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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的想著解決辦法。
黃天翔不是善茬兒,不管找什麼藉口,恐怕都躲不過去。既然躲不過,那就迎面而上,畏畏縮縮的太難看,不是男人該乾的事。大不了跟他周旋到底,反正御信沒做過什麼違法的勾當。至於信與不信,就看黃天翔上不上道了。
“先離開這裡,我頭疼。”御安拉著御信準備要走,在黃天翔試圖阻攔他們的時候,冷眼看過去,“你跟我們來。”
看似最弱勢的御安氣場全開,不但鎮住了想要去醫院的御信,也把黃天翔搞的一愣一愣的。莫名其妙的就按照御安說的去做了。
等黃天翔反應過味兒的時候,對這頭小獅子有了更大的興趣。不知道這位黃隊長究竟揣著什麼心眼兒,居然讓人送滕鳳梅跟何敢回家。
看著滕鳳梅跟何敢坐上警車走了,御安才鬆了口氣。他的手還很冰,放進口袋裡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的顫抖。
“黃隊長,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我講述的一切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與我無關。”
站在他們兄弟對面的黃天翔抽了口煙,低著頭,看不到臉上什麼表情。他點點頭:“說吧。”
還沒等御安開口,御信拉著他走到小區的花園裡找了條長椅:“坐下說。”
他把夢裡的一切說給別人聽,他知道在黃天翔聽來是很可笑的,但他堅持說出每一個細節。模糊的環境、清晰的聲音、女人的哭喊、男人的驚叫,屋頂的塌陷等等……
最後,他在黃天翔目瞪口呆時,說:“昨晚在夢裡,我聽見有什麼東西砸在電視機上,但是我看不清。正確地說,我能看到的東西都有點模糊,只能根據位置和輪廓去猜。但是聲音非常清晰。我一直覺得夢裡的公寓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哪裡。”
老馬的這個公寓算上今天,他只來過三次。之前看到的家居擺設也沒怎麼留意,直到一小時前他走進去,看到了那個紅色的沙發,白色的裝飾布才發現,跟夢裡的一模一樣。
“昨晚的夢跟現實還有個不對的地方,昨晚我聽見杜廣平撥打電話的聲音,但他撥的不是何敢的電話,而是報警電話。”說到這裡,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我一直夢到的是被杜老師整理過的公寓,但是和前兩次比,昨晚的夢少了樣東西。”
黃天翔追問:“什麼東西?”
“一隻貓,有一雙金色眼睛的小黑貓。”
聞言,黃天翔的臉色也不好,片刻後才說:“你說的這些,我怎麼寫到報告上去呢?會被局長罵個狗血淋頭吧。”
27、09 。。。
也許是看在她身體不適的份上,送她回來的警察沒有要求先去警局。她知道,明天是必須要過去的,否則的話,那個黃隊長還是會不請自來。
警車停下的時候何敢也跟著下了車,她料到他有話跟自己說,默默的走在前頭,等著回家再開口。
推開了家門,何敢才走進來就急吼吼地質問她為什麼要把馬奇的公寓租給杜廣平,她知道,他是心虛了。就像一年前那樣,心虛了。
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那時候,不,應該說那一刻,他們都變得不是自己了,為了一己私慾做了天怒人怨的事。現在,馬奇和杜廣平都死了,也許下一個不是自己就是何敢。這時的心情反而平靜了許多,跟剛剛見到那個鬧鐘的時候相比完全的不同,平靜的毫無波瀾的,放棄之後的心情。
滕鳳梅走進臥室拿了一塊錶盤已經破裂的手錶,放在茶几上。這塊手錶是馬奇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即便壞了,她也捨不得丟掉。指標永遠定格在——五點十八分。
何敢的臉色很差,他把臉轉到一邊,卻聽滕鳳梅毫無生氣地說:“五點十八分,我們都記得這個時間。今年我還去祭拜過一次。何老師,你呢?你怎麼看待?”
籃球教練何敢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常年在外運動而始終保持著黝黑的膚色。焦躁的表情讓他看上去醜了一些,他氣急敗壞地說:“別開玩笑!不過是巧合罷了,你別神神叨叨的。老馬死了那是意外,對,老杜的死也是意外。我這趟就不該來,你冷靜冷靜吧。我走了。”
“何老師!”滕鳳梅大聲叫住他,起了身,面色平靜,“這是報應吧?”
“瘋子!”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或者說不知道應該想些什麼。本能的意識驅逐著滕鳳梅想要帶給他的資訊。
那個瘋女人!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呢?那件事不是早就過去了麼,不管是老馬還是老杜,他們的死都是意外,跟自己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