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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嗎?蘇御安沒多問,緊跟著弟弟下了一樓。
客廳裡燈光明亮,本來還窩在沙發上的殷海再見蘇御信下來,像只兔子似地跳進他懷裡,緊緊摟著蘇御信的腰。蘇御安當做沒看見,坐在一旁瞥了眼龍勝。這位黑道阿哥不知道聽沙丹陽說了什麼,正一腳一個把保鏢們踹翻在地。沙丹陽也是面色陰沉地站在一邊,冷眼瞧熱鬧。蘇御信那邊推不開殷海,或者說,在蘇御安眼裡,弟弟壓根不想推開殷海。蘇御信半扶半抱地帶著殷海坐下,這才說起他和龍勝招魂的經過。
“我就是擔心會走上陰路,所以多留了一手。沒想到,還是被拐過去了。我們重新找到陽間的路花費一點時間,要不然能早一些回來。”蘇御信有些懊惱地說,“當時已經把李小姐的兩魂招出來。我口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一個魂當場嚇跑,我又不能拉著一魂去追那個,而且我擔心這時候有人打電話肯定是出了問題。所以就先接了電話。”
結果就是聽見殷海驚恐的抽泣聲。蘇御信沒法兼顧兩邊,只能帶著李嬌嬌的一魂和龍勝回別墅這邊。他不敢想如果不是哥哥及時趕到,殷海會是什麼下場,思及至此,他抱緊了懷裡發抖的殷海,柔聲勸慰:“別怕,我回來了。”
殷海點點頭,乾脆把臉都埋進了蘇御信的懷裡。周圍的人再怎麼遲鈍也看出二人親密且不尋常的關係。蘇御安別開了視線,沙丹陽意味深長地看著蘇御安,刻意地橫挪兩步擋住了他可以看到親密二人的角度。而龍勝似乎覺得非常意外,多看了蘇御信和殷海幾眼,就算接受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蘇御信誤會了大家的沉默,還以為他們都是怕了絲羅瓶。雖然這也是一部分原因。蘇御信笑道:“都別怕了。那玩意不是無敵的。窗戶還有屋頂都拉上鐵絲,帶刺的那種,就可以防範絲羅瓶。以前沒帶過佛像護身符的也不用惦記臨時抱佛腳了,那些東西不佩戴個一兩年不會起到作用。預防降頭術的辦法有很多,最簡單好找的東西就是黑狗鞭。帶一個在身上,保準管用。”
眾人一起撇嘴,誰會帶一條狗鞭在身上!
蘇御信只好再說其他方法:“那就去婦產科。如果你們遇到降頭師,懷疑自己中招
了,就上去婦產科坐上天半。邪術受到汙穢血氣衝擊,就失效了。”
眾人再度撇嘴,並鄙視他。蘇御信急了,一邊撓頭一邊抱怨:“這都什麼情況了你們還挑三揀四的!記住了,凡是進屋室內就聽見風聲,心慌膽怯,馬上退出去;有陌生人給你們吃喝,先要試探吃喝的底部,底部發冷,上面發熱就有問題,絕對不好吃下去。不想死得慘,就記住我的話。”
匆匆忙忙說完了需要注意的事項之後,蘇御信又告訴龍勝今晚不能離開李嬌嬌。明天一早,李嬌嬌肯定會醒過來。因為還缺一魂,即便醒來也是有些迷糊的,但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呆呆傻傻。他會在明天過來繼續李嬌嬌的情況,再定下一步的計劃。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蘇御信起身告辭。他扶著殷海,輕聲問他:“自己能走嗎?“
殷海搖搖頭,徹底賴在蘇御信身上。蘇御安本來還想說讓弟弟扶著殷海上車,還沒開口,就見御信打橫把殷海抱了起來。
70、12
為什麼被弟弟忽略就覺得心慌不已?
御信對殷海的呵護備至沒有不對的地方;畢竟他們曾經是情人,現在是朋友。也許還有和好如初的可能性。御信能夠幸福快樂對於自己來說不是好事麼?為什麼看到他們遠去的身影會覺得胸口沉悶?在這之前,御信說過什麼?該死的,都不記得了。這不像以往冷靜的自己;竟然連御信說了些什麼都沒聽清。
因為什麼?因為公主抱嗎?御信以那樣的姿勢抱了殷海,旁若無人地從自己面前走過,甚至沒多看自己一眼。那是御信,是自己的弟弟而不是其他什麼人。就算是兄弟這樣的情況也很正常不是麼?
在蘇御安糾結不安的時候,蘇御信已經抱著殷海上了龍勝的車遠去。落在最後的沙丹陽一直看著蘇御安拖沓的腳步磨磨蹭蹭地走到門口,呆呆傻傻地靜立不動了。他走上去,輕聲提醒:“你打算在這裡站到天亮嗎?”
意識在恍惚之餘清醒了幾分;蘇御安轉頭看著沙丹陽,當他發現其他人都已經離開的時候;一抹苦笑浮現在臉上。該說什麼呢?感謝你等我?還是,你怎麼不走?
回沙家的路上,蘇御安迫切地希望這件事儘快瞭解,儘快回到自己的家。忽然間,他意識到也許御信並不願意離開了,跟殷海的感情會讓他認真考慮留下來吧?御信一直居無定所,他那個人生活能力很強,不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