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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他用手撓了撓頭:“我叫愛德華,負責管理這裡的魔獸飼養,當然我也是這裡的馴獸師,我的馴獸技術那可是……。”天使抬頭瞥了一眼站在我身側的人影,當他終於意識到身邊站著的人是誰時,臉色頓時變得通紅,結結巴巴道:“大人,我…我…”
“不用解釋了,將馴獸場所有的獸籠都清洗一遍。”聽到這裡,愛德華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件難事。就在他暗自慶幸時,耳邊再一次傳來富有磁性的空靈聲音:“等我將所有的魔法禁制解開。”聽到這裡愛德華不禁洩了氣,如果解開所有的禁制,要擦洗乾淨每一個獸籠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臨走前,愛德華還私下朝著我擠了擠眼,用手指了指轉身離開的背影。
我強忍住快要抽搐的臉頰,只見眼前的人影忽然間頓住:“艾米特,你可以和愛德華一起。”只這一句話頓時讓我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瞬移紫色的身影便消失在馴獸場。愛德華看著我呆愣的模樣,不由得躺在地上哈哈大笑:“我來的第一天也是這樣,大人對你真是不錯,我那時可是一個人做完了這件事。咱們還是動作快點,這裡很多魔獸晚上會更加活躍,如果在傍晚之前還不能將獸籠清洗乾淨,我們就等著被…”說完他在脖子上比了個“殺”的手勢。
鬥獸場大大小小的獸籠加起來不下數千個,在清洗的過程中,不時傳來愛德華的慘叫。
“艾米特,快幫我將這隻該死的潘多拉獸給封住!”
“艾米特,快將這條變態的蟒蛇從我身上舀開!”
“艾米特,救命…這雪沿獸要吃了我!”
……
日落時分,終於將所有的獸籠清洗乾淨,我和愛德華早已經累的氣喘噓噓。熟悉的紫色身影準時出現,只見他微微皺眉,用手指輕抹了一下金絲籠,吐出兩個字:“不行。”接下來的情景可想而知,深夜時分的魔獸果然更加活躍,無論是愛德華還是我,身體上都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傷痕,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我和愛德華相視了一眼,不知在什麼時候我們竟配合得如此默契。不知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多少次,那雙紫眸中才露出微微的笑意——我們終於透過了考驗。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天使軍團的第一天,我竟然是在馴獸場度過的,最後因為勞累過度趴在雪沿獸上睡了過去。
多年以後,我才明白,那些看似簡單訓戒的和懲罰,卻是對我最好的磨練。
☆、坦誠相對
就在艾米特覺得會一直這樣擁抱下去時;忽然覺得束縛自己的手臂一鬆,敖桀已經將自己放開;此時的他面容上再沒有往日的柔情;有的只是讓人難以接近的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只見他輕輕一揚手臂,將定在一處的婉玲抱在懷中;眼前紅光乍現,敖桀的身影驟然間消失。所有人似如夢初醒般,不知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看著敖桀消失之處;艾米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昏睡不醒的墨秋背起;他便直接向著戒院的方向而去。墨秋是清風樓的調教師父,他的別院就安在那裡。輕輕將門叩開,開門的是一個小童,見自家主子昏迷不醒很是緊張,二話不說便將艾米特迎了進去。
到了內院將人放下,艾米特便欲離開,此時的他帶著面紗看不清楚樣貌。那小童猶豫間忽然將艾米特的衣袖拉住:“公子,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只見他眼中帶著乞求,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的看著艾米特。如遠黛般的眉蹙起,艾米特用那雙湛藍的眸子注視著小童,疑惑道:“你家公子如何了?”
小童見眼前的公子似乎是個好說話的主,有些激動:“公子他得了重病,如今唯一的心願便是出去,可是公子他…。”說到這裡小童有些哽咽,抹了抹眼淚接著道:“公子他總是很心疼來這裡的其他公子,將自己辛苦攢的積蓄為他們買藥,自己卻…”是麼,艾米特聽著小童的述說,瞥了一眼依舊昏睡不醒的墨秋,突然間對此人生出幾分好感,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到了在神界時他的恩師伊登希伯來為自己親手包紮的場景。想到這裡,艾米特決定幫這個人一把。
修長優美的五指伸出輕輕的觸碰在墨秋的手腕上,艾米特釋放出一絲能量遊走在他的體內,他可以感受到此人的身體被藥物侵蝕的很嚴重,在人界也許沒有能夠治好他的藥,但是對艾米特來說這並不是件難事,除了光系魔法外,治癒系魔法是他最為擅長的。
口中輕輕唸了一句咒語,將能量緩緩注入,直到這股能量將受損的內部全部修復,艾米特才撤了出來,此時的他額頭已經有細密的汗珠溢位,不知最近是怎麼了,動用如此簡單的魔法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