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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眼前人開口,胤德帝便道:
“當年你為了得到寡人的虎符可是費了不少心思。”身後侍衛見此上前阻住了胤德帝的腳步:“大膽,你竟敢犯上。”胤德帝輕笑一聲,伸手將擋在身前的兵器撥開,繞至赫連睿身前,也許是畏於胤德帝自然流露的威儀,一時間竟沒有人上前阻攔。
花隱然欲要上前護駕卻被胤德帝揮手止住。
“那日隱然帶著寡人離開後,便隱進了'君子樓'。”說到這裡,胤德帝似想起了什麼一般,眼中露出一瞬間的銳利之色。
“想必你也知道,君子樓是寡人在暗處的情報樓。”說道這裡,只聽胤德帝冷笑一聲:“那時虎符在寡人的手中,而你若是一日不得虎符,便一日難掌大權。”聽到這裡,七王爺的面色霎時間變得有些難看,這些將士並不知如今龍座之上所坐之人只是一個與胤德帝相似的傀儡。而這些人之所以聽命與他,完全是因為他手中的“虎符”。
聽到此處,眾將士的面上早已露出疑惑之色,但礙於七王爺在此,並未有人敢造次。七王爺怒道:“你這個瘋子,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壞我大豐帝國的名聲。如今天子在朝堂之上,專注與朝政,怎可會流落民間,又怎會在如此傷風敗俗之地!”
“傷風敗俗?七王爺難道沒有在此間流連數日?”
☆、真相'下'
“你?!”一時間赫連睿語噎;卻又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胤德帝滿意的看著赫連睿以及眾將士的反應,接著方才的話道:“你知寡人在'君子樓'中;卻不便動用官兵搜查;只好派了一名心腹潛入樓中。”說道這裡;胤德帝突然停了下來,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七王爺。
赫連睿此時竟有些心虛;面色也愈發青黑。
“當年寡人如何也猜不透,這個潛入君子樓的細作是誰,現下卻不難猜出;他是即墨蘭;寡人說的可對?”在聽到即墨蘭的一剎那;七王爺的眼中露出一抹心痛之色,不著痕跡的觀察的赫連睿的反應,胤德帝接著道:
“好一個即墨蘭,寡人為了避免禍端,不得不親手將君子樓毀去。”說到這裡,胤德帝的面色忽然沉了下來,當年他將君子樓中精幹心腹之人保留,其餘之人盡數被殺。對與胤德帝來說,這確是不小的損失。但為了顧全大局,他卻不得不如此。聽到這裡,花隱然似是想到什麼一般,有一瞬間的失神,當年,是他與穆瑾瑜親手殺了樓內數百人。
靜靜聆聽著胤德帝的訴說,艾米特眸中露出一閃而逝的幽深,當年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進入這“清風樓”中,“風清揚”(胤德帝)是第一個讓他感興趣之人,不為其他,只為這人深藏不露的城府。
還記得當初與他簽訂的一紙契約,那時他便看出此人必定是有所謀。即便表面上艾米特並不關心此事,但實際上,他知道的也許比這個七王爺更多。
起初,在見到“風清揚”時,他便發現,這個人面上覆著一層足以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貼合著面部,幾乎無法辨別。別人或許無法看出,但他的“神之眼”可以看穿一切偽裝,將一個人最完全的真實展現在他面前。是以,第一次見面他便看穿了“風清揚”的真正模樣。
僅有的一次與“清霜”(胤德)公子的碰面是在他來後不久,一場大火將“清霜”燒成重傷,幾乎毀容,儘管當時“清霜”的模樣被煙塵沾染,早已看不出原本的容礀,但艾米特一眼便發現發現了此人與“風清揚”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輪廓。面上的傷口雖然偽裝得極其逼真,但卻是無法瞞過他的。
正是在這一刻,艾米特發現了“風清揚”的雙重身份。
曾經他也疑惑,為何此人要自己苦心經營的另一個身份毀去,但是不久艾米特便發現,自“清霜”消失後,“風清揚”出現的頻率愈加頻繁,與他相見的次數也逐漸增加。此後,他便了然,因為對“風清揚”來說“時機已到”,但究竟是何事,他並不知曉。
“風清揚”不提,他也當不知。
艾米特並不是個愚鈍之人,在這個陌生的異世,他並不想讓自己捲入眾多是非之中,如果可以,他希望歸於平靜。因此在發現“風清揚”的秘密後,他曾經不止一次隱身進入他的書房。無論是“風清揚”的清風閣還是事後“清霜”所居住的竹屋,他都發現了不小的“收穫”。
在“清風閣”中有一幅“風清揚”的字畫,上面的字跡蒼勁有力,如果他沒有看錯,“清霜”竹屋中為數不多的手卷上,字跡幾乎一模一樣。
而更讓他沒有料到的卻是,“梅君”似乎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