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頡的。那邊被壓制著的蘇御安哪能容他欺負自家老爸,頓時冷下臉來,叱道:“你最好馬上放了白頡。”
“我要是不放呢?”西龍擺弄著手裡的東西,那玩意兒咔噠一聲開啟了,似乎還是帶電的。蘇御安沉聲道:“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你最好別跟我較真兒。”
蘇御信已經知道他哥準備幹什麼,他不想制止,因為他特別想狠揍一頓那個西龍。蘇御信給他哥遞眼神,意思說:別跟這幫混蛋客氣,弄死得了!
西龍的同伴並未把蘇御安的威脅放在眼裡,但西龍卻說:“給他戴上控制環。”
不在乎拿槍的男人往自己的脖子上弄了什麼冰冷冷硬邦邦的東西,蘇御安面沉如水,眼睛已經閉了起來。蘇御信瞧著那個男人給他哥套上一個類似金屬的頸套,不由得氣紅了雙眼。他咬牙強忍著,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哥哥的計劃。
西龍見蘇御安已經戴上了控制環便再也不理會,他專心擺弄著手裡的東西,這東西展開的速度有點慢。白頡看著特質手銬幾乎全部開啟,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打趣地說:“西龍,咱倆也算十來年的老同事。看在你之前安分守己的份兒上我奉勸你一句。”
“什麼?”西龍不疼不癢地問。
白頡朝著兒子揚揚頭,“我兒子,你最好不要小看他。”
“他有多大能耐?”西龍滿不在乎地說,“不就是可以召鬼嘛,你覺得我在周圍會一點準備不做?”
可不等西龍的話說完,整個更衣室的溫度忽然下降!拿槍頂著蘇御信的男人明顯地打了寒顫,一呼一吸的時候都有了哈氣。他詫異地觀察著四周,訝異地看到幾扇窗戶上居然結了冰凌!這不正常!雖然現在的季節是深冬,但是室內的溫度至少有零上二十度,怎麼可能冷的窗戶都結了冰。
“西龍!”男人開口提醒西龍多加小心。西龍也察覺到突然之間的變化。
此時已顧不上給白頡戴這種特殊的手銬,西龍眼神陰沉,轉頭盯著蘇御安。蘇御安還是閉著眼睛面沉如水,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西龍半眯著眼睛,仔細觀察著蘇御安的每一次呼吸。估摸過了兩分鐘的時間,西龍猛地瞪大了眼睛抬手就朝著蘇御安揮去!
“你大爺的敢傷我兒子老子踹死你!”白頡忽然發力,躺在地上抬起腿照著西龍的屁股就踹了一腳!西龍沒顧及到白頡,一不留神被踹的踉蹌幾步,直接趴在了地上。可見,白頡這一腳多用力。
挾持著蘇御信的男人一見西龍吃虧,槍口直接對準了白頡。蘇御信能讓他傷著白頡?肯定不能,他扣住男人的手腕使勁向下一壓,只聽咔嚓一聲!男人的手腕居然被硬生生掰斷了,痛的跪在地上咬著牙,面色蒼白。西龍爬起來的時候大聲叫著:“打昏蘇御安。”
可不管西龍的口氣多麼嚴厲,挾制著蘇御安的男人紋絲沒動!這時候,西龍才發現,這位下屬的眼睛裡已經沒了生氣,死氣沉沉的好像失了魂。蘇御安慢慢地睜開眼睛,西龍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被附身了。”蘇御安冷靜地對身後的男人說,“把槍扔掉,給我跪下!”
男人居然真的扔了搶,噗通一聲給蘇御安跪下了。蘇御安緩緩起身,歪著頭打量冷的直哆嗦的西龍,說:“原來你看不到鬼。”
“兒子,別怕他。”白頡終於佔了上風,站起身來拍拍褲子上的灰塵,特別幸災樂禍地說,“這小子的能耐沒什麼大不了,也就是剋制剋制小一還行。跟你鬥,他能死幾個來回。”話說這麼說,白頡心裡也是很納悶。他是瞭解組織和西龍的手段的。既然西龍說在周圍佈置了準備,那一般的魂魄和鬼很難靠近。但是,御安卻做到了,還召來十個“兄弟”。白頡可不認為是西龍輕敵,也不會覺得這些鬼長了能耐。根源還是在兒子身上。即便白頡不願意承認也改變不了現實,鬼王的力量在御安的身上已經開始覺醒!
蘇御信放開了手腕被掰斷的男人,搶了他的槍。覺得這人連聲都沒吭也算是個爺們就沒再難為他。這種時刻,他更擔心哥哥召來的這十個鬼。都不簡單,個個殺氣騰騰的。其中一個站在哥哥身後,看上去是死於民國時期,腦袋上一道傷口深可見骨,面色青紅交錯好不恐怖!儘管如此,這鬼對蘇御安卻是極為恭敬,甚至還有那麼一點崇拜。
蘇御信單手扶額,他哥,牛逼大發了。
蘇御安慢慢走到西龍面前,竟伸手扶他起來。西龍格外驚訝地看著他,蘇御安仍舊保持著微笑,說:“能放過我爸嗎?”
“我沒這個權利。”
“哦,那你們的事讓我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