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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過一分契約,契約的內容不清楚,大致知道跟事蘇御安有關。那個契約似乎非常重要,也隱藏的非常嚴密,只有找到那隻鋼筆才可能找到契約。十八年前父母雙亡,白頡肯定知道或者是參與了某些環節,這個環節裡也有蘇念一份,也有它一份。但是結果很糟糕,導致三個人反目成仇。三個人都在找那紙契約,計劃著另外一件事。
那麼,問題就來了。首先,蘇父跟誰籤的契約?契約的具體內容是什麼?白頡和蘇念在其中又是什麼角色?
蘇御安的眉頭快擰成一團疙瘩,蘇御信苦笑著把人拉回被窩,壓在身下!
這小子又胡鬧!蘇御安倒也不是生氣,只是還不習慣被他,被自己的弟弟這麼壓在身下。他避開了御信深情的眼睛,卻避不開他吻下來的嘴。
吻,落在了臉上,輕輕的有些微癢。蘇御安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不滿地責備道:“這不是在家,你給你注意點。”
“就是在家你也不讓我幹別的啊。”
“是誰動不動就讓我放一火的?”
蘇御信一揚眉,壞笑:“你是放火了,我一直憋著呢。”不等他哥面紅耳赤的反駁,蘇御信趕緊往下壓了壓,壓的蘇御安不知所措,“哥,說真的。等安頓下來你給我個明確回答行不行?”
“什,什麼明確回答。”他心跳過速,臉上說火燒火燎的,“不是,那個,那個挺那什麼的麼。”
“挺什麼啊?”
“就,就那什麼。挺好,哎呀反正就是挺好你別問起來沒完沒了的多大個破事啊趕緊睡覺。”
當哥的臉上掛不住,推開身上人趴著。當弟的心裡臭美,瞧著他哥那凹凸有致的腰線和屁股,心癢手癢哪都癢。哥倆到底還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那個什麼來了勁把正事都忘了。蘇御安緊張的要死,這不比在自家,他那個混帳弟弟怎麼弄都沒事,這是在別人家,萬一搞出點什麼動靜出來,這臉還不丟到八百里以外了?被掀開衣襬的時候,蘇御安就跟他弟較勁兒,你他媽的別拉我衣服!隔壁屋子裡還睡著倆人呢!蘇御安興奮的要死,有種偷情的刺激感,使勁拉著他哥的衣服,你別跟我擰巴!又不是第一次摸你!
哥倆在被窩裡拉拉扯扯好半天誰都沒贏得了誰,倒是出了一身大汗。蘇御信趴在哥哥身上,感慨:“不就是跟自己媳婦親熱一下,怎麼跟摔跤似的。”
“你滾!誰是你媳婦?你找抽是吧?”
“繼續打,繼續打。你這巴掌再往下點我就省事了。”
叔叔到底是怎麼把御信養大的?這也太不要臉了!詫異地看著蘇御信抓住自己扇過去的巴掌按在那個地方,蘇御安不止羞惱,還特別的納悶!叔叔看著非常正經又古板的一個人,為什麼就把御信教育成這樣了?哪裡出錯了?隨根兒?可根兒是誰啊?
或許是兄弟間心意想通,蘇御安糾結的時候就聽他弟在耳邊輕笑著說:“我總覺得咱倆反了。我應該是白頡養大的,你應該是跟著老頭子的。”
他媽的太有說服力了!
在這個蘇御安幾乎要放棄抵抗的關口上,蘇御信那腦子忽然就擰軸了!冷不丁兒地說一了一句:“白靜文他們家不會跟白頡是親戚吧?都姓白。”
“姓白的多了。”隨口應了一句之後,蘇御安打了個激靈。急忙翻身躺平看著上面的御信,“不對勁御信。你看,從董煜那時候開始,咱們遇上的事都跟周圍的人有關,說不定白家真跟白頡有什麼關係。”
“你等一下。”蘇御信納悶了,他就是隨口一說,哥哥還較真兒了。他說,“就算我們從董煜那件事上得到搐氣袋,勉強算是牽扯到裡面,那貓魈呢?跟誰有關係?咱們得到什麼了?”
“你傻啊?那金鑼柄不是還在我臥室呢麼。“
咦?蘇御信愣了。好吧,他決定從頭想起!
海底酒店案他們得到了搐氣袋;貓魈案他們得到了金鑼柄;降頭師案他們得到了爸爸的鋼筆。但是巫蠱案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
哥倆想了又想,還是回憶不起在巫蠱案中得到過什麼。蘇御信甚至啟發他哥,再仔細想想,或許未必就是什麼東西,也可能是某些能力,某些……
“怎麼了你?”看到弟弟說著說著就陷入了沉默的思索中,蘇御安又是興奮又是擔心,“你想起什麼了?”
蘇御信不大願意承認某種事實,如果他承認了,就表示他跟哥哥的推測是正確的,他們所想這一切都有人在暗中策劃的假設是對的,甚至白家人跟白頡有關係的推論都有可能。所以,蘇御信儘量找出不合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