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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瞞著我。如果不是杜英輝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告訴我?難道要等掐著我的脖子才說?”
“我就不說怎麼了?”蘇御安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因為憤怒而扭曲了一張原本俊秀的臉。他想起了什麼,想的亂七八糟。不知道這些東西平時都被他扔在腦子的哪個角落裡,這時候就都冒了出來。有些事不能細想,不能認真琢磨,也不是說都是些壞事兒,就是較了真兒也不會有結果,反而會更加鬱悶罷了。以前,蘇御安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從不會翻小腸兒,況且他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可這會兒跟蘇御信吵了架,該想的不該想的,都一股腦地湧了上來。他越看御信越來氣,指著他的鼻子痛罵:“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說我?你跟那誰那點破事你告訴我了麼?他給你下降頭你告訴我了麼?你以前那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告訴我了麼?”
“你跟我翻舊賬?”蘇御信徹底驚訝了,這不是他哥的性格啊。今天怎麼了這是?跟殷海那點事自從回來到現在他一次沒提過,怎麼趕到這時候拿出來說事兒?憑什麼啊?他又沒碰過殷海,沒告訴他情降的事也是有原因的,事後也都解釋清楚了。現在算什麼?這不是說不出理來開始胡攪蠻纏了麼!
蘇御信推開了蘇御安,沉著臉說:“到此為止,我不跟你吵。”
蘇御安不想就此放過弟弟,蘇御信死活就不跟他說話了。倆人在小巷子裡撕撕巴巴,最後蘇御信使勁把蘇御安推到一邊去,拔腿就跑!把蘇御安的痛罵聲留在身後。
一個人走在寒冷的大街上,蘇御信從來沒有過這麼鬱悶的時候,如果不是杜英輝提醒自己,他真的沒有發覺他哥最近不對勁。不錯,單拿出哪個事兒來都很平常,可把這些事兒放在一塊細琢磨就不對勁兒了。從他哥夢到親手掐死自己那時候起,偶爾的失常,刻意的隱瞞,莫名其妙的能力,好像是某種前兆,讓蘇御信倍感不安。
其實蘇御信早就明白,他哥肯定有什麼地方時特別的,獨一無二的,但他從沒想過這種特別會給兩個人帶來麻煩和痛苦。然後,那個附在周遠身上的東西出現了,告訴他們有一張契約,他哥在出生時就被生父賣給了別人。就是說,哥哥的特別是與生俱來,對某個人或者是某些人有著特殊的意義。
蘇御信脫力地坐在馬路邊上,使勁搓著臉。怎麼辦?該怎麼辦才能保護他?
就在蘇御信為了哥哥的問題焦頭爛額的時候,杜英輝這邊也不好過。黃家爸爸走了之後,黃天翔特別冷靜地請他把醫生護士保鏢等閒雜人員轟出去,病房裡就剩他們倆人,黃天翔抄起手邊的電水壺朝著杜英輝就砸了過去!當然了,水壺還沒到杜英輝眼前呢就化為了烏有,人家杜總老神在在地坐著,紋絲不動,他媽的眼皮都沒眨一下。黃天翔坐在床上,手背還埋著針。他對杜英輝虎視眈眈的態度,絲毫沒有掩飾。
“姓杜的,咱倆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想我給你賣命,還是說幹一炮還不過癮?”
“有區別嗎?”
操,這人真欠揍!
“你想打我?”杜英輝那張臉上照舊沒表情,這人拿捏的程度到位,知道怎麼做能把床上那個氣的火冒三丈。他喜歡看黃天翔發火那樣兒,潮氣蓬勃,可比奄奄一息那樣好多了。
黃天翔雖然也是個混醬醬的主兒,但是很少跟人動手。這一回真是給氣瘋了。他指著杜英輝質問:“你給老子痛快點說實話,到底想要幹什麼?”
“蘇家兄弟來過,我沒讓他們進來。他們似乎,很著急?”
“你問誰呢?我那時候給你打昏了,我知道他們著急不著急?你為什麼不讓他們看我?”
杜英輝即便斜靠在沙發上,也不會給人懶洋洋的感覺。這人似乎永遠都是這種狀態,既不是精神百倍,也不慵懶散漫。他說:“你記住也好。我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只憑心情。你要學會揣摩我的心情。”
一番霸道十足又毫不講理的話讓黃天翔瞪大了眼睛,呆愣愣地看著杜英輝,說:“杜英輝,我操你大爺!”
呆愣的表情配上勁道十足的粗口反而有了點喜感,杜英輝微微揚起嘴角,笑容在他臉上一瞬即逝。他起了身打算離開,黃天翔大喊了一聲:“你站住!把話說清楚。”
杜英輝站在原地,說:“黃公子,蘇家兄弟被我捏在手裡,你們是朋友,想要保住他們的命,就努力學會揣摩我的心情。我不需要你討好我,你只要懂得看我的臉色。”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黃天翔擔心蘇家兄弟,他知道杜英輝絕對說到做到。杜英輝轉身走了過來,黃天翔冷眼看著他一點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