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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去,恐怕到那時候就不是打我幾下那麼簡單的了……
“對不起,再也不會了。”我說。
……
墨冉就像是一隻貓,古怪精靈活潑多動,也像貓兒似的要強倔強,我不問,她也不會說,我問了,她又未必會說,有時她說了,我卻渾不在意。
那一段幼稚十分的磨合期以後,我發現自己竟然開始越來越小心的對待墨冉了,如果是其他人,告訴我他的恐懼和焦慮,我是不會去在意和心疼的,即使傷害到誰,也不會有什麼負罪感。
但墨冉顯然是一個神奇的女孩兒,她勾起了我的保護欲和佔有慾,我經此一役後開始在乎她的感覺,開始順著她,開始哄她……要擱以往,這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也可以往嚴重了說,墨冉讓我懂得了何為擔當何為責任,其實,無心無慾什麼的一點也不好,因為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從骨子裡冷漠的人。
趙博陽曾經也說過:“我們雖然是摯友,但是我對你的信賴感卻只有百分之六十,不因為別的,這和信任感不同,對你的依賴只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之所以能成為朋友,是因為彼此都十分的瞭解對方的德行。”
他的話幾乎總是一針見血,或毒舌或極傷人,然而卻最真實的反映了事態,他清楚我疑似熱情的外表下的冷漠,我也清楚他幾近冰冷的模子裡有多炙熱,所以我們才是朋友,我知道他不光可以信任而且還值得依賴,他也知道我能夠信任卻不能夠太依賴,因為說不清什麼時候,我先放手了,就會有人摔得粉身碎骨。
然而時過境遷,到了如今,除卻我以往那些人生的過客不談,我開始思考自己能否對別人變得可以信賴一些,比如墨冉……
這是五一假期結束後的一個星期,馬桶的水箱總算是修好了,我也終於不用再等待墨冉在三更半夜叫醒我和她同眠,我不再裝睡,也不再抱有莫名的期待,但是……
“Alan……我睡不著,陪著我好嗎?”
我想,在那一刻,有一扇代表著情愫的嶄新大門在向我開啟……
第125章 Alternative Universe:
城郊的“陰陽路”段開設了一間“聆聽教室”,去的人只要每月交300元的入會費以後就可以隨時來這裡傾吐心聲以及那些平時不願與人交談的事。
起初,我也只是一時貪圖個新奇,就當作個玩意兒,但等到我自己開始走進那間隔了一扇簾子的房間後,我就上了癮。
我坐在那扇簾子的外面,簾子裡的人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他,但就是這樣,我那些久久積壓在心裡的東西才得以全無壓力的釋放出來。
這很像是在教堂裡向牧師懺悔自己的那一套,形式總的來說都是一樣的,只可惜我不信教,更不信這世上真有上帝,進入教堂對於我來說總是十分的排斥,因為………………我是一個被逼迫的無神論者。
每次傾聽我“懺悔”的那位先生自稱Z,隔著一扇簾子看大概感覺上像是一個不到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而我也從沒有告訴過他我的真實姓名,所以他一直都叫我Alan。
那個時候在學校裡學生們都以起個洋名兒為潮流,所以相互稱呼交談中往往是互相裝逼、中不中洋不洋。而這個名字,勉勉強強的就逐漸變成了我在外面的代號,反而我真正的姓名那些同學朋友卻都記不住了。細究起來,這樣倒也可笑。
今天,是高考放榜結束後的一個下午,我即將正式脫離自己青稚的歲月,並且,這也將是我最後一次來這間“聆聽教室”傾訴。
熟悉的房間,我關上門,徑自坐下來,隔著那扇簾子,Z靜靜的坐在那裡。
“考試怎麼樣?” Z首先開口問候。
“還好。”我回了一句,並不打算繼續這個問題,同以往一樣,自顧自的開始敘述起來:“一直以來我都覺的自己並不是個善良的人,至今為止,我說過無數個謊言,做過許許多多的壞事,那些‘壞事’都是別人看著那個貌似光鮮的我時所想象不出來的。”
我開始了自己源源不斷的“懺悔”,而Z往往在這個時候的工作就是坐在那裡傾聽,他並不需要在傾吐結束後安慰或者引導我。他的工作,就只是聽,僅此而已。
“早在幾年前我還被關在那座小城市的學堂裡,每天傻兮兮地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時,我心中的異樣就早已升騰起來。我有著數不清的怪癖,但對外卻永遠的裝作正常,在一些人眼裡我或許是個冤大頭,或許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又或許是一個合格的好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