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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一切正常,除此之外就做不了什麼了。”
“在儀器的掃描下,埃斯佩蘭薩只是一個失憶的普通人;身上沒有任何異常。”
“這樣一個奇怪的生命,讓我的父親打從心底感到恐懼,但同時也感到非常興奮。因為,我們的祖先,當年迪爾奈羅的遺願,終於完成了。”
“既然埃斯佩蘭薩已經失憶,我的父親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為他偽造了身份,安排到當時剛剛成立的blood事務部去任職,觀察他的情況。而重生之後的埃斯佩蘭薩,也就是你們所知道的羅蓮特,就這樣成為了blood事務部的一員。”
“到了這裡,我基本也沒什麼可說的了。羅蓮特和以前的埃斯佩蘭薩沒有任何兩樣,整天只知道埋頭研究,在生活上是個糊塗蟲,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失憶了,只是以為自己記性不好而已。而對我來說,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科學家,也是一位不可或缺的部下,不管他以前是什麼身份,做過什麼事情,如今,他只是我的一位普通朋友。”
“歷史早就已經隨著時間灰飛煙滅了,而我們的祖先所擔心的,埃斯佩蘭薩會對人類產生威脅,會對我們的世界展開報復之類的事情都沒有出現。既然如此,佩庫尼亞家族到了我這一代,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對埃斯佩蘭薩保持警戒了。我想就讓那段歷史掩埋在過往的塵埃中,讓所有人都遺忘它,讓埃斯佩蘭薩,就這樣以新的身份好好的生活下去,再也不要被牽扯到他不喜歡的那些陰謀詭計裡。”
“可惜,我的想法看來還是太天真了,時代會改變,你們從祖先那裡繼承到的,那些根深蒂固的卑劣之血卻不會改變。相隔了這麼多年,當你們再一次看到埃斯佩蘭薩那張臉的時候,你們下意識的反應不是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而是直接——殺了他。”
“真是的,都過了這麼久,你們這些領主和領主的後代,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薩爾迪說著,攤開手,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麼,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接下來到底要怎樣宣判我,就隨你們的便吧。希望你們最終的抉擇,可以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又是長久的沉默。
議員們依然坐在席位上一動不動,死寂的氣氛幾乎讓人窒息。
超脫了一切憤怒和空虛,剩下的就是這種極致的沉默。
在最初見到埃斯佩蘭薩那張臉的時候,他們一瞬間頭腦充血,被完全的恐懼所虜獲,而當現在冷靜下來以後,在聽完了薩爾迪所有的敘述以後,他們,似乎沒有這個膽量再與埃斯佩蘭薩為敵了。
他們的祖先曾經下過那樣的毒手,就算在那種情況下埃斯佩蘭薩也不會死,那他們還能做什麼呢?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除掉他。
“……薩爾迪,你們整個佩庫尼亞家族,果然都是瘋子,”長久之後,年老的議員嘆了口氣,“我們都很清楚你,你的父親,還有你那些祖先們的性格。你們勇敢又大膽,喜歡冒險,為了各種存在可能性的利益,你們從來都不惜鋌而走險。但是,你們真的以為自己能控制住埃斯佩蘭薩,讓他徹底為你們的家族所用嗎?”
“說實話,我和我的祖先們對此都沒足夠的信心,”薩爾迪笑笑,“但是,要做成一筆大生意,總要冒點風險,不是嗎?不管怎麼說,如今的他都是我手中一個價值連城的籌碼,不管在blood事務部的工作方面,還是在要挾你們的方面,他都很有用,不是嗎?”
“你……!”對方咬了咬牙,“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埃斯佩蘭薩是一個怪物!他不會老也不會死!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謎團,難道你不害怕他嗎!”
“怕啊,對於未知的事物,我怎麼會不怕呢,”薩爾迪又笑,“但是我認為,他既然是不老不死的,就算當初沒有被我的祖先搭救,也總有一天會復活過來。那個時候,你們是覺得他是在我的手裡比較好,還是在外面的世界被放任自流比較好?萬一,他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復活,被一群完全陌生的人所用,你們,想象過那種可能嗎?萬一,他是遇到了一些跟初代議會一樣野心勃勃的人,然後與我們赤色議會為敵,你們,想象過那種可能嗎?”
議員們又沉默了。
確實,他們已經明白了,從最初救下埃斯佩蘭薩的那一刻起,他就成為了赤色議會揮之不去的噩夢,他是無法被擺脫的。既然如此,也就只能在各種糟糕的抉擇中,選擇一種比較好的方向。
再怎麼說,把埃斯佩蘭薩拉攏在自己這邊,總比他投靠敵方陣營要來得好。
這麼說來,佩庫尼亞家族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