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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
於是墨墨猛地撲了上去,扯開錦然的衣服,吮吻他的鎖骨,嘴唇觸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濡溼的紅印,墨墨順著脖子一直舔了上去,然後終於在耳垂邊停住,“你是在歉疚嗎?主人。”
錦然只覺得耳膜狠狠地震了震,這個時候這種情境下墨墨叫的‘主人’,總是會猶如一記長拳直接擊中他的胸口,鼓譟的感覺充斥了整個胸腔,渾身上下都同時灼熱了起來。
他沒有回答什麼,一把摟住墨墨的脖子,一隻手摩伸進他比常人要漆黑三分的頭髮裡,動作輕柔的摩挲著,墨墨的頭髮軟軟的,總是讓他產生一股他現在撫摸著的是一隻貓咪的錯覺。
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墨墨的頭皮傳到全身,他渾身一個激靈,眼神立馬變得不一樣了。他低下頭去狠狠地吻住對方的唇,舌頭纏繞在了一起。墨墨的舌頭靈活地挑逗著錦然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錦然悶哼了一聲,腰部立刻就軟了下去,整個身子倒在了床上。
這個人用著跟他一樣的沐浴液和洗髮露,這個人親吻他的時候、跟他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縈繞在他鼻頭的總是同樣的令人熟悉的氣味,這個人把自己當做他的一整個世界,這個人一直一直陪著他。。。。。。在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錦然的心頭突然泛起一種又酸脹又喜悅的情緒,他自己也無法描述。
於是他愉悅地輕哼了幾聲,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這個幾秒鐘的時間就把他們兩人全部扒光的男人,輕輕地翹起了嘴唇。當墨墨把手指伸進那個地方替自己擴張的時候他甚至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墨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笑什麼呢?像個傻瓜一樣。”他說著就挺身進入了錦然的後面。
錦然頓時只覺得一陣激靈,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身,脖子也微微上昂,嘴裡逸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墨墨看著錦然紅潤的嘴唇半張半閉,眼角旁還縈繞了一絲水光,立刻覺得渾身一熱,俯身把錦然半聲還未出口的呻/吟堵在了喉嚨裡。
錦然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氣息變得紊亂不堪,身體隨著墨墨的姿勢擺動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理智已經被又熱又緊的感覺逼得徹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