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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餓狼一般撲了上來,連蹬帶推的反抗著,順便教育弟弟:“你別犯渾啊,我也沒使勁。”
“還沒使勁?”蘇御信指著自己的臉嗎“你看看,肯定紅了!過來讓我親口屁股,要不咱倆沒完。”
“屁你個頭!滾開,我要睡覺。”
然後,哥倆在床上就撕吧開了。他扯了他的衣襟,他抓住他的胳膊,反過來調過去,也不知道誰壓了誰,誰摸了誰。沒多一會兒,倆人氣喘吁吁地瞪著對方。一個死命就要是親,一個死命就是不讓親。撕吧到最後跟摔跤似的一起跌落在床下。蘇御信也沒氣了,拖著他哥的腰開始揉揉搓搓,蘇御安在上面壓著蘇御信,也被揉的沒了脾氣。
蘇御信搞定自家哥哥,親了親他的嘴角,說:“鬧夠了?”
“誰跟你鬧?”蘇御安紅著臉,有點捨不得再推開弟弟摟在腰上的手,“太累,你說你折騰什麼?”
“親親就睡。”
哎……親吧,反正自己也挺喜歡親的。
倆人的嘴唇剛黏在一起,哥倆猛地瞪起了眼睛。蘇御信拉起哥哥,“感覺到了?”
“嗯,就在外面。”說完,蘇御安起身,眨眼間的功夫就到了視窗,慢慢地把窗簾掀開一條縫隙朝外看。在陰暗的綠化帶內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方才那股明顯洩露過來的詭異氣息囂張的盤踞著。蘇御安回頭朝弟弟點點頭。蘇御信起了身直接接殺出門去。蘇御安沒跟上,他照舊站在視窗監視下面的動靜。
等蘇御信跑到樓下的時候,那股氣息蕩然無存。路燈的映照下,小區裡顯得格外明亮。花色石子鋪就的小路一直延伸到深處盡頭,半個人影沒有。綠化帶裡的樹木參差不齊,勾勒出一團一團模糊不清的影子。蘇御信的視線在影子中間掃了幾個來回,並未發現什麼,隨後他又跑了幾步,還是沒找到一點源頭。奇怪了,居然有能在他們兄弟倆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魑魅魍魎,能耐不小。這是來打招呼示威的,還是不慎露了馬腳?就方才那個味兒,肯定不是後者。
回到家裡之後,哥倆也沒了溫存的心情。蘇御信勸哥哥不要多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多了也沒用。許是因為這一天一夜沒休息,蘇御安的腦子也有點遲鈍,乾脆往床上一趟,就著御信抱過來的胳膊再往他懷裡蹭蹭,睡覺。
89、05
第二天一早;蘇御安早早就爬起來洗漱;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準備去參加周遠父親的葬禮。本來蘇御信是不用跟去的;可早上懷裡空了;抱不到熱乎乎的身子,這傢伙鬧起了彆扭。瞧著哥哥進進出出忙活著,忽然覺得這人要是不放在眼前看著;心裡就沒底。蘇御安拗不過他;只好帶著他一塊去參加葬禮。
冬日的五點天還沒亮,昨夜下了一層薄薄的小雪。沿海城市的冬天並不是很冷,即便下了雪也積不住,雪化了;路面溼濘;又髒又滑。和著早上潮溼的寒冷,讓人感到十分不快。蘇御信小心翼翼地摟著他哥的腰,反正天都沒亮,路上也沒行人,他大大方方摟著這人,這人也大大方方然讓他摟著。倆人緊黏在一塊朝著計程車站走,沒多一會,兩個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冒了一身的汗。蘇御安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站在路邊等車。蘇御信為了打發睏意,點燃一根菸靠在車站牌上打哈欠。蘇御安瞥了眼還沒醒透的弟弟,伸了手給他整理衣領子。其實,衣領子什麼的非常整齊,只是他想這麼做。溫暖的指尖擦過弟弟堅硬的下顎,猛地想起昨晚倆人在床上黏糊的畫面,蘇御安臉皮薄,紅了臉。微妙的變化終究沒有逃過弟弟的眼睛,蘇御信笑著,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寵溺。把人抱進懷裡,下顎搭在哥哥的肩膀上,犯了嘀咕。
哎,這要是不用早起多好。蘇御信膩膩歪歪地想著。
跟一路上溫存的氣氛不同,到了周遠家遠遠的就聽見悲慟的哭聲。蘇御安不喜歡哭聲,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讓他的腳步遲緩。蘇御信握緊了哥哥的手,笑一笑,抱一抱,安撫他。沒事,我陪著你呢。
周遠家住在高階公寓的一樓,一大早的樓門口就站了很多人。蘇御安來的算是晚的了,在人群中找到抱著喪盆的周遠,走過去擁抱一下,勸慰節哀順變。按理說大都市裡出殯不讓搞封建迷信,可這事也是人之常情,故此,還是有不少人家按照老規矩傳送故去的人。周遠跪在喪盆前面,在盆裡燒了些紙錢。摸了幾把眼淚,擦不淨,就這麼一直哭著。旁邊有上了年紀的人來提醒他幾句,周遠跪在地上雙手高舉喪盆,用力摔碎。盆碎了,裡面還沒熄滅的火星子紙灰隨著風飄飄灑灑的在空中打了幾個旋,落在地上,這就是賄賂了攔路鬼,別來搶老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