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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遊你妹夫啊!說正經的。”聽到林雲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我差點沒有一拳揍過去。
“願以此血為誓,惡靈降。”林雲收回笑容說。
“這……究竟是要鬧哪樣?”我搖搖頭說。
“應該是某種儀式,或者說是某種法術,埋在這裡,為的是束縛住這骨頭的主人,既可讓施術者不被怨靈纏身,又可以達到他想要的效果。”林雲解釋到。
“意思就是說,她不是上面所寫的惡靈咯?”我指了指廁所門,白衣女孩正扒著門,探出半個腦袋呆呆地看著我們。
“她是這骨頭的主人,也是受害者。”林雲嘆了口氣說。
“這樣說來,我們要對付的是惡靈?”我接著問道。
“是啊!對方不是還給你見面禮了麼?”林雲指了指我的褲腿說,我低頭一看,五根手指印依舊清晰可見。我無奈地笑了笑,像拍灰塵般,將手指印拍去。
“接下來怎麼辦?”目前的情況似乎有些超出我的預想,因此我也只能問問林雲的想法。
“涼拌。”林雲倒是無所謂地說。
“你餓啦?”我沒好氣地說。
“總有餓的時候。”林雲接過我手中的尾椎骨道。
“噢!你是要守株待兔,有做準備嘛?”我微微皺眉說。
“怎麼?這次不送啦?”林雲滿臉欠扁的笑容,明顯的小人得志。
“這是被控制的惡靈,你的方式對它才是最好的解脫。”我無奈地說到。
“那我把尾椎骨先放回原位吧?”林雲側頭詢問著門邊的女孩,女孩點點頭表示同意後,她的身影漸漸淡去,直至最後消失。
林雲把尾椎骨放回瓷磚下後,從揹包中拿出一個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瓶,瓶子裡裝著不知名的透明液體,他嘴中邊唸唸有詞,邊將液體倒在瓷磚外圍,我就算是蹲在他身邊,也聽不清他念的是什麼,當他停止唸叨的時候,液體已經形成完美的圓圈。
在微微散出白光後,那些液體完全消失不見,就好像突然被蒸發掉般。我心中暗歎:“感情這貨幾何才是真心學的好,畫圓圈都不用工具的!”
“搞定了,回辦公室喝茶吧!”林雲說。
“這樣就行?”我表示懷疑。
“是的,接下來就等著對方出現了。”林雲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到。
“好吧!剛好我還剩幾個紅茶包。”我也站起身,在廁所裡蹲久了,屎意就會油然而生,很明顯這種時刻不是拉粑粑的時候。
“又是紅茶,你就沒別的茶嘛?”林雲特別淒涼地說。
“我是為紅茶而生的男人,哇哈哈!”我大笑到。
“希望待會我們還能這樣有說有笑。”林雲很不合時宜地澆了盆冷水。
“臥槽!你就不能說點吉利點的?”我差點沒把他踢出去。
“第一次跟同行鬥法呀!心裡沒底。”林雲也表示很是無奈。
“說得好像你是靠這個賺錢似的。”我捶了捶有些麻的大腿說。
“也是,有你在呢!打不贏對方,自保還是有餘的。”林雲笑嘻嘻地說。
“哥會罩著你的。”我趾高氣昂地說,不過事實上是我心裡也沒底。
在辦公室裡,當我泡上最後一個茶包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十二點,我拿起杯子剛想喝茶,卻突然有一股十分厭惡的感覺襲來,我看向林雲,發現林雲已經放下杯子站起來,儼然一副準備出手的架勢。
“來啦?”我問。
“是的,小心點。”林雲說。
林雲話音剛落,門已經被緩緩推開,一隻骨瘦如柴的手緊抓著門,這隻手面板是灰色的,還長滿著疥瘡,當門完全被推開。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個腦袋已經接近180度扭曲的中年男人,手上還拿著血跡斑斑的砍刀,他露出黃色的牙齒,“嘎嘎嘎”地笑著,就像是餓極的人看到食物一般,恨不得一口將我們兩人都吞下。
對方“嗷”的一聲朝我撲來,我拿起身邊的塑膠杯子,將杯中的液體潑到對方身上,這些看似涼白開的液體,卻如同硫酸般,腐蝕著對方身體的同時,發出陣陣煙霧還有難聞的惡臭。
這東西估計讓對方疼痛難忍的,它咆哮著往後退開幾步,又轉而撲向旁邊的林雲,林雲滿臉來得正好的表情,就從腰包中拿出一根紅色的釘子,直接打入對方的額頭。
對方身體重重一震,隨後就無法動彈,身體也開始漸漸變得透明,最後對方用沙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