。
三個最有可能取而代之的,就是四阿哥胤禛,八阿哥胤禩,十四阿哥胤禵。
八阿哥朝中呼聲高,有德有容,心裡清明。不過前些年,康熙就對他有了防範之心,認為他沒有帝王的風範。
十四阿哥帶兵打仗,而文治略差。
四阿哥為人孤僻,但雷厲風行。
這隊……也是不好站的啊。
一眾大臣內心也是頗為糾結。
康熙四十九年,褒姒一日與胤禛夜談之時,猜出了胤禛胸中些許心思。但畢竟他原先為太子做事,現在再扳倒太子,於情於理說不過去。褒姒略略一想,說:“我有辦法。”
“哦?”胤禛朝褒姒看去。
後者還是懶懶散散地賴在貴妃椅上,只不過她的一雙眼睛卻很清明。褒姒整個人透出一股胸有成竹的氣勢,胤禛自然明白她是真有辦法。
而且這些年裡,兩人也算是‘合作’了很多次了,這點默契還是有點。
褒姒往鳥籠那邊看了一眼,巫鳳現在不在那裡,但估計不久以後就會回來。
“我能為你喚來神鳳。”
甲先生不禁從水缸裡面爬了出來,眼神奇怪地往了褒姒一眼。
褒姒繼續說:“當然,僅僅只有祥瑞是不夠的,這件事情需要有個很詳盡的計劃。”
“不過大概的我都想好了,具體的”她看一眼甲先生,“……去你書房說如何?”
“有何不可?”
掌著燈,兩人一道去了書房。進了書房以後,褒姒還仔細地在門邊下了一道結界,保證沒有人能聽到,她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胤禛很有耐心地等著。
片刻,褒姒將計劃娓娓道來。書房的燈一直亮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一路跟隨而來的甲先生在門口卻什麼也沒有聽到。
他雖然可以打破結界而入,破壞結界的話,就可以聽到了。但他真的那樣做後,裡面的褒姒一定會有察覺吧。
猶豫著,甲先生就在門外一直呆到了天亮。
等褒姒出來後,看到了等在門外的甲先生。她有些吃驚,但也只是打了個哈欠,就往房間裡走去。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甲先生啊。”
說著她把甲先生從地上撈起來,抱在懷裡。
甲先生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他難得舌頭不打結,開門見山流暢地問:“你和他說什麼了?”
褒姒一夜沒睡,有點乏了。她又打了個哈欠:“甲先生您什麼時候變得和巫鳳一樣八卦?”
“……”
“真不肯說?”
“不說。”
“即使我現在就拿把刀比在你脖子上你也不說?”
褒姒還是搖搖頭。
“那我去滅了胤禛。”
說著,甲先生就從褒姒的懷裡掙下來,一扭一扭地往胤禛的房間中走。
褒姒也不攔著他,“你要是真有滅了胤禛的心,先變回原形如何?”
說完,褒姒就頭也不回地往房間走去,只留甲先生一隻在迴廊中。
“真—是—難—得—機—靈—一—次—”
但甲先生堅定了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