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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被追上,那些混蛋居然敢在馬路中間停車,一路追著他進了衚衕。好在黃天翔被追習慣了,靈機一動藏在衚衕裡的垃圾堆後面,這才躲過去。只是沒想到,居然遇上了蘇御信。
蘇御信撓撓頭,無奈之下只好帶著黃天翔回家。
“啊!”蘇御安看見黃天翔直接大喊了一聲。黃天翔白了他一眼,很自然地衝到廚房找水喝。蘇御安看著弟弟,心說:你出門一趟就領回來一個?蘇御信聳聳肩,告訴他哥:“這不怪我,我總不能看著他流落街頭吧。”
“杜英輝那邊怎麼辦?人跑了,肯定是要找的吧。”
“到時候再說,先讓他住下。”說完,就朝著廚房喊,“我說你那戒斷的事怎麼樣了?一天發作幾回?”
“找抽啊你。”黃天翔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拿著從冰箱裡翻出來的麵包走了出來,“哪壺不開提哪壺。沒大事,那個誰,給我一種藥,每天一顆,保證一天內只發作一次。我跑出來的時候帶著藥呢,估計要到今晚才發作。怎麼,怕了?”
哥倆面面相覷,他們不怕黃天翔上毒癮,怕的是杜英輝來搶人。
此時此刻。在杜英輝的辦公室裡,幾個彪形大漢正在向杜英輝彙報黃天翔逃跑的前前後後。杜英輝陰沉著臉聽到最後,只是揮揮手讓這些人出去。在杜英輝看來,黃天翔逃跑是遲早的事,只是沒想到他如此的迫不及待。能跑出去,說明這人恢復的差不多了,那麼,也就沒必要手下留情。先讓他在外面快活幾天,等到他覺得真的安全了,那時候再把人握在手裡才更有意思。
或許現在的杜英輝也沒料到,他準備玩養成遊戲的打算,僅在兩天之內就被突發事件攪的無影無蹤。
終於安穩了下來,黃天翔在聽過白家兄妹的事之後,終於想起了什麼。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杜英輝的關係,他的記憶從被抓開始就非常零散,他只記得的確是有白靜文這麼個女孩找過他,詢問情況。只是,這種案子不歸他重案組管,而且當時他已經打入幫派做了臥底,更沒時間過問此事。他給白靜文一些建議,並支援她的決定。但是,聽過蘇御安轉述白靜武說的妹妹死亡前後的情況,黃天翔說:“這不對啊。”
“怎麼不對?”蘇御安好奇地問他。
“打個比方吧。假設深更半夜你一個人在家裡,胃疼的直抽筋還大口吐血,站都站不起來,你怎麼辦?”
“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黃天翔點點頭,繼續說:“宮外孕流產那種事是很疼很疼的,不比生孩子好哪去。而且,流產會大量出血。這種緊急的情況下,死者為什麼不打電話叫救護車反而給她哥哥電話?”
倆人一聽都覺得黃天翔說的有道理。然而,不對勁的地方不止這一處。黃天翔說:“他說從醫院趕回家接白靜文,他就在醫院工作為什麼沒有給妹妹叫救護車?這是其二。其三,白老頭說是去親戚家借錢,幾點去的?他不會半夜去借錢吧,這種事都要在八點到九點之間辦才最合適。我們假設死者就是八點至九點之間流產,就是說,白靜武接到妹妹電話也是這個時間。但是,我爸那家醫院的保安分三班倒,所謂的晚班是從晚上十點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其四,白靜武說剛到醫院門口人就不行了,OK,幾點到了醫院門口?幾點推進手術室?死因是什麼?幾點開出的死亡證明?這小子滿嘴跑火車,他告訴你的這些情況至少有一大半都是假的。”
到底是專業人士,把白靜武的一番話分析的頭頭是道兒。蘇家兄弟被他說的目瞪口呆,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可黃天翔的話還沒說完,他指出,“最重要的一點,你們一定要搞清楚。宮外孕流產雖然非常痛苦,也會危及生命。但短時間內不會造成死亡。你倆剛才說他們家住哪來著?”
蘇御信說出白家茶店的地址,黃天翔冷笑一聲,說:“從他們家打車到醫院,最多二十分鐘。白靜文也不可能在家裡忍了個把小時才給白靜武打電話吧?可能那麼快就死?除非,白靜文大流血之後長時間沒有得到醫治,導致流血過多死亡。”
蘇御安來了精神,緊跟著說:“所以才要知道幾點被送進醫院,幾點宣佈死亡。”
當時,黃天翔就讓蘇御信給準備一套衣服,馬上出去調查。蘇御信就問他,你不怕杜英輝了?就你這身子出去能行嗎?黃天翔還是那個大大咧咧的樣,笑道:“有案子不查老子能憋死。”
看這倆人磨刀霍霍那樣兒,蘇御安以非常強勢的態度鎮壓,死活不讓他們出去。原因很簡單,你黃天翔現在不適合出去!你蘇御信先把那電腦給我弄明白了!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