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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大喊,“蘇御安,醒醒!”
猛地睜開眼睛,因為眼淚的關係而使得視線一片模糊。過了幾秒鐘才聽清楚御信的聲音,恍惚間意識到了什麼,又緊緊閉上眼睛把腦袋埋進了御信的懷裡。
“哥,你夢見什麼了?”蘇御信像抱著個孩子似的抱著哥哥,懷裡的人哽咽了幾聲。悶悶地說:“沒什麼,夢見爸媽了。”
蘇御信撈起被子把哥哥裹好,讓他的額頭緊貼在自己的臉側,轉過頭吻著他掛在眼角的淚水,輕聲軟語地哄著:“沒事了,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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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御信知道哥哥心裡憋了很久;他需要一個機會發洩出來。但是懷裡的人僅僅抽泣了幾聲便沒了動靜;很快安靜下來的哥哥反倒讓蘇御信覺得更加擔憂。他哥是個要強的性子這一點他是明白的,有的時候他甚至希望在沒人;沒有自己陪伴的時候,他哥能放開顧忌扯著嗓子好好哭上一場。可這人從來就不會發洩;不管身邊有沒有人。蘇御信覺得這不正常,就算御信自己;偶爾也要跳上幾回腳,罵上幾句粗口;喝上幾瓶烈酒來緩解緊繃的神經。可他哥,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溫溫吞吞既不會激動;也不會低落;偶爾發發脾氣也是因為受到另一半鬼王的影響。這樣下去,會不會給憋壞了?
剛聽說鬼王的前因後果,他哥也沒跳著腳罵誰,也沒抱著腦袋說自己活不長了什麼的。他只是摟著自己不言不語,在整個恩愛的過程中,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死死地摟著。哥哥心裡的不安和恐懼,全部表現在不停的要求自己不要放開他。儘管那時候御信很高興哥哥的所求,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他哥也很害怕吧?
御安是哥哥,在哥哥的概念裡就要保護、照顧弟弟,這一點從相遇那時候御信就察覺到了。如果換個立場說呢?自己是他的哥哥,這樣的話,他會不會願意在自己的懷裡放聲哭上一次?
“別胡思亂想了,快睡吧。”蘇御安冷靜下來,從御信的懷裡出來,摟著他的脖子重又躺在床上。他絕口不提夢裡的東西,自覺地鑽進弟弟的懷裡,摟著他的腰,“還有不少事呢,咱倆得養足精神。”
蘇御信張張嘴,最後也沒能說出一言半語,只好摟著哥哥繼續睡覺。他暗暗在心裡祈禱:爸、媽,保佑我哥別再做夢了。
再睜開眼睛已經是當天下午一點整,白楊敲門叫他們倆出去吃飯。蘇御安撓著頭拉著弟弟起身,蘇御信習慣了先給哥哥一個吻再下床去洗漱。倆人穿戴整齊坐在飯桌上之後才發現少了幾個人。那些幫忙的人都走了,聽白楊說,那些人不是組織裡的,所以不必擔心這個藏身地點會被出賣。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儘快解決季家的事拿東西馬上離開比較穩妥。蘇御安指了指白頡的房間,問他怎麼還沒出來?白楊把盛好的粥放在御安手邊,說:“教授早就起了,上午出去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
“白……”蘇御信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白楊。按年紀算,叫人家一聲爺爺都行。可白楊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大家族裡的老管家,從他嘴裡冒出幾句“少爺、公子”一類的詞兒御信都不會覺得奇怪。白楊眯眼笑著,完全沒了之前擅自接觸蘇御安那時候的神秘感。他告訴御信,“叫我白伯吧,叫別的也生疏了。”
蘇御信咬著荷包蛋跟白楊聊天,“白伯,您跟白叔多久了?”
“這可有年頭兒了。我是看著教授出生的。”
“等會兒。”蘇御信馬上抓住重點,“白叔家裡現在還有人嗎?”
“怎麼沒有。”白楊給兄弟倆盛了粥之後自己也坐下吃飯,邊吃邊說,“教授離開家的時候就我一個人跟著,這也好幾年沒回去了。人肯定還是有的。”
“我爸什麼時候離開家的?”蘇御安突然插嘴問。
白楊咂咂嘴,“二十歲就走了。”
“為什麼?”蘇御信特別喜歡打聽白頡的八卦,“聽白伯的意思,這都快二十年沒回去過了吧,因為什麼啊?”
說到這個,白楊沉沉地嘆了口氣,“跟你們說說也好,或許你們倆有辦法。”
蘇御安一愣,也來了精神。
白楊放下碗筷,回憶起當年白頡離家的事兒是因為蘇念。白頡跟蘇念是師兄弟,倆人各有所長,相互幫助相互激勵。一來二去的就處出了感情。白頡是個光明磊落的行事作風,講究的是“既然咱倆在一起那就要所有人都知道。”這事,白頡的長輩極力反對,並揚言要剝奪他的繼承權。其實,白家老一輩的人也就是嚇唬嚇唬白頡,希望這小子能知道點輕重緩急,別再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白頡做的更絕!你們不接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