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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見過如此名貴之物,竹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這…你是從哪裡得到的?”男子笑而不語,卻轉而道:“上次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一切按照王爺的吩咐。”竹君順勢靠在男人懷裡,男人抬起一隻手輕撫了他的背,語氣中透出隱隱的寵溺:“是本王虧待你了。”
竹君此時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面上竟是說不出的安靜柔和:“王爺千萬別折煞了小人,就算讓小人去死,小人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本王怎麼捨得讓你去死。”男人輕笑一聲,在幽暗之中依稀可以看出眼中閃現的一絲精光。
正在二人你儂我儂之時,一人身穿夜行衣閃了出來。
“誰?!”第一時間發現了來人,男人目光一凜,四目對視間,二人俱是一愣。忽見男人一記手刀,將懷中之人擊暈。
“瑾瑜,這麼晚了,還不回去歇息?”看似平淡的語氣中卻隱藏著暗暗的殺機。
男子微微一愣,目中很快斂起轉瞬即逝的驚異:“屬下謹遵王爺教誨。”
在他離開的一剎那,男人的面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之色。
回到梅苑,直覺這件事情頗有蹊蹺,王爺來此,竟然不曾點他牌子。難道說…。想到這裡,忽見他眉頭微蹙,將屋內火燭熄滅,輕身一躍來到床前,開啟底下的一處機關。床板翻開,露出一條暗道。將一張空白紙條拋入其中,隨即放出暗號,將機關合上。
瞥見屋外一閃而過的人影,只見他迅速解了衣衫,躺回榻上,閉眼假寐。
一隻細長的竹管戳進窗紙,一股煙氣在屋內瀰漫,榻上之人閉了氣,躺在床上紋絲不動。
那人見時機已經成熟,推門而入,一隻手在他的身上四處摸索,似乎在尋找什麼。半響,並未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轉而向床頭摸去。
不一會兒,那人似乎摸到了什麼,暗自一喜,轉動機關,眼前所見卻令他大失所望,暗盒裡只不過是一些普通的金銀首飾罷了。
黑衣人又四處翻找了一會兒,最後才悻悻離開。
在來人離開的一剎那,緊閉的雙目睜開,那雙帶著淡淡傲氣的明眸透露出幾分淺淺的笑。
床頭的機關若是旋轉的方向不對,是絕不可能將密道開啟的。而最重要的一樣信物卻恰恰藏在他的口中。
屋內瀰漫的藥味還未散去,開啟窗子,用手指沾了一些窗紙上的藥粉,放在口中嚐了嚐,用的竟然是花家的獨門迷藥“花下風流”!若不是自己常年試毒,對毒藥已經有了抵抗之力,現在怕是早已昏迷不醒。
這花家怎麼會和朝廷扯上關係?瑾瑜心中疑惑更甚,難道自己所掌握的情報還不夠準確?若不是今晚這一陰差陽錯,或許他永遠無法知曉。一連串的疑問接踵而來,他的幕後果真是王爺?身為王爺的心腹,為什麼王爺會將此事隱瞞於自己,今日之事難道是試探?或者他…!”
想到這裡,他的面色不禁微變,眉頭緊鎖。看來,已經有人盯上了自己…
雲霧半遮了圓月,掩去了梅苑中的身影。
“殺人啦,快。。快來。。來人啊!”一名衣衫半解的小倌看見地上躺著的屍體嚇得臉色蒼白,而在他身旁的一名肥頭大耳的男人早就嚇得癱軟在地。那小倌本是應了這尚書公子來庭院中“柔情蜜意”一番,哪知進到林中剛要行事便發現不遠處躺著一具屍體,面目猙獰,胸口被洞穿,周圍一片血漬。
被這一幕嚇到的小倌背過身去扶住一棵樹開始嘔吐,而那尚書公子嚇得幾乎溼了褲子,爬起來踉蹌著就往外跑。聽到叫喊的護院很快趕來,上前一辨認,正是李姓護院。
不少未掛牌的小倌聽說了這裡的動靜,也紛紛趕來湊熱鬧,可是一見眼前的情景,所有人都臉色煞白,一時間人心惶惶。饒是見多了血腥的護院也覺得此人殺人手法極其殘忍,將屍體拖走,速速清理了,人群便散了去。
夜空中,黑色的羽翼在人群離開之後降落在屋頂,敏捷的跳入樓閣之中。博雅將艾米特小心的放在床上,只要再等些時候,黑蓮子的效用便會發揮,讓他的傷口全部癒合。此時的博雅獨自在床前徘徊,不知在想些什麼。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艾米特,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突然衝出了去,他要離開這裡。現在他已經安全,自己也就不再欠他什麼了。
當艾米特從昏睡中醒來已經是第二日的晌午,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是如何回到這裡,只模糊間記得自己似乎躺在一個柔軟的毛皮之上,儈到這裡,他下意識的去摸枕邊的博雅,而觸手所及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