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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還真不好意思。”褒姒笑了笑,但笑意並未到達眼底,“我就是你口中,為了不相干的人把事實說出來弄得氣氛不好你難受我也難受的那種人。”
“所以,不是那種人的鳳褚大人,廟小還真容不下您。”褒姒起身,撫了撫弄皺的衣角,接著面無表情地對笑得無邪的鳳凰男抬起腳,“快給我滾吧二鳳!”
如您所見,用力一踹,鳳凰就是那天邊的一顆遙遠的星。
鳳褚將死
昨天,精衛雖然被褒姒氣走了,鳳凰也被她一腳踹走了,但是事情沒完。
鳳凰的頭兒是伏羲,伏羲都不管事了,當下屬的自然得承擔下上司的責任。說到這裡鳳褚就想抹淚,頭兒你快回來!
炎帝交代下來的事情也得好好的當個事情辦,人情什麼的,大家都懂的。於是被踹飛之後,鳳凰立刻沒臉沒皮地又飛回了,美其名曰,大人不記小人過。
褒姒也懶得斤斤計較,鳳褚他想以什麼面目示人那是他的事情,和自己沒半毛錢關係。才第二天,三人就不記前嫌湊在一起合計著如何把那隻小呆鳥,不,傲嬌鳥給勸回去。
甲先生的意見先不提,用褒姒的話來說,讀書人心腸太軟手段太弱腦子太直,你和精衛講道理精衛別一石子扔死你。精衛不聽話那好辦,她變出個籠子把那隻鳥給關了進去就好。直接連籠帶鳥地交還給炎帝,籠子不收你錢,但調…教不包括在服務專案之中。
鳳褚聽到這裡,背脊顫了顫,他預想到自己頭兒像拔雞毛那樣拔掉自己腦袋上的羽毛了。
拼命搖頭,不要不要不要!這個點子噁心死了惡霸死了狐狸你能不能想點別的,好歹你也是隻雌的。
褒姒坐在圓桌前面無表情地盯了鳳褚好久,半晌翻個白眼,一推滿桌的筆墨紙硯:“要不你來?”
不知道鳳凰是不是等這句話好久了,笑眯眯地接話就說,那流利的樣子,不是腹稿打了好半天的人一定說不出來。
褒姒瞬間瞭然,這二鳳大概是看多了戲,認為關鍵人物都是最後一個出場的。
哼,二鳳就是二鳳,見識淺薄!
那隻鳳凰在一邊說得唾沫橫飛好不痛快,呱啦呱啦妙語如珠出口成章……
“我們應該先這樣……再這樣……然後OOXX……再XXOO,最後OXOX再XOXO一下,就大功告成了!哈哈哈!”
嘖,那笑聲真刺耳。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全程上帝視角圍觀的某禮子覺得,鳳褚的確是戲聽多了。雖然某人昨天才說了,順著精衛的來嘛,這樣她大小姐一高興就回家了。但今天他制定的策略竟然是從解開雙方的心結起。
褒姒有點小驚訝。當然了,身為隱性面癱一枚,她才不會喜怒形於表面呢!
解開心結,這四個字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可難了。首先你得從瞭解別人的心結開始。
心結這東西,說好了解也好了解,但畢竟屬於對方**,隨便發問反而會冒犯了對方,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到頭來別說事成,只怕還落得一個壞名聲。
如何瞭解?那自然得巧妙啊巧妙。
那又如何巧妙?這講究的就是時機啊時機。
如何掌握時機?說道這裡鳳褚笑得有些神秘,時機怎是天註定,慢慢等著那你就錯了,這可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
可以了,褒姒甲先生兩人雖不說冰雪聰明,但腦袋瓜子轉得也快。這二貨就是想合計著他們演一齣戲啊。
方法不好不壞,不上不下,比起褒姒的純武力,比起甲先生的純口才,都要好上那麼一滴滴。再加上三人性格都有那麼點懶散,遂決定姑且試試,不行的話……咱麼再來嘛反正有的是時間。
所謂演戲,當然不能想當然爾,得表現出真情實感才行。鳳凰的劇本很簡單,面對精衛這種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什麼才能讓她放下防心?當然是和她一般可憐的人。
次日,也就是精衛回到發鳩之山的第二天,即使被那隻狐狸攪得非常不愉快,但填海的工作她還在繼續著。說來也奇怪,這工作每日往返數十次,按照她原先的性格,只怕不到兩天就嫌麻煩,不肯再動。可這活兒很奇怪,一天不動就覺得渾身上下不對勁。她尋思著,莫不是自己得了強迫症?
快中午的時候,精衛從東海返回發鳩,準備停下來歇一會兒,只見一道身影倏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前一天惹人厭的九尾狐!
少女一扭頭,一臉的不待見:“你來幹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