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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是屬於哪一種的呢?我已經玩過這個遊戲無數次了,但是……
為什麼呢?
不報復,不是不敢。
用那種憐憫的目光看著我,企圖救贖我,企圖救贖一個噁心到失去了理智的變態瘋子……
你感化不了我的……我本想這樣說。
但是,那個高尚的身影已經離開。
高尚究竟是一件外衣呢還是一層人皮呢?
該下地獄的是我,還有,所有人……
從睜開眼睛觸碰到了人世間的第一縷陽光起,我就知道了結局,只不過結局總是在變。我知道所有人的秘密,但是唯獨不知道自己的。
那些被弄髒了、染黑了的靈魂,掙扎在愛與恨的溝壑之間,他們在哭泣,他們在流血,他們在憎恨哀怨。
為什麼?
沒有答案。
對到美好,有三種人。第一種,默默觀望守護。第二種,渴望擁有。第三種,破壞。
而我,是第四種人,從前是第三種,現在則是一面守候著美好一面用力的去毀掉自身。這,實際上是一種快樂,可以從自責和卑微中找到的快樂。
“趙博陽,你是哪一種呢?”
這是我早就想問卻從來沒有問出口的話,像你這樣的靈魂,我十分的好奇最終答案。
……
夢醒。
流年不利,命中必犯血光之災,一個月之中這已然是我第二次住院,真的不知道應該是腹誹自己一直以來的沒事找事,還是該腹誹自己狗血的戰鬥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總是被各路突襲而出的小怪獸打得吐血三升,這還真的是……
三個字:
他!媽!的!
之所以會醒的這樣早,原因是被餓醒的,腹中空空發出陣陣哀鳴,我從病床上坐起來,靠著床頭好一會兒才牟足了勁兒睜開眼打量周遭。趙博陽不在,夏軍也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坐在我床邊正在梳頭髮的陌生姑娘。我但願他們兩個沒有受傷,卻又偏偏在看不到人的時候心裡頭亂得很。
很多時候,當你能夠看見太多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時,你的災難也就來了,因為人鬼難辨。
是人還是鬼?有待考察。
不過見我醒來這姑娘總算是停止了梳頭髮的動作,抬起頭來拿正臉兒面對著我,表情糾結的好像什麼似的。我沒有開口,等著這個姑娘或者這個鬼姑娘先來說個開場白。
一般來說,探望病人或者昏迷不醒的人的開場白無非那麼幾種。
最典型的就是趙博陽百試不爽的那句:你醒了。
雖然是廢話,但是就和探病號兒就奉鮮花削水果一樣,常例。
但是顯然的是這一位獨具一格,開門見山。只見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梳子往旁邊的櫃子上一擱,道,“從今天開始我就跟著你了。”
“……”什麼?
“請問你是哪位?”我脖子一歪,完全的一頭霧水。
幾個小時以前和瘋瘋癲癲的兇靈‘同歸於盡’的記憶,以及昏迷中對於過去思緒的整理還沒結束,現在這個狀況又是怎麼一回事?呆呆的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姑娘,嗯,典型的現代人,有肉身……
“嘁!”聽了我的問題,這位來路不明的姑娘不屑的撇過頭去,不忍再看我發蠢一般,一副傷透了腦筋的模樣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誰,還那麼幹脆的敢和我‘殉情’?!真行!”
殉情……?
“……”我短路的大腦徹底的斷路了。
……殉……情……?
“……”這一邊,我沉默不語陷入無止境的未知黑暗漩渦,另一邊那位陌生的姑娘仍然不看我一眼,將視線貼在了醫院白和綠相沖撞的牆壁上頭。
殉情?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是誰啊?
“……?”“……?”“……!”
腦內靈光一閃,原本平靜的心態一瞬之間便被打破了,我面目猙獰的盯著面前的這個‘姑娘’,心裡破口大罵道:殉你個姥姥的!
經過幾個回合的反覆回憶,我總算是想起來了,頓時驚得從床上站了起來頭撞天花板,“你!”
“不用太激動啦,真的,我這不是也算來探望了嗎?”不人不鬼的‘小怪獸’開口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害得我內傷,只可惜我不是奧特曼,否則非得把這個鬼玩意兒給報復回來!
“你怎麼會有的肉身?”冷靜下來,坐回床上,我由上自下的打量了面前的這位一遍,這才發現她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