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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扯起傻掉的季子涵就要跑,房門啪的一聲自己關上了。蘇御信的符都用來保護季子涵,這會兒只能狠狠心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門上,大喝五雷咒!可不等他的咒語唸完,就聽門外有人大喊著:‘躲開!”
蘇御安反應極快,拉著蘇御信向一旁倒去的時候,一聲巨大的槍響從正面而來,房門應聲破碎!一陣灰濛濛的煙霧騰起,攙和在黑霧之中,門裡門外什麼都看不清楚。蘇御安被嗆的直咳嗽,雙手胡亂地劃拉著身邊的人,抓住兩個也不管是誰扯著就往門的方向跑。在極度混亂的環境裡,他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先帶他們出去。裡面那個,你敢出來老子燙死你!哎呀,你別拉著我,我要揍他,媽的,敢欺負我兒子。老子要揍他!”
121、12
在醫院裡端著衝鋒槍直接把門轟開這種事並不多見;所以;當一行人殺出醫生的結界突然出現在就診大廳的時候,大廳裡所有的人都愣愣地注視他們三秒鐘;然後發出各自最尖利的驚叫聲!找掩體這種事倒是做的很爽快,即便沒有受過特殊訓練的人也知道趕緊躲到一邊去。白頡被人抓著走在隊伍最後;一路向後退著一路撒著不知名的黃色粉末。那粉末沒有味道,但蘇御安卻覺得爸爸手裡的東西讓他感到呼吸困難。蘇御信半擁著哥哥;發現他的不適,就扭頭朝著白頡喊:“白叔叔;差不多別灑了,我哥受不了了。”
兩個蒙著臉的男人負責保護兄弟倆,聽見蘇御信的喊聲;緊著推他們往大門走。其中一個不耐煩地警告:“快走!教授手裡的東西攔不了對方多少時間;再慢點麻煩就大了。門口有車,先上去再說。”
這時候,一行人已經跑出了就診大樓。而聞聲趕過來的幾個保安一見這架勢,刷地一下子躲到了樹叢後面!給他們讓出一條暢通無阻的寬敞大路。蘇御安不僅呼吸困難,連體力也跟不上了,被弟弟扯著直打踉蹌,蘇御信索性把人抱起來,疾步如飛!
白頡把手裡最後一點黃粉撒完的同時,背朝後躍進車子裡。車門極快地關上,油門踩到最大,霎時間跑沒了蹤影。這一切,不過是不到三分鐘的事兒。
寬敞的商務車內,蘇御安軟軟地靠在弟弟懷裡,難以置信地看著白頡。白頡的臉色很不好,在左邊臉頰上還有一道尚未痊癒的傷疤。蘇御安左右打量了一番車內的情況,最後,納悶地問:“爸,那個送我表的人呢?”
“你說小一?”白頡正從腰上卸下手槍,貌似很不願意帶著這東西,“幹嘛問他?”
“我覺得他應該跟著你。”儘管是見過一次小一,可蘇御安卻覺得白頡跟他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小一就像是白頡的影子,現在,那影子不見了,白頡的臉上還有舊傷。他不得不多想。
對於蘇御安的回答,白頡並沒有表現出驚訝或是反感的情緒。他略有些疲憊地靠在座位上,摘下耳朵裡的通話耳機。一旁有人遞水遞藥,白頡一看那一把藥片就苦了臉。蘇御安掙扎著從弟弟懷裡坐起來,拿過那杯水,很禮貌地對那個人說:“下次再給他水,要記得裡面放點糖。他怕苦。”
車子裡塞了七八個大老爺們,本來都是冷著臉不吭聲的,聽到蘇御安這話不知道是哪個先憋不住了,噗的一聲,緊跟著,其他人也都抖著雙肩哈哈地笑了起來。白頡被搞的特別不爽,抬手拍了蘇御安的腦門,“死小子,我還是不是你爹!”
“是爹,也怕苦。”
白頡氣的直磨牙,那幾個老爺們捂著嘴不大敢笑出聲來惹白頡惱火,還是蘇御信特別無奈地打斷了父子倆的交流。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白叔,你怎麼到醫院來了?”
“我一直安排人暗中照顧你們倆。”
“是監視吧?”蘇御安老大不樂意地嘀咕著。
白頡抬手給兒子順順毛,沒再搭理他。繼續跟蘇御信說:“我接到訊息的時候還在高速公路上,來不及做更多的準備。不然,這次肯定能抓到它!”
“等一下。”蘇御安打斷了白頡,“叔叔呢?他不是在家等你嗎?”
白頡訕訕地笑了幾聲,撓撓臉,眼神飄忽。蘇御安直接扒著他的肩膀,緊盯著他的眼睛,質問:“你又把叔叔甩了?”
“什麼叫‘又’?明明是壓根沒他那一份!啊,好吧好吧,我說實話,別瞪我了。我被組織通緝,不敢聯絡蘇念。”
聞言,蘇家兄弟腦子裡冒出好多被組織通緝的白頡哪找來這麼多幫手?組織為什麼通緝白頡?等等,諸如此類的急於得到答案的疑問。白頡也知道瞞不了多久,乾脆坦言:“車裡不方便說話,我們到了地方再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