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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家。”雖然這麼說,但是,蘇御信明白,哥哥的心裡塞滿了讓他愁悶的心事。
安靜的夜路上,兄弟倆手牽著手誰都沒再說話。他們揣著各自的心事和煩惱不知道如何排解。兩個剛剛對愛情懵懂的人笨拙的為對方著想著,怎麼做才能不傷害到他,怎麼做才能讓他開心?圍繞著
十八年前的事,身邊人一個接著一個被捲了進去。兄弟倆都不敢去碰觸的真相終於到了不得不揭開面紗的這一天。結果會是什麼?至少蘇御安不敢想象。
“哥,不管那些老的怎麼回事。咱倆,不能分開。”蘇御信握緊了哥哥的手,“怕擔心,有我在呢。”
一陣微涼的風吹過來,撩起蘇御安額前的發,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睛。眼睛裡流露著不安和驚訝,轉而卻被那一抹堅定的信念掩蓋。蘇御安淡淡地笑著也握緊了弟弟的手:“嗯,不分開。”
龍陽的死雖然在意料之中,但是時至今日蘇御安始終覺得龍陽這個人有著太多他們不知道的故事。死了也就死了,雖然有些事還沒查清,畢竟這次的事件落下帷幕,也算是圓滿。李嬌嬌留在了羅家,據說已經沒有機會恢復原狀,一輩子呆呆傻傻,對此,蘇御安也只有唏噓的份兒。至於殷海,蘇御信在臨走前見了他一面,蘇御安沒跟著去,等御信回來他也沒問怎麼跟殷海談的。單看沙丹陽的反應,似乎還不錯。幾件事都處理完了,他們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
機場內,蘇御信去辦理登記手續。蘇御安跟沙丹陽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殷海。蘇御安咳嗽兩聲,試問:“你,放不下他吧?”
“嗯。”沙丹陽爽快地說,“他也很後悔對御信做的事,既然都說開了殷海也不會困惑很久。有我在他身邊,他也沒時間困惑。”言罷,沙丹陽轉回頭去,看了看遠處正在排隊的蘇御信,不由得笑了。
“笑什麼?”蘇御安問道。
沙丹陽神神秘秘地靠近了蘇御安:“你們倆到什麼地步了?”
嚇!他什麼意思?蘇御安被搞的面紅過耳,張著嘴卻啞口無言。沙丹陽捂著嘴,不好意思當面笑出來,蘇御安氣惱地踢了一腳過去。沙丹陽這才說:“我覺得挺好。以後,如果你們倆遇到什麼難處了,來找我。別的不敢說,能讓你們倆有個窩安安穩穩過日子我還是能辦到的。”
“不用。”蘇御安可不願意借假別人之手,“我們倆的事我們自己處理。”說這話的時候,偷偷看著遠處的弟弟,心裡暖融融的。
臨上飛機前,蘇御安給白頡打了電話。聽對方的聲音就知道他活蹦亂跳的。蘇御安簡單說了幾句關於委託的事,隨後有聊了幾句家常話,問白頡現在究竟在哪裡。
“我跟你們叔叔正往家走呢。”白頡說,“你們什麼時候到家?”
“今天晚上。你們呢?”
“要明天下午吧。行了,回去再說。”
同樣是在機場的白頡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摸著下巴琢磨了起來。剛剛辦完登記手續的蘇念回來,一見他那樣就皺起了眉頭:“你又算計誰呢?”
“家裡那倆小的。”白頡笑眯眯地說,“蘇念,我餓了。想吃李老頭他家的燒餅,你去給我買嗎?”
距離登機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了,蘇唸的臉色馬上黑了一層。壓根不去理會白頡的無理取鬧,坐在一旁。白頡長嘆一聲,抬起腿在眾目睽睽之下搭在了蘇唸的腿上。蘇念皺眉瞪眼:“拿下去!”
“不要。”
“丟不丟人!一把年紀了。”
白頡一個勁地笑,還探過身子伸手抹了一把蘇唸的下巴,在蘇唸的怒視中,笑道:“真嫩。”
“白頡!”
“哎呀,好餓啊。”白頡大聲的叫嚷著,“什麼人啊,飯都不讓吃飽。你說帶我出來找工作的,結果這幾天連飯都不讓我吃飽,那你把身份證和錢都給我吧,我不跟你走了。”
這混蛋又在胡說什麼!蘇念氣呼呼地瞪著他,結果卻聽見周圍人的議論聲。都懷疑蘇念那個黑臉的不是好人,擔心那個白白淨淨的白頡是被誆騙出來的,有兩個大媽已經在商量要不要找警察什麼的。這把蘇念氣的,抓著白頡的手腕就朝登機口走。白頡一路吵著說:“你幹嘛?放開我!我不跟你走,快放開我。”
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行俠仗義,攔住蘇唸的去路:“我說你介人到底什麼回事?你跟這個小夥子認識嗎?”
小夥子?蘇念心說:他都四十多了,還小夥子?轉眼一看白頡,這混蛋低頭捂嘴偷著樂呢。還沒等蘇念繞過大媽,白頡忽然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