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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很多:“都怪我,最近來了將軍府,讓姑姑操了那麼多心。”
“不不不!”覺得是自己的話才導致了褒姒這麼想,珞琳連忙擺手否認,“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看了一眼母親,珞琳行了個禮拉著新月告退了。
當天褒姒回房的時候,甲先生拉長了調子問:“這—樣—好—嗎—?”
褒姒坐在床邊想了想。
然後她又仔細地想了想。
甲先生難得說話利索了一次:“雁姬心裡還猶有不忍,而且她有點懷疑你。”
褒姒點點頭:“嗯,我知道。但這算我的失誤,我表演得不太像個十五歲的孩子。”
“不是騙人者的錯,而是被騙人的錯……這種理論嗎?”
“差不多。”
甲先生放下書,深深看了褒姒一眼:“你知道的,人類,你好好對他他把你當妖怪,嚇一嚇反而把你當神仙。”
“小心穿幫。”
話不說多,點到為止。語畢,甲先生又拿起書本,閱讀了起來。
褒姒垂下睫毛,纖長的睫毛在眼窩投下一圈陰影。
半晌後她認真地看著甲先生。
“甲先生,原來你可以把舌頭擼直了說話啊。”天乾物燥+番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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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甲先生狠狠地瞪了褒姒一眼,就不再理她了。
褒姒也沒有再問下去,她總覺得甲先生身上的疑團太多,三兩下不能弄明白。更何況甲先生並沒有解釋的意思,誰人身上沒有一兩個秘密呢?
雖然甲先生身上的秘密,很可能不是‘一兩個’這個數量的。
之後的幾天裡面,已經做好決定了的雁姬果然就和她們先前決定的一樣,不再對努達海和新月之間的事情過問。先前沒有抓著確實把柄的時候,雁姬也感覺到了這兩人之間的不一般,所以還特意別具深意地同努達海談過心的。努達海顯然也明白雁姬話中的意思,所以他在府裡才愈發的魂不守舍惴惴不安起來。
而這兩天,雁姬竟然沒有拿那雙看似看破一切的眼睛盯著努達海。努達海覺得不論是從身體還是精神上,都輕鬆不少,作息也恢復了。
隨之恢復的,還有去看新月的那個習慣。
那次去望月小築明明是想去做一個了斷的,但被新月的那一雙眼睛看著,她猶如一簇火焰,年輕而奔放,他無法不受她的吸引。
而新月呢,在她的眼裡,努達海從草莽手中救下她的那一天裡,她的眼中就只有這一人了。那閃閃發亮的眼睛,閃閃發亮的甲冑,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氣勢,拖住她的有力大手……無一不讓她迷醉。他就像天上的神將下凡一樣,英勇而高貴。
於是在兩人在府裡再一次不期然的相遇之時,彼此都沉溺到了對方的眼睛之中。只有彼此才是生命中正確的那個人……
眼睛不禁更加熱切,思念的火焰不斷燃燒著,讓他們再也無法控制住心底澎湃的愛意!
努達海往前邁出一步:“月牙兒!”
記得新月曾經表達道,除了死去的父母以外,再沒有會叫她月牙兒了。努達海的這聲呼喚無非戳中了她心中最柔軟的一塊地方。
什麼禮數,什麼規矩,都見鬼去吧。
新月也上前一步,深情地回應道:“海……”
這柔柔的一喚,努達海什麼也顧不上了……他衝上去一把抱住了新月。
於是天雷勾地火。
秋季天乾物燥,兩人就像乾柴遇見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當夜努達海並沒有回房。
雁姬一個人睡在房間裡面,什麼都明白了。
她並不是個狠心的人,所以即使夜青那麼直白地對她說‘您值得更好的’的時候,她即使面上應著,心裡何不是對努達海還有一絲幻想。
而今天的夜不歸宿,讓她的心徹底冰涼。
罷了,罷了……
既然你不仁,就以後不要怪我不顧曾經的夫妻情。
表面上,雁姬還是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就像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一樣。但仔細想想,雖然努達海是將軍,但這整個將軍府都是由雁姬打點的,她能沒有眼線嗎?
就好比前兩天得知此事的甘珠,偷偷來告訴雁姬,她昨晚撞見將軍和新月格格私會的時候,雁姬也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但如此,雁姬還特別叮囑甘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