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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信一愣,問他:“你怎麼知道我?”
“聽你哥說的。”黃天翔笑了笑,“你哥挺寶貝你,當時就差撲上來咬死我了。”
“那肯定是你惹著他了。”御信不喜歡黃天翔,這人一身的桀驁,雖然對你笑著,但是眼睛裡的冷漠和審視,讓御信特別不舒服,回敬的口氣自然也不好。
26、08 。。。
滕鳳梅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火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走出抽血室的蘇御安一眼瞧見了御信,發現了弟弟面前站著的人是黃天翔的時候,御安也是一怔。隨即心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急急忙忙走過去,特意拉著御信距離黃天翔遠一點。
這種毫無遮掩的敵意讓黃天翔覺得有趣,上前一步仔細端詳著蘇御安。後面的御信不願意了,心說:你有毛病啊,死盯著我哥看什麼?
蘇御安對黃天翔這種態度已經有了些預感,也沒覺怕他什麼,不冷不熱地說了句:“真巧,。黃隊長也來看病?”
壓根沒順著蘇御安的意思往下說,黃天翔咧嘴一笑,問道:“你弟弟?”
“對。”
“你哥倆長的不像啊。”
御安面色一寒:“誰規定兄弟就必須長的像了?”
黃天翔嘿嘿笑了兩聲,沒再開口。他們之間的火星子就連滕鳳梅都察覺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最後,還是蘇御信把哥哥輕輕推到一邊,正面對著黃天翔。他笑,他也笑,誰怕誰,要論無賴勁兒,御信很有自信不輸給這個張狂的警察!
“蘇御信是吧?”黃天翔意義不明地問。
“黃隊長,有何指教?”
“沒什麼。你們現在要是沒有重要的事,就陪我和滕老師走一趟吧。”
突然而來的邀約並不像是強迫性的,但御安卻覺得無法回絕。他看了看滕鳳梅,發現她病容盡露,不禁有些納悶地詢問了幾句。
滕鳳梅的病情很麻煩,半個月來吃什麼都不吸收,身體越來越虛弱。西醫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她今天是來看中醫的,中醫給她開了一個療程的湯藥,調解一下。
蘇御安心裡也不大好受,但身邊還站著一個“外人”呢,他就問滕鳳梅到底要去哪裡。
“去老馬家。那房子我沒買,租給咱們學校的老師了。我跟,跟黃隊長是在路上遇到的,他說有事請我過去看看。”
滕鳳梅遇到黃天翔絕對不是什麼巧合,而黃天翔開口要他們也跟著去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御安不想去,主要是因為御信的關係,但是他也很想知道黃天翔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跟著黃天翔走出醫院上了他的警車,坐在後面的御信跟御安咬耳朵:“估計不是好事,你別跟他對著幹。”
御安轉頭看了看御信,是在表達——這貨欠抽。
御信點點頭——我也想抽他,但是咱先忍忍。
御安繼續使眼神——他居心不良。
御信聳聳肩——不怕,有我呢。
御安一挑眉——什麼意思?我是哥哥吧。
在鏡子裡看到蘇家兄弟“眉來眼去”的,黃天翔咬著煙咧嘴一笑,立刻引來御信意義不明的瞥視。倆人居然能在鏡子裡噼裡啪啦的冒火星子。
過了四十多分鐘到了老馬新居的小區門口,御安剛下車就發覺不對勁。怎麼好幾輛的警車?出事了?御信也覺得有古怪,拉了一把御安扯到身邊,一副誰都別靠近的架勢。
滕鳳梅還是有些不舒服,慢吞吞地走在最後。黃天翔昂著頭大大咧咧地前面帶路,沒走幾步,迎面跑來一個小警察,疾奔到黃天翔眼前,低聲說:“隊長,死者家屬鬧的很兇,說什麼都不肯離開現場,非要我們現在就交出兇手。”
“一個女人你們都擺不平?”黃天翔滿不在乎地說,“找幾個女的,架走。她要是耍潑就帶她去看屍體。”
小警察得了令,急急忙忙往回跑。而後面的御安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在耳裡,急追了幾步趕在黃天翔身邊:“出什麼事了?誰死了?”
“你們學校的老師,杜廣平。”
滕鳳梅驚呼了一聲,險些摔在御信的身上。御信出手扶著她,感覺到她微微發抖的手冰冷冰冷的。御安氣惱地看著黃天翔臉上惡劣的笑意:“你把話說清楚。”
“今天早上在馬奇的家裡發現杜廣平的屍體,法醫初步鑑定是窒息死亡。屍體上沒有傷痕,房間裡一切正常,他倒在入室門旁邊,發現的時候身子都硬了,大約是在半夜01:00