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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跟蘇御信擺手。結果換來蘇御安的一記白眼,才訕訕地把手收回去。
22、04 。。。
拉著好奇的弟弟跑到一樓外面,蘇御安急忙解釋著:“早上我是不想吵你睡覺才沒叫你,怎麼跑這找我了?”
“有事啊。”蘇御信一本正經地說,“你是不是買房子了?”
什麼事啊,沒頭沒腦的。蘇御安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御信撓撓頭,說:“今早有個男的敲門,給我一把鑰匙,說是你的房子。”
看到御信遞過來的鑰匙,他也納悶呢。自己一個學生哪來的錢買房子?再者說,御信也夠實心眼兒的,說是他的就信了?
“我沒買房子,那男的叫什麼?”
“沒說。放下鑰匙就走了。啊,說是你知道的,郵件什麼的。”
郵件?他猛然想起昨晚給白頡發的那封郵件了,會不會是他?想罷,帶著御信出了學校,就近找了家網咖登入郵箱,還真收到白頡的郵件。
郵件上說,他現在還在埃及,一時半會回不來的。很高興御安終於找到了弟弟,說回去之後一定要見見御信。這是開頭的幾句話的意思,中間那段囉嗦的就是關於海底酒店的事了,白頡說,搐氣袋他也聽說過,但是從來沒見過。如果還在御安手裡就好好儲存,等他回來一定要研究研究。至於曾經遇到的那些古怪大臉,白頡推測很可能不是搐氣袋裡的魂魄。那種東西叫“煞”。
關於“煞”一言兩語也說不清。白頡在本市還有一棟房產,裡面有很多藏書。白頡按照字母排序排放,讓他找D字打頭的一本書。裡面有詳細的解說。鑰匙他託人送過去,希望御安能好好學習一下。如果喜歡那裡,還可以住下來,幫著看看房子,打掃打掃。
蘇御安從不知道白頡在本市還有房子,但是喜悅的心情和好奇心讓他忽略了這問題。一看地址,居然離學校很近,當下決定先摸過去看看。
坐上了公車,御信問到了關於學校老師死亡的事。御安知道的也不多,聽罷,御信習慣性地摸摸下巴:“好像是有點問題。那個老劉師傅得去見見,我估計他肯定是知道點什麼。”
正說著呢,蘇御安忽然站起來大吼一聲:“啊!劉大爺。”
“咦?哪呢?哪呢?”
蘇御安指著車外:“剛過去,在馬路上走呢。快下車,還能追得上。”
問題是,公車沒到站,人家師傅也不給你停。蘇御安一想,下一站還有很遠呢,等他們下了車也追不上了。這時候,蘇御信一把摟住他的腰往車門走,嘴裡吵嚷著:“司機大哥,快開門。我哥要生,不是,我哥急性病犯了。”
蘇御安差點沒氣死!可已經都這樣了,只能把腦袋埋在御信的的懷裡,裝病號。司機大哥也沒聽清蘇御信之前的口誤,只聽著有人犯了急性病,一腳剎車踩住,還沒看清對方的臉,兩個人已經下了車。
蘇御安直接給了弟弟一拳,混蛋小子,什麼叫“我哥要生”了?蘇御信就是嘿嘿地笑,他也搞不懂為什麼,就是喜歡逗蘇御安,尤其喜歡看御安一本正經的樣子被逗的炸毛後那一臉的鬱悶樣。被打了一拳也是不疼不癢的,惡劣的性格表露在臉上的一半玩味一半親切,平添了幾分耐人尋味的吸引力。御安也是拿他沒辦法,白了一眼不再吭聲。
蘇御信嘻嘻地笑著,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態度,轉手拉著御安往回跑。
老劉昨晚一夜沒睡,天一亮就去街口算命的王瞎子那買了兩張符,花了他三百多心疼死了。可這錢還是得花,再多也得花!買了符,他就急著去學校辭班,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
腦子裡總出現老馬那不死不活的叫喚聲,搞得他草木皆兵,周圍有點響動就一驚一乍的。忽然被抓住了肩膀,老劉嚇的嗷的一嗓子叫出來!老臉煞白,渾身直哆嗦。等他看清抓著自己的是個挺帥氣的年輕人,確定是個人了,這才緩出一口氣。
蘇御信壞壞地一笑:“老爺子,看著什麼了嚇成這樣?”
蘇御安趕緊把弟弟推一邊,這孩子沒個正經。他走到老劉面前:“劉大爺,還認識我嗎?我是馬老師的學生,經常去宿舍找他的。還有一次,我看你們倆下棋來著。”
哦,是老馬經常提起的小子,叫什麼來著?
“我叫蘇御安,您叫我小蘇就行。”他說,“劉大爺,您這是要去哪啊?”
老劉猜到這個小蘇肯定是為了老馬來的,極度恐懼的狀態下只想擺脫他們。他甩開蘇御安的手,就要往前走。一個趔趄的時候,口袋裡的符不小心掉了出來。蘇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