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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信聽起來很像保安公司的名兒啊,還是信安比較好聽。”
“是安信比較好聽。”
“你審美有問題。”
“臭小子,揍你啊!”
哥倆在馬路上打打鬧鬧的跑遠了,高處的樓頂,一直黑色的貓眼睛裡發出幽幽的冷光,隨著蘇家兄弟身影而漸漸變化。
手裡的符已經變黑了,這不是好現象。蘇御信站在老水房裡長吁短嘆。御安不用問也知道,馬奇的死肯定不是人為的了。
雖然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蘇御安還是難以接受。老馬就是個普通人,老老實實的教課,老老實實過日子,就連女朋友也是老老實實的不敢告白。前陣子剛買了一個新房,還跟他念叨著這下子就有資本娶老婆了什麼的,沒想到,不過才幾個月的功夫,卻是物是人非。
聽御安說老馬有了新居,御信在腦子裡就打了個問號,問他:“老馬為什麼不回家住?”
“有時候是這樣。他那個房子離學校遠,早上有第一節課的時候基本都住在學校裡。他那房子我還去過一次,是挺遠的,到學校至少得折騰兩個多小時。”
御信想了想:“帶我過去看看。也許,能在用他家裡找到點什麼。”
今天就免了吧。御安惦記著白頡那房子呢,再說,現在過去也沒用。他沒鑰匙,進不去。說到鑰匙,他想起好像滕鳳梅手裡有一把,就給她打了電話。對方似乎真的是有事找蘇御安,就約定晚上下了班在老馬的家會面。
於是,哥倆轉了頭決定先去看新居。這時候的蘇御安完全忘了,今天他還有一天的課程。
白頡的房子很寬敞,三室兩廳一衛,家用也齊全,明顯是已經有人照看過的樣子。看了一圈,蘇御安一頭扎進白頡的書房,頓時傻眼了!
好傢伙!大約二十多平的房間裡滿滿的都是書啊!整整四面牆的書啊!看的人眼花繚亂啊!都讀完還不得三年五載啊!蘇御安是個愛書的人,這一刻跟打了雞血似的倆眼直冒綠光。一邊的御信看了就咧嘴,他不愛看書,看書就犯困。所以,這個書房從今後完全歸屬自家哥哥所有。
“你看吧,我去其他房間瞧瞧。”御信離開書房,決定先給御安選臥室。
御安根據白頡的提示,找了幾本書,很快就在裡面發現了關於“煞”的資訊。
“煞”亦稱“殃、眚、眚神、煞鬼、煞神”。古有避煞之語“好祀鬼神,尤為忌諱,家人有死,輒離其故宅。”這就是所謂的“回煞”,回煞之期,日魂必隨煞而歸,故居中鋪設一如生前,且須舊衣鋪於床上,舊鞋置於床下,以待魂歸瞻顧。家人需盡數外出,謂之“避眚”
這本說的比較含糊,也沒什麼意思。蘇御安又拿起一本都快破爛的書,翻了幾頁,看到裡面的記錄倒是有趣。
煞,也曰“殺”可形鬼怪也。兇如羅剎,有容,紅髮無眼,長丈餘。極其狠毒,能遊行天上海底,日起正南,向東逆行,一日一位,四日一週,迴圈往復。所理之地不可穿鑿、修營和移徙。
這麼看來,在海底酒店遇到的那個古怪的東西還真像是“煞”了。
這時候,客廳那邊的御信打斷了他的思索,喊他過去看看臥室,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新增的東西。
御信說最大的臥室陽光好,正適合蘇御安這樣的學生居住。他自己倒是選了那間比較小的臥室,陽光也不大充足,看上去好像是一間儲物室改裝的。御安不大滿意,很強勢的把大臥室給了御信,美其名曰,當哥的就該照顧當弟的。
御信撓撓頭,有點不自在了。
搬過來住肯定是要回去拿些東西的,還要跟房東打聲招呼。御安覺得,那邊的房子這個月的租金已經付了,跟房東要估計人家也不能退,太可惜。就跟御信商量在那邊住滿這個月再過來。
御信在哪裡住都無所謂,可御安那邊又變卦了:“不行。你在我那邊住還要打地鋪,太難受了。還是搬過來吧,那點錢沒了就沒了。”
這一回,御信更彆扭。不大幹脆地說:“哥,你不用總是考慮我。別說是打地鋪,就是天橋底下我都睡過。”
“什麼?”御安一瞪眼,“你,你在橋底下也住過?叔叔怎麼搞的?為什麼會讓你住那種地方?那時候多大?成年了嗎?沒遇到什麼事嗎?”
見哥哥這麼緊張,御信趕緊擺手搖頭:“別誤會行不行?那次是因為要調查關於流浪漢無故失蹤的委託案,所以我才去橋底下住了一個月。”
“一個月!?你說你在那種地方住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