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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邊剛把杏童安頓好,外面周遠帶著白靜武敲了門。四個人打了照面,面面相覷的誰都不說話了。在蘇家兄弟看來,白靜武雖然一臉的晦氣可還沒到要死的哪一步;在周遠看來,這哥倆都不說話,表哥死定了。
“好了,都坐下吧,”蘇御安擺擺手,讓弟弟先去把甜湯拿出來招待客人。等白靜武很拘謹地坐下之後,笑道:“別緊張,咱們幾個年齡都差不多,你就叫我們御安、御信吧。”
“不敢不敢。”白靜武的確緊張,他甚至不敢抬頭正眼看蘇御安。好在有周遠幫忙說話,白靜武這才敢問關於那個老太太的事。
不過,蘇御安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先問了關於他妹妹白靜文的一些情況。提到這事,白靜武皺眉拍大腿又咬牙的。
事實上,白靜文的死的確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白靜武說,妹妹也在蘇御安的大學上學,是大三的學生。妹妹長的漂亮,有很多人追求。但是他們家老頭子管的嚴,不讓妹妹談戀愛。白靜文是個很聽話的女孩兒,另外一方面也是覺得那些男孩子達不到她的標準,所以一直沒有戀愛物件。白靜文性格開朗,活潑好動,有很多朋友。大家都是年輕人,愛玩兒,喜歡湊熱鬧,有那麼一天,一群同學週末聚會,吃完了飯去KTV唱歌。就是那天晚上出了事。
十來個大學生不知道那家KTV跟當地的幫派組織有關係,進了狼窩。白靜文唱歌好聽人又漂亮,很快就被一個混蛋盯上了。具體經過白靜武不敢多問,問多了妹妹就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老爸氣的嚴令禁止白靜武問妹妹詳細經過。但是結果還是知道的,那個混蛋當晚就強暴了白靜文,直到第二天天亮才放她從KTV出來。那些同學被混蛋的手下威脅,不敢報警。
蘇御安越聽越火大,就說:“十多個人,就沒人打個電話報警?良心都他媽的被狗吃了?”
白靜武說著說著已經哭了起來,抹了一把臉,憤憤地道:“我聽我爸說,小文的那些同學都被堵在包間裡,那些人有刀還有槍,他們都嚇壞了。”
“事後呢?”蘇御信倒是很冷靜,問白靜武。
白靜武說:“事後,我爸特別生氣。心臟病都犯了,我爸也是個倔脾氣,覺得不能輕易放過那個混蛋一定要告他!小文被那個混蛋,那個了之後都沒洗澡,回家跟我爸商量完,第二天上午不到九點就去報警了。”
“做的對!”蘇御安憤憤不平地說,“就不能讓那種人渣逍遙法外。
蘇御信覺得,白家父女這麼做是對的,不能姑息罪犯,勇敢站出來。但顯然,白家一敗塗地。
就像蘇御信想的那樣,報了警驗傷錄口供等等一系列事情之後,父女倆疲憊不堪地回到家裡等訊息。大約過了一週的時間,就在白家老爸琢磨出這裡面不對勁的時候,一幫手持棍棒的混混殺上門來!
“警方不是驗傷了麼。”蘇御安說,“按理說,這種事只要白靜文沒洗澡,還有……我是說,還有殘留物,一告一個準兒。”
“要是這樣就好了。”
蘇御信明白,肯定是那個人渣找了關係花了錢,硬生生把這事壓下來的。可憐的是白靜文那女孩子,就這麼被糟蹋了還沒個公平的說法。可到底因為什麼死的呢?白靜武說妹妹的死因是宮外孕流產,造成了大出血。
“懷孕了?”蘇御信的心裡格外不好受。
白靜武點點頭:“我妹妹為了保住證據二十四個小時都沒,沒洗澡。當時也沒想到會,會這樣啊。等發現懷上那都快三個月了。本來定好了手術時間,可沒到日子我妹妹就……”
“在家裡?”蘇御安問道。
“那天晚上我爸出去跟親戚借錢,想要繼續上告。我值晚班在醫院,家裡就我妹妹一個人。我妹妹給我打的電話,我回家接她,剛到醫院門口人就不行了。”
這時候,好半天沒說話的周遠使勁抓住白靜武的胳膊,追問他,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們家,不告訴我啊?白靜武苦笑,說這種家醜能說嗎?我妹妹還做不做人了。其實呢,周遠家很有錢,白靜武他老爸一直都不願意跟周家走的太近,就怕別人說三道四的,這種事就更不能跟周遠他爸爸說。
瞭解了白靜文死因的前前後後,蘇御安覺得應該有必要見見那個人渣,不為別的,他懷疑白靜文活著的時候那雙眼睛的異變跟那人渣有關係。當下問白靜武,那個人叫什麼,平時都在哪裡活動。
“那人叫王大江,是城北那一片有名的大混混。什麼缺德事都幹。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