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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周遠無法接受。但那中年女人已經把他拉下車來,疾步朝著馬路上走,一邊走一邊叮囑:“快去找御安,他的家才安全。”
“你,你是誰?”周遠驚魂未定,不由自主地跟著中年女人走。
女人沒有回頭,也沒回答周遠。而是自顧自地說:“你們都被牽扯進來了,只有御安的家才安全。不想死就趕緊去找他。”說著話的功夫,女人拉著周遠聽在一輛車前,她開車像是飛起來似的,帶著周遠朝著蘇御安家的方向去。
女人開車太快,在周遠的概念裡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女人把車停在樓下,叮囑道:“你快上去,沒有御安的同意,不要再出來。“
“等等,你,阿姨,你到底是誰?你認識御安嗎?你認識我嗎?剛才怎麼回事?”
“快去!別囉嗦。”女人的聲音似乎帶著迴響,在車廂裡緩緩消失。周遠愣了愣,開啟車門下去,被冷風一吹,猛地一個激靈。他怎麼下車了?再回頭可能,哪裡還有車的影子,女人的影子。
96、12
黃天翔被戒斷折騰的沒了人樣兒;好歹算是熬過了這一次。等蘇御安解開他手腳上的繩子;這人已經昏睡的人事不省。兄弟倆合力把人弄到沙發上,換了床單枕套;這都溼淋淋的了,簡直無法相信黃天翔出了這麼多的汗。等到給黃天翔簡單擦了身子換了衣服再安頓睡下;哥倆連口氣都沒喘勻,就聽房門被敲的咚咚直響。
大半夜的這麼砸門;不是來殺人的,就是來求救的。蘇御信警惕地把他哥留在客房裡;自己出去開門。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外面周遠急切地喊著:“御安,御安快開門!”
“哥;是周遠。”蘇御信說話的功夫開啟門;外面的周遠一頭扎進來撲到蘇御信懷裡,摟著他就開始嚎啕大哭。
雖然不知道周遠發生了什麼,看他哭的這麼悽慘蘇御信也不好推開。只能慢慢拍著他的背,安撫道:“冷靜冷靜,先坐下再說。”
蘇御安從客房裡出來,看見周遠在弟弟懷裡摟的那個緊,哭的那個慘。他頓時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怎麼了這是?”蘇御安走過去,一把扯開周遠。讓他端端正正坐好,“別哭了,先說話。”
“御安……”周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看著蘇御安就像看到了親人,作勢又要撲上去,蘇御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心說:你禍害我一個就行了,放過我哥。
蘇御安白了弟弟一眼,說:“弄杯水給周遠。”
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周遠從今晚打電話約白靜武那時候說起,一直說到那個女人送他到樓下。在他顛三倒四的講述過程中,兄弟倆的眉頭也跟著慢慢蹙緊。最後,蘇御信先蘇御安一步說:“那個女的,是不是很瘦,看上去特別強勢?”
“對對對。”周遠忙不迭地點頭,“你們認識她?”
哥倆一對視,心說:得,肯定是凉姨。問題隨之而來,為什麼涼姨說大家都被牽扯進來了?所謂的“牽扯”是指什麼?白家的事?還是另有所指?蘇御安想了想,說:“御信,如果真是涼姨她可能還在附近,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蘇御信撥通了涼姨的號碼,蘇御安見周遠哭的這麼悽慘,就拿了溼毛巾給他擦臉。安慰他別怕。蘇御信一邊等著對方接聽電話,一邊在屋子裡踱步。好半天,凉姨才接聽。電話裡,凉姨的聲音聽起來還像沒睡醒似的,蘇御信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別裝了,我知道是你。”
“臭小子,大半夜的說什麼胡話呢?”
涼姨的口氣很不滿,蘇御信苦笑幾聲,問她:“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打聲招呼?今晚怎麼回事?”
“等等,二墩兒。”
“別叫我小名兒!”
電話那端的涼姨忍不住輕笑一聲,說:“好吧,不開玩笑了,我也不計較你大半夜打擾我睡覺。你說我去你們家了?你從哪得來的訊息?我還在家裡,距離你們幾百公里呢。”
蘇御信一陣狐疑,卻相信了涼姨的話。他的表情嚴肅起來,壓低聲音說:“你等我一下。”言罷,他轉身去了主臥室。
在電話裡蘇御信把事情講述了一遍,涼姨肯定地說:“那絕對不是我。我就在家裡一直沒出去過。御信,這幾天老頭子或者是,是御安的養父回去過嗎?”
“沒有。”蘇御信也覺得事有蹊蹺,“老頭子我已經很久聯絡不上他了,白頡只跟我哥透過一次電話,據說還在國外呢。怎麼可能回來。你問他們幹嘛?”
電話裡沉默了許久,涼姨似乎還在思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