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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翔感激涕零,好想抱上去認蘇念做乾爹。隨著蘇念走到大門口,黃天翔回頭看了眼兄弟倆房間的那扇窗,心裡隱隱犯著嘀咕,這一切發生的過於蹊蹺,蘇家兄弟身上究竟有什麼不斷引來這麼多鬼怪妖邪?
58、19
別墅裡的電源已經恢復正常。房間裡燈光明亮;蘇御信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蘇唸的去想以及事件的後續工作在擁抱哥哥的時候全部都變得不重要了。蘇御信深刻體會到僅僅用“失而復得”來形容此刻的感受似乎並不貼切;百般滋味在心頭;反而難以說出一言半語。
抱在背上的手愈發緊了一些,蘇御安剛剛回魂的腦子還稍微有些迷糊。抓著御信衣襟的手竟然微微發起抖來。還有些冰冷的臉頰貼在御信的肩膀上;鼻端繚繞著一絲血氣;他悶悶地說:“我只記得這個。”
“什麼?”
“你這個傷;是我留下的”蘇御安心疼地把弟弟的外衣脫掉,乾淨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弟弟肩膀上的紗布;“我只記得我傷了你;後面的事我想不起來了。”蘇御安笑著,笑容裡盡是苦澀的無奈。
須臾……
“是我殺了周曉曉。”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他還記得那一刻發生的事情。
“不。”蘇御信趕緊解釋了周曉曉的問題;並以白頡為保證,絕對沒有誆騙蘇御安。事件真相的扭轉讓蘇御安的心情好了很多,至少他那一刻沒有看錯有人要傷害御信。周曉曉的死雖然令人扼腕,但至少弟弟安全了。蘇御安覺得自己有些自私,只會顧著弟弟的安危。但是他只是個二十四歲的男人,還沒有更寬曠的心懷去悲天憫人。能顧忌到的只有身邊人。蘇御安並不怪周曉曉給自己下了蠱,說到底,周曉曉也是個可憐人。
說到這個,蘇御信忽然想起了哥哥身上的蠱毒,急三火四地抬起蘇御安的腿,就要去看腳上的情況。
本來坐的好好的,忽然被抬起了一條腿,蘇御安以一種非常不雅的姿勢跌倒在床上。蘇御信半懸在他的身上,一隻手還抓著他的腿,幾乎快要扛到肩膀上。蘇御安騰地紅了臉,卻沒想起要推開蘇御信。只是說:“叔叔告訴我草鬼婆魂飛魄散,它下的蠱也失效了。”
這時候蘇御信也察覺到姿勢不雅,趕緊鬆了手扶著蘇御安起身。心裡癢癢的,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反倒是蘇御安拉著他的手,輕聲說道:“我不知道的那些事你慢慢告訴我吧,包括你小宇宙爆發那一段。”
蘇御信的雙眼一亮,興奮地告訴哥哥:“我能祭起銅錢劍了!哥,你不知道,銅錢劍我九歲那年老頭子當生日禮物送給我,我到今天才第一次把它祭起。”說起這些年蘇念為了讓他有能力祭起銅錢劍所進行的訓練,簡直可以寫一本血淚史!他以為這輩子都跟銅錢劍無緣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讓銅錢劍發揮了超強法力!那可是鬼胎啊!他居然殺了鬼胎,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不真實。
聽著蘇御信興奮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講述,看著他神采飛揚的摸樣,蘇御安忽然很想問問他,以前到底有多不用功?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滿心歡喜地看著弟弟,伸出手摸摸他的頭:“好樣的!這幾個月的修煉有成果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興奮不已的蘇御信頑劣地笑著,湊過去,笑道:“我這麼努力,有沒有獎勵啊?”
蘇御安的腦海中忽而閃過自己三魂離體時,蘇御信在額頭上那一吻。身子比思維快了一步,攏起蘇御信額前的發露出光滑的額頭,啵的一聲使勁親了一口。在蘇御信怔愣之時,蘇御安勾著他的脖子:“回家給你買橘子糖吃。”這話的尾音還沒消失,忽然被蘇御信扳倒在床上。眼前一陣昏花,嘴上多了灼熱的溫度與溼潤的柔軟。
腦子裡頓時變得一片空白!只知道蘇御信極有技巧地撬開了他的嘴,把舌頭探了進來。溼滑靈活的舌在嘴裡舔舐,勾著他的舌糾纏在一起。無法忽略的溼潤和柔軟就像在嘴裡燃起了一團火,炙烤的他渾身無力。不知道是嚇呆了,還是驚愣了,蘇御安像個木頭人似的任由蘇御信狠狠地吻。直到蘇御信吻夠了,起了身,對著他滿足地舔舔嘴角,蘇御安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瞠目結舌地瞪著眼前一臉壞笑的臭小子,蘇御安的臉上火燒火燎,口齒不靈地重複著:“你、你、你……”
蘇御信挑眉壞笑,舌尖又舔過自己的上唇,捏著蘇御安的下顎微微搖晃:“這才叫獎勵,你的初吻。”
房間裡,靜默了三秒鐘……
“蘇御信!你他媽的腦抽啊?誰告訴你這是我的初吻?”
蘇御信眼疾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