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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所有的忍耐和屈辱都為這一日…一瞬間那雙眸子透過前方的字畫湣�鸝吹攪肆硪桓鋈恕�
只聽他對著門口喚道:“童兒。”片刻後便有一個身桌黃衫的小廝進得門來,這童兒原本還焦急萬分,這會見著了自家主子,激動萬分道:“公子,你可算回來了,讓童兒好找。”
“無甚,去園中散心罷了。”小廝聽了便不再多言,公子一向喜靜,不喜與人來往,熟練的將眼前之人一頭青絲解開,小廝開口道:“公子,讓童兒為你梳妝一番。”月白衣衫微微點了點頭,任由一雙手攏起墨髮。
而在距梅苑較遠的一處簡屋中,昏暗的油燈半點,一名小廝憂心忡忡的看著桌案上一張墨跡未乾的宣紙,抹了抹眼角,雖然看不懂寫了些什麼,但看公子出門之前的冷俊之色,站在窗前頎然孤立的身形,讓他在一瞬間有些失神,沒來由在心中為自家公子惋惜。
原本是清風樓的魁首,卻因一場大火毀去了容貌,雖然公子對自己一貫清清冷冷,但他心中卻是感激的。
小心翼翼的將宣紙摺好,放入袖中,小廝便提著油燈踏門而出。天色已晚,清霜公子可不要出什麼事,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小童一路向著後院中的池塘走去,先前公子出門之時不讓他跟著,現下他著實不放心。
而在小童看不到的地方,一張人皮面具早已在火光的吞噬下化為灰燼。
清風閣
樓主風清揚的所居之處,雕花的桌案之上,上好的龍巖墨散發著獨特的墨香,一支未乾的狼毫架在筆洗之上,一塊瓊玉硯臺將一張宣紙鎮住,上面的字跡蒼勁有力,墨跡尚未乾,仔細一看,上面卻寫著: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而那詞的上闋湣�鸝桃獗蝗慫合亂話悖�患�偌!�
桌案對面的牆壁之上,同樣掛著一幅字畫,那幅畫的落款之處題著兩個字:“胤德”。
後院之中的荷花池邊,一名點著油燈的小廝正四處張望,忽見一陣風吹來,袖中的宣紙隨風飄落,小童慌忙間用手去捕,卻見那張薄薄的紙落入池中,很快被一襲池水浸染,隱約可見上面寫著:
獨自莫憑欄,
無限江山,
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間。(引用李煜詞)
此刻已是辰時,清風樓的廳堂之中,一張木桌之上,坐著兩個身影,一人身著紅衣,面容俊醴,一人身著黑衣,面露幽色,似是在等著什麼人的到來。
二人俱是儀表不凡,只是行事風格卻大相徑庭,那紅衣人手中執著一把輕紗扇,兀自扇著,巧笑嫣然,忽見他挑了俊眉,對著眼前之人道:“夜凌風,你不覺得現下的景象有些眼熟麼。”
對面之人挑眉,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只見他抬手撫了撫無名指上的指環,那枚雕刻著奇異符號的戒指此刻正散發著幽幽的藍光,抬頭看了一眼面前之人,半響才開口道:“科瑞斯特爾,難道你忘了,這裡是三個時辰之前。”
一瞬間,紅衣之人幽黑的瞳孔閃過一瞬即逝的紅芒,透著豔醴和張揚。忽見他闔了手中的摺扇,挑起對面之人的下巴:“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
一隻戴著指環的手以食指和中指夾住摺扇:“信不信,我馬上讓你引以為傲的臉蛋破相。”說完用若有若無的戲謔目光打量著那張完好的面孔。科瑞斯特爾聳了聳肩,悻悻的收回了手,只見他執起桌案上的玉壺,衝著眼前之人道:“那麼,就讓我們在這裡先喝上一杯。”
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一貫的調笑,說完,比了個請的礀勢,夜凌風也不客氣,任由科瑞斯特爾為他滿上。
執著杯盞的手靠近唇邊,那雙幽黑的眸用餘光瞥向入口處,似乎在尋找什麼人。
忽見他仰首將杯中酒盡數飲盡,眸中露出一閃而逝的憂慮,自從煉獄之日他便再也沒有見到蒼堯,而手中這枚指環可以讓他隱約感受到此刻蒼堯似乎正經歷什麼,而且…更奇怪的是…之前他與科瑞斯特爾明明在“地獄之門”中,而此刻…
樓上正對於露臺的包廂之中,一襲青衣半臥在榻上,修長的五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扶手,腳上的麒麟靴分外奪目。一旁的侍衛躬身立於兩側,堅如磐石。
那雙清冷的雙目帶著一股自然的威儀,注視著窗外的一處,那裡一輛馬車飛馳而出,車簾挑起,一個錦袍中年男子自車中而出,帶著一股凌厲之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七王爺。
忽見榻上之人嘴角挑起細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