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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光著呢。”
“操,我哪知道怎麼回事?”黃天翔焦躁地說,“我就是記得接了個電話。”
“OK,你先別急。想想看是誰的電話?我和御信的?還是你爸爸的,或者是警察局同事的?”
黃天翔肯定地說:“女的。還挺年輕。”
“你女友?”
“老子沒那糟心的玩意兒!”
“女同事?”
“我們組最年輕的那朵花今年四十八。”
“那是誰?陌生人?”
倆人一句接著一句的說,說到最後,黃天翔都快哭了。蘇御安趕緊安撫他彆著急,想想通話內容,說不定還有點希望。說到這個,黃天翔還真有點記憶,他記得,女人在電話裡詢問了某個案子,還是他們警察看來最遭恨最噁心的案子。
最噁心的案子?蘇御安問:“碎屍案?”
“不是。那種案子是變態,不是噁心。”
蘇御安又問:“吃人的?”
“這也是變態好不好?”
“那是什麼啊?這樣,你現在想想平時什麼案子你覺得最噁心。”
黃天翔摸著下巴琢磨著說:“要說到噁心,應該是強姦案。犯了這種案子的兇手別說我們警察,就連監獄裡的犯人都覺得噁心,看不起那種犯人。”
蘇御安有點緊張了,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試問:“該不會是白靜文吧?”
倆人眼對眼相互看著,下一秒都冒了一身的冷汗。蘇御安搓了搓臉,好讓自己精神精神。
“天翔,我兩天一夜沒睡了,腦子都點不夠用。我說,你補充。”蘇御安索性盤腿坐在床上,“你看啊,你被送進醫院的時候白靜文已經死了,對吧?”
“對。她死在我前面。啊呸呸,老子才沒死!白靜文的死亡時間是在我進醫院之前。你繼續。”
“也就是說,你接到的電話如果真的是白靜文,那麼就是一通鬼來電。因為我曾經聽白靜武提起過,白靜文給你打過電話詢問案情。”
黃天翔呆愣地眨眨眼:“什麼時候?啊,我是問,白靜文什麼時候給我打的電話?”
“就白家父女報案之後啊。你又糊塗了?你前天不是還承認了跟白靜文接觸過,但是那時候事多,她的案子不歸你們組管,你只是給了點建議麼?”
“你傻啊你?”黃天翔瞪起了眼睛,“你當時提到電話了麼?你壓根就沒說。前前後後我就跟白靜文父女倆見過一次,就是在警察局那時候。我是把號碼給了白靜文,但是她從來沒給我打過!”
蘇御安真傻了。那通電話誰打的?不是白靜文?不可能啊!那要真是白靜文,那時候她已經死了啊,只能用鬼來電解釋。可不對勁啊,自己見過一次白靜文的魂魄,但是她不會說話啊。不行,必須
馬上回家跟御信商量一下!蘇御安下了床要走,黃天翔一把抓住他:“別他媽的不夠意思啊,咱倆一起走。”
“你老實待著吧。”蘇御安非常淡定地說,“就現在這個情況不適合出去,而且杜英輝那邊我們暫時也對付不了。”說到這裡,蘇御安也難得八卦一回,“天翔,你跟杜英輝之間怎麼回事?”
“屁事沒有。”
蘇御安白了一眼黃天翔,最後把自己的手機留給他方便日後聯絡。隨後,黃天翔給蘇御安打掩護,讓他偷偷地溜出了病房。
蘇御信接聽陌生號碼之後很詫異居然是他那個鬧彆扭的哥哥,聽口氣好像急的不得了,蘇御信也顧不得深究爭吵的事,問他在哪裡?最後,兩個人約好在黃家爸爸的醫院門口見面。蘇御信這時候還在網咖裡,拿起外衣急忙趕去赴約。大約半小時後,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醫院大門口。
按照時間來算,他哥應該比他早到十分鐘,是不是還在半路上沒過來?蘇御信想起哥哥說把電話留給了天翔,這會兒只能耐心等他。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還不見蘇御安的影子,蘇御信有點急了。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五十分,哥哥不可能叫不到計程車,更不可能遇到塞車的情況,怎麼快一個小時了還沒來?
蘇御信想到哥哥在電話裡焦急地說:“現在說不清楚,我發現了很可疑的問題。你趕緊來,到醫院門口等我,快!”
他到底發現什麼可疑情況?蘇御信百思不得其解,更為擔心的是:那彆扭的傢伙不是出事了吧?
御信!你還能再慢點嗎?
站在醫院大門口焦急地等待著,蘇御安幾乎每隔一分鐘就看一次手錶。距離約好的時間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這人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